“快……拦住马车,不能让他们进天圣宫。”宫远徽怒上心头,居然敢骗老子,那就谁也别想活。
“那小子发疯了,想办法让他闭嘴!”
慕容佑延眸光犀利闪过抹杀意,想杀了一了百了,夜凰却急忙摁住他的手,“别冲动,还是我来吧!”
他快一步拿出一张符默念了一阵咒法就将宫远徽的嘴巴堵住了,“禁。”
只是一声禁。
周围的世界瞬间安静,士兵们只是纳闷,地挠了挠后脑勺,就继续出发。
宫远徽他追上来想揭穿他们,却发现没办法说话。
不管他怎么喊,那些人都听不到他在说话。
他从愤恨,到流泪满面,最后到可怜兮兮,朝着马车里的夜凰跪下来。
夜凰:“……”
“你对他做了什么?”慕容佑延很好奇,宫远徽怎么就突然发疯。
“我少给了他一颗解药。”
这件事夜凰还没有跟他商量,说话间他在马车里贴了一张符,他们的谈话不会被人听到。
慕容佑延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做,“你怕节外生枝,想杀了他,那就干脆点,何必这样麻烦?”
夜凰道:“我没有想杀他,只是想留一条后路,宫远徽这个人还有点小聪明,现在咱们的人进不来,只能拿他来暂时用一用。”
“万一出了什么事……他会想办法救我们出去。”
慕容佑延觉得没有这么多万一,但相处了一段时间,他知道夜凰做事就是这样瞻前顾后。
他考虑得多,思虑得多。
“怪不得你这样瘦,思虑伤身,你还是少这样。”
夜凰哭笑不得,他以前不这样,只是有身后的族人需要保护,如果不是每一步都算计好,未雨绸缪,他没有办法保证可以保护好夜氏一族。
慕容佑延从小就不需要考虑这些,他只要考虑好如何变得更强大就足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