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泽大地,地蕴尊公,听到这儿,心中十分感动,马上就接过去话茬:“这件事,老朽相信!你小天狐,做的很对!不过,老朽就不知道,你也同样是自己一个人,你也同样遭遇了危险,你也同样是一个小孩子。那你为什么,不同样跟那位小神君,一起哭嚷着要父亲呢?”
这位老人家突然间,这么的一问,对于小天狐来说,很好回答:“是这样,我小天狐虽是个小孩子,可我从不会害怕什么?原因是,我根本就不能够哭,遇到了危险,只能够自己来扛,哭喊着,是没有用的,我根本就没有什么人,可以依靠,可以召唤。”
“怎么能够没有呀!”承泽大地,地蕴尊公,故意强调了一下:“你也可以像那位小神君一样,哭嚷着,想办法召唤来自己的父亲。”
“父亲!”小天狐微微一笑:“父亲,对于我这个小天狐来说,是一个非常非常陌生的名字,父亲这个称呼,对于我小天狐来说,是特别特别遥远陌生人。我小天狐,没有父亲,也从未看到过这个人,也从未开口叫过这个称呼。小地元真君,地豪,很幸福,在他有点危险的时候,就可以,哭嚷着叫着自己的父亲。”
听小天狐这么一说,让承泽大地,地蕴尊公,感觉到心中不爽,不应该在这个孤苦的小天狐面前,说出这样不尽人意的话,让小天狐内心感觉到悲苦孤独。
想到这儿,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承泽大地,地蕴尊公,话锋一转:“知道了,老朽知道了,小天狐的身世,那咱们就再说点别的。”
“好!”爽朗的小天狐,同意承泽大地,地蕴尊公的建议。
心中喜欢上这个小天狐,承泽大地,地蕴尊公,从心里往外高兴:“那小天狐,咱们两个就说上一说,你小天狐,同样是一个小不点的孩子,甚至你小天狐,要比这位小神君,小的很多,按情理来说,你应该哭闹的更凶才是。”
不能够同意,承泽大地,地蕴尊公的说法,小天狐说出自己的心里话:“老人家说的有道理,我的好朋友,他能够遇到什么事,就会哭闹,是因为,他有这个资本,能够哭闹出理由,我小天狐不行。”
不明白小天狐所说的,是什么理由,承泽大地,地蕴尊公,非常感兴趣地追问:“这是什么理由?你小天狐,不也是个小孩子吗?为什么就哭闹不得?对了,小天狐,老朽真的是很想知道,你的好朋友,现在几岁了?”
不爱听了的小地元真君,地豪,心情不好,哭喊着,对承泽大地,地蕴尊公,怒斥:“本小神君几岁,管你什么事?你这个老头,真让本小神君讨厌。小天狐,你不要在跟这个老头说话了,你赶快帮助我,想想办法,找到我的父亲,我要回家,我要父亲,我要父亲来接我。”
没有办法了的小天狐,只好耐心地安慰,小地元真君,地豪:“好!你别哭了,这样一直哭,会哭坏了身体。那样,当你父亲见到你的时候,会很心疼的。如果,你不想让父亲,心情不好,很难过的样子,你就不要在哭了,好不好,地豪?”
“嗯!”小地元真君,地豪,知道自己不管怎么的哭,都哭不来自己的父亲。现在只有好好听,小天狐的话,小天狐,才能够帮助自己离开这里,找到自己的父亲。只有找到了自己的父亲,自己才算安全。
想到这里,聪明的小地元真君,地豪,一下子就不在哭了,用自己的小手,抹去自己的眼泪,拉起小天狐的手,对小天狐说:“小天狐,现在,你是我小地豪,最信任的好朋友!你是不会不管我的,是不是?现在我还是很害怕,害怕你不高兴,就不管我了。”
看着小地元真君,地豪,小天狐认真地告诉他:“不会的,地豪,你放心好了,我小天狐,要是不想管你,怎么会不畏生死,跳进这河水里,来救你呢?”
想想也倒是,小地元真君,地豪,斜视了一眼,在一边注意着自己的承泽大地,地蕴尊公,小声地告诉小天狐:“小天狐,你不要在跟那个老头说话了,好不好?咱们俩个都是小孩,这里又非常奇怪,我总是感觉到,有些不对劲,这里一定是有什么问题。咱们俩个走吧!我想尽快离开这里。”
承泽大地,地蕴尊公,看着自己的宝贝儿子,心中好笑:“宝贝,你不是应该赖在,自己父母怀里的婴儿,你是大地之神,造物主亲自赐予封号,地元真君,你是应该有大志向,大作为,得堪大用的地豪,地沃野!是父亲错了,父亲不应该,将你保护在自己的羽翼下,小心翼翼,不让你经风吹雨打,不让你独立思考,不让你历经风险,不让你离开父亲的视线。这是父亲错了!今天,眼看着你这个样子,父亲才知道,你应该怎么成长!当父亲大彻大悟时,才知道应该怎么样来培养你,培养你应该有一个什么样的担当,成为一个什么样,有着博大胸襟的神。”
通透了的承泽大地,地蕴尊公,直接就对自己的宝贝儿子,小地元真君,地豪,说出自己的心里话:“小神君,你要是笑起来,一定是很好看!因为,小神君,天生尊贵如美玉,唇红齿白,五官端正,眉清目秀,你几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