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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游团的第一站就是湘西吉首,导游将游客们带到一个苗族山庄。这个村庄四周都是山林,庄里只有三十几户人家,不过房屋密集,一家挨着一家,看上去倒不觉得熙攘。
导游把游客们安置在村里唯一一家农家酒店,大家各自领了房间钥匙回房卸下行李。
裴忆夕仔细打量着这家酒店,酒店的每一块地板,每一面墙壁都是用上好木板搭建的。酒店共三层,一楼是迎宾厅,包含休息室,二楼和三楼是客房,共十六间。
“这里空气很不错,这酒店也很特别,很有复古风格。”黛聿森自言自语道。裴忆夕自顾自的看着酒店摆设,没有理会他。
“小夕、没想到我们居然是邻居,额...邻居好。”黛聿森一脸欢喜的看着裴忆夕。
裴忆夕故作冷漠的看了他一眼,撇了撇嘴依然没有说话。
黛聿森摸了摸鼻梁,自讨没趣的笑了笑。这时导游让大家在一楼大厅集合,裴忆夕和黛聿森从三楼匆匆走了下去。
“我们第一站就在这儿休息,等下大家吃过午饭回房休息一个小时,等到两点的时候我们再出发去吕洞山”导游满是欢喜的交代道。
游客们点了点头,随着导游去了餐厅。
裴忆夕撇了一眼黛聿森,从昨天上车到现在,他都露出一副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把游客姐姐阿姨们引诱的直咽口水。她一脸纳闷,不就是旅游吗,他至于这么喜上眉俏么?
裴忆夕偶尔趁他不注意的时候给他一记白眼,心想他一直这么笑着不怕脸抽筋吗?她抬头看着窗外碧蓝的天空,无奈的摇头叹息着,美男子无需低调...
黑夜在灯红酒绿的陪衬下,褪去了诡异的妖娆,本应寂静安宁的夜,在“忘忧”酒吧里尽显喧哗。
荀齐凡坐在酒吧的吧台上,毫无节制的喝着桌上的洋酒,他目光阴沉神情万分痛苦。脑海里浮现着和裴忆夕的点点滴滴,回忆的太多就越心痛,他趴在桌子上失声痛哭起来。
酒保面色担忧的看着他,除了担忧外,还有一丝震撼。喝了这么多瓶高浓度洋酒,他居然还能保持神智清醒,不得不佩服他的酒量。
正当荀齐凡哭的连旁人都觉得痛彻心扉的时候,五个男人手里拿着木棒走到他面前。
“大哥、他就是上次打伤弟兄们的小子,裘老大到现在还被关在警察局呢!”说话的那个男人左边眉毛上有条刀印,他是上次砍伤黛安妮的黄头发男人的手下。
荀齐凡抬起头目光凛冽的看着他们,全身散发着让人不寒而栗的气息。站在荀齐凡身边的五个男人心里一颤,被他不怒自威的神情吓的身子哆嗦了几下。
“没想到还是个情种,居然一个人在酒吧买醉,还很臭不要脸的哭泣,视男人的尊严何在?好欠收拾。”领头的男人故意一脸凶神恶煞的模样,其实就是想给自己壮壮胆子。
“大、大哥,你说我...我们要...不...不要揍...揍他一顿?替...替裘...裘老大报...报仇。”一个男人结结巴巴的说道。
领头的男人一脸不满的在结巴男子头上拍了一下,训斥道:“**的跟你说过多少遍了,跟老子出来别他妈的说话,你一结巴,我们都得被你传...传染。”
“大哥、打不打?”
“废话、不打我们拎着家伙难道是来喝酒的?弟兄们、为裘老大狠狠的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领头男人一发话,其余四个男人木棒一挥,打在了荀齐凡是身旁,顿时吧台上的玻璃四分五裂。
荀齐凡两手拿着空酒瓶,用尽力度的砸在他们身上。他身形矫健,反应灵敏,这几个小喽??匀徊辉诨跋拢??较戮桶阉?橇膛肯隆?p> 荀齐凡看着趴在地上打滚的五个人,心里一阵痛快。他潇洒的走到一旁的桌子上,拿起桌上的啤酒咕噜咕噜的一阵畅饮,简直跟喝汽水似的。就在他松懈的时候,领头的男人举起手里的木棒,一棒子打在了他的头上。荀齐凡的头部一阵剧痛,意识一片空白,他晃晃悠悠的转身看着眼前的男人,手里的酒瓶毫不客气的砸在了他的头上,啤酒瓶瞬间碎裂。
黛安妮接到匿名电话,听说荀齐凡在酒吧遇到上次那帮流氓,她惊慌失措的跑出门赶往“忘忧”酒吧,却在街道上遇见了荀齐凡。她匆匆忙忙的下车跑了过去,看着他额头上渗出的鲜血,她心里一阵慌乱。
“齐凡哥、我带你去医院。”黛安妮搀扶着一身酒气,醉的一塌糊涂的荀齐凡。她眉心深锁,心里万分疼惜。
荀齐凡挥了挥手,口齿不清的说道:“我不去医院,我不要去医院。”
“好好,我们不去医院,可是你的伤口总要清理吧!齐凡哥你就别闹了,我带你回家。”黛安妮满是担忧的说道。
荀齐凡不停的嚷嚷着要喝酒,在街道上大呼大喊,黛安妮吃力的扶着他,晃晃悠悠的上了车。她一脸无奈的看着他,心里满是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