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咝……”祁夜墨沉眉,再次狠狠瞪了叶欢瑜一眼,几乎想都不想地脱口而出,“你干的,是不是!”
“你说我干的就是我干的吗?那你怎么不说,昨晚是我把你拖到我家门口的?”她翻了个白眼,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越来越高了,“祁夜墨,请你搞清楚,是你自己抽疯跑来我家,莫名其妙躺地上装尸体,你后脑勺肿一大包,搞不好就是你自己发神经撞墙撞地板的后果!跟我没半毛钱关系,ok?!”
忍着疼痛,祁夜墨垂眸扫了一眼一身的狼狈,努力回想昨晚的片段,他记得他喝完酒,秦火送他在楼下,然后他上楼,路过这女人的房门口后,他犹豫了半晌,命令自己不要手贱去敲她的门……
然后……他忽然有些想不起来了……
却不料,秦火在默默研究了他脑后的肿块后,说道:“主子,您那肿块……有点像……像……”
秦火琢磨了好几眼。
“该死,像什么?快说!”祁夜墨有些恼怒。
“鞋拔子……”秦火最后落下这个推论。
叶欢瑜身子一颤。
祁夜墨随即眸光一凛,下意识地瞪着叶欢瑜!
然后,三步并作两步,径直挤进她的屋子里……
“喂!祁夜墨,你不可以进去……”
却来不及阻止他的脚步,以及,来不及收拾鞋柜边静静躺着的‘作案凶器’——
一把上等木做的鞋拔子!
祁夜墨迅速抽起鞋拔子,转身,脸上已是阴云密布!
“叶、欢、瑜!”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你还敢说不是你干的?!”
鞋拔子!这女人居然用鞋拔子抽他?
高贵的墨爷,威武的墨爷,有着严重洁癖的墨爷不能容忍的重点是:这女人居然用鞋、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