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确不确定都一样,杀人偿命,你们虽然只是把人约出去,但你们知道人一去,必死。人是你们物色的,又帮着约,虽不是亲手所杀,但与凶手无异。”
路母尖叫道:“不行,你们不能杀我们,我们没动手,就不算杀人,最多就是坐牢!”
顾蓉蓉摇头,看向路鸣:“我问你,和你交接的,是什么样的人?”
路家母子都一愣。
“别说不知道,别说没有,别浪费时间,你们赚黑心钱,就该料到早晚有这一天。”
路鸣呼吸微促:“此事,也不是我们主动找的别人。”
路母痛哭流涕:“没错,是别人找的人我们,那人十分厉害,我们如果不听,就会死的!”
冷星赫握紧剑:“现在,你们不说,一样要死。”
路鸣仰着脖子,剑尖处蜿蜒下一条细细的血线。
“别别,别伤我儿子。”
路母抽泣道:“我说,我说,是一个穿着黑衣,戴着面具,还戴着手套的男人。”
“他长什么样,叫什么名字,这些我们真的不知道,他说让我们帮他物色未婚女子,写清姓名地址特征什么的,其它的不用管。”
“我们刚开始也不知道,但他那么吓人,我们不敢不从。”
顾蓉蓉嗤笑:“难道不是因为钱你们才从的吗?”
路母神色讪讪:“他也确实给了钱,还不少,但也没多到让我们去害人的份儿上。”
“行了吧,你们刚才喝酒庆祝,那股子欣喜开心的劲儿,才是最真实的,现在演什么?”
顾蓉蓉说着火气上来:“明明你们也是底层,却偏瞧不起底层的人,觉得你们比人家多高贵,视人命如草芥,你这种人,连人都不配当,还想科考做官?”
“若是哪里的百姓遇见你,那才是倒大霉。”
路鸣被骂得脸红,路母撇撇嘴,显然不以为然。
顾蓉蓉本不想和她一般见识,和她能动手不就吵吵,因为这样的人,讲什么也是白搭,纯属浪费唇舌。
但此时,看到她这个表情,不得不教训她。
顾蓉蓉抽出匕首,一言未发,直接在她肩膀上扎一刀,随即拔出,鲜血顿涌。
路母正撇嘴,在心里暗骂顾蓉蓉,完全没有防备,一下子就挨了一刀。
她虽然是个寡妇,独自拉扯儿子,受了不少罪,但也没挨过种疼。
顿时疼得眼前发黑,冷汗冒出来,浑身都哆嗦。
母鸡在空间连跳带叫:“该!扎得好!这个老太婆,狠毒又无情,就该这么治她,人家好好的小姑娘,被挖了心,那该有多疼?她就挨了一刀,还嫌疼?我呸!”
顾蓉蓉深以为然。
顾蓉蓉匕首尖上还在滴血:“把你这副表情收一收,我不吃这套。”
“我有个朋友说了,人家好好的小姑娘被你活挖了心,不比你这个疼?”
“果然不疼在谁身上,谁说得轻松。”
“你呀,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