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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延嗣吱唔着说:“不怕你笑话,文轩,活到这么大我只进过两种店铺,除此也不知道有什么地方好玩。”
朱贵超觉得蹊跷,追问道:“是哪两种,说来听听。”
蒋延嗣下意识地看了看左右行人,凑到朱贵超耳边道:“第一类是饭铺,应试时赶不及不回家吃饭,就在饭铺吃了,也只是一些茅店粥棚之类的,从未奢侈过。”
朱贵超接过话来说:“你也太节省了,你家还能少了你这两个川资路费?”
蒋延嗣答道:“这是家风,习惯了。第二种是书肆和文房四宝店……。”
“这自然,读书人哪有不进这类店的。”朱贵超闻听摇摇头,他真佩服这个蒋延嗣。
正在这时,前面人群一乱,紧接着有人因此闪躲到道路两边,有几处货摊被夹杂进人群之中,急得摊主央求大家不要踩踏他的货物。
朱贵超一把拉过不知所措的蒋延嗣。
原来一队马车穿街而过,扬起老高的灰尘。
车过后,人群合拢如初,蒋延嗣低头掸掸衣襟上的尘土,听见朱贵超在一旁骂道:“贱人,欺我太甚,不要让我再见到你。”
蒋延嗣赶紧直起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看见朱贵超盯着马车远去的方向发狠,蒋延嗣还以为是马车碰撞到了朱贵超,忙问他有事没事。
朱贵超带着蒋延嗣逛了几家笔墨店和书肆,蒋延嗣买了两枝写卷毛笔、一锭烟墨和一束信笺,而朱贵超买了一斤醉仙酒。
此时天色已近黄昏,二人便欲寻店投宿,准备在归州呆上一晚。
一路上,朱贵超也不再跟蒋延嗣说话,只是一个人想事。
蒋延嗣觉得朱贵超不大对头,却也不敢多问,一路上头也不抬地跟在他的后面。
找了个客栈住下来。已到了晚饭时间。
朱贵超却不理店伙计的殷勤招呼,让蒋延嗣先去房间,自己留下点了几个菜。
一会儿,朱贵超左手拎着下午买的一斤醉仙酒。右手拎着一个多层食盒,见了蒋延嗣说道:“来,今天晚上我们一醉方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