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密室中出来,聂鹰没有过多的与夏瑾萱说什么,想起从吴府走的急匆匆地,肯定会引起吴起的胡乱猜测,也该过去解释一下。≧ 而且清宜要离开远阳楼,里面的局势已经不是他所能把握的,要好好地与吴起商议一下。
来到吴府时,果然见到一脸担忧的吴起。
望着聂鹰没事地进来,倒是让吴起松了口气,书房中坐定之后,吴起问道:“生了什么事,要不要紧?”
“不大紧。”聂鹰摇摇头,想着清宜,不觉有些恼怒,冷冷道:“吴相,事情有点变化,远阳楼现在我已不能把握了。”
闻言,吴起没有多大的变色,自得知远阳楼与明轩有关系,虽然聂鹰走之前说不用担心,但以他身居高位多年的敏锐,岂会没有半点准备。
“远阳楼的问题,现在倒也不用过多去理会,毕竟这里是皇城,他们不敢太过于明显。反而我们要多多留意明轩。”
聂鹰点点头,明轩现在有皇朝守护者在旁,而且还有黑衣人带着远阳楼的支持,架空了皇帝,的确势力庞大,这些人聚在一起,想要做些什么事情,应该会很容易。
“吴相,这段时间你与明轩接触,有没有得到他最大的信任?”
吴起轻轻摇头,道:“信任,谈何容易。若不是我在朝堂上曾为他说过那番话,只怕我会像某些个大臣一样,早就赋闲在家。”
“不能否认,经过你的事情,现在的明轩已经成熟许多,行事更为果断,确有几分帝王之样。”吴起冷冷道:“而在他心里,你是必杀对象,这点能经常从他嘴里听到。”
不用吴起说,聂鹰已经知道这些,自明轩得到实权以来这些日子,皇城中顿时平静下来,并没有以前所谓的通缉自己,种种举动,都让聂鹰知道,明轩在谋划着一击必杀的肯定。
不止是明轩这样想,聂鹰也有同样的想法,黑衣人加上甘亮张枫二人,足以在皇城中做任何事情,这股威胁不除,聂鹰也不能很好的行事。以吴起之力,还是太过单薄,只有翦除掉其中一人,才能使明岩东山再起,到时候父子的争斗才能激烈,聂鹰才可以坐享其成,不费太大的力气就能让凌天皇朝元气大伤,然后借助吴起的势力,说不定能一举让凌天改名换姓。
不过这些都是聂鹰所想,事情能否顺利,也不能取决二人,一个皇朝万万字民,岂是说推翻就能推翻的?
似乎是明白聂鹰的想法,吴起笑道:“某些事情你不用过多担忧,我既然敢与你合作,自然有不小的把握,否则焉会将身家性命都赌上?”
“倒也是!”聂鹰一笑,问道:“不知吴相对夏家怎么看待?”
“夏家么?”吴起沉默片刻,然后道:“这是个古老的家族,从一些历史书籍上记载,这个家族比凌天皇室都要来的更早。一个过千年传承的家族,实力定不简单,然而其表面看来,其势力绝对无法与那些级大势力相比,即便是在皇朝面前,也似多有不如,不免令人奇怪。”
“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来点具体的。”聂鹰淡淡地道。
吴起正正神色,突然有些怪笑:“不知你与夏瑾萱的关系到了什么样的地步?”
聂鹰哭笑不得,笑骂道:“你也是一国之相,怎么跟个老人家一样,这么八卦。”
吴起颇有些无奈:“你也知道我那个儿子吴克,这小子迷夏瑾萱差点连我这个爹都不认识了。好在有我与你的关系,不然以他的脾气,只怕是比穆家小家伙还要更惨。”
聂鹰摆摆手,问道:“如果你儿子看上的是一个极其普通的女子,这个女子对吴家没有任何帮助,你会不会让他娶这个女子?”
饶有深意地望了聂鹰一眼,吴起道:“大家族中,有人常人非常羡慕的生活,不愁吃穿,有好的武技可以修炼,有各种灵药,但是在你享受这些的同时,必须要为家族去做点什么。”
聂鹰情不自禁地点点头,以前的年少轻狂,对于父亲所做的安排不甚理解,时至今日,他听了吴起的话,依旧是无法接受,不过心中的恨却是没有了,或许母亲说的对,父亲也是身不由己,固然是还有别的办法,但当时来说,将雪儿嫁到王家无疑是最好的方法。
心中重重一叹,来到镜蓝大6这么多年,聂鹰一直将那股思念深深埋在心里某个不知名的地方,因为这股思念不同于对上心语等人,后者还有机会前面,而那些家人却是永远都无法见到。
“吴相,告诉你儿子,对夏瑾萱的心可以死了,即使没有我的出现,他们也不可能在一起。”
“你说的我何尝心里不知道,奈何啊!”吴起感叹一声,道:“夏瑾萱从小便是个美人胚子,兼之聪明伶俐,名声早已在皇城各贵族中流传,甚至是许多人都在那时候上门提亲。在其六岁时,夏瑾萱突然失踪。”
“失踪?”聂鹰一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