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毅率领本部中军兵马浩浩荡荡的朝大齐军队攻杀而去,想要阻截、追杀大齐渡河逃到信阳城。
可王毅不知道的却是,他所看到的大齐军队只是那名叫做无命的小将率领的二十万士兵而已,并不是尚开宇、秦歌等人,更不是大齐帝国的主力部队。
而此时的尚开宇在秦歌的领导下,早已经通过一条山道,悄悄的朝下一城-永安城撤退了,但这些不仅陆珍、金天下不知道,王毅更是不知道,所以当他看到有一股大齐军队朝信阳城方向逃窜时,便认定是大齐的败军,所以催马率领自己本部中军兵马想要截留,一举将尚开宇等人擒获。
这个叫做无命的小将率领自己本部二十万兵马很快来到信阳城境界,站在云沙河岸边,审视了一下周围的地形,赫然发现有一处山林最适合隐藏部队,而且还可攻可守,最适合出其不意攻击神风王国追赶部队,所以毫不迟疑的命令部队迅速躲藏在了这座山林里面,等待着神风王国的第一波想要抢占信阳城的部队。
无命小将,本是大齐军队里一个小小的伍长之子,是被秦歌无意之中发现的。
一日,秦歌正因为赤云城的丢失而泄气,甚至是无助的时候,为了缓解内心对陆珍的愤怒和无奈的心情,所以便打算出来走走,可经过一个小营帐之时,却无意之中听到有人在议论这次的战事。
“这次的赤云城丢失,恐怕不仅大王和军事会产生心理阴影,甚至还会严重影响到军队的士气,如果在不打赢一场胜仗的话,我估计我大齐便不会再是神风之敌,那时所抢占的城池,也只能乖乖的拱手让出,甚至还不得不退回大齐防守,不然的话,就连本国疆土都有可能被抢去,唉。”
秦歌忽然听到一个中年男子在议论这次的战事失利,而且竟还能说出这次失利会带来的种种严重后果,秦歌心里一惊,于是便没有离开的意思,装作过路的样子,继续停留在这座小营帐之内。
“哼,这次的失利全怪军师的失算,否则绝不会输的这么彻底。”
突然,秦歌又听到一个年轻少年的声音,而且语气还是对自己的指责和愤怒,秦歌立即就气不可遏,便要走进营帐训斥一番,可是正当他准备进营帐之时,那个中年男子的声音又传起。
“我儿立即住口,莫要被有心之人知道向军师告密,到时,你我父子都要面临斩头危险,所以,以后这种气话就不要说了,知道吗?”
中年男子的语气里有埋怨自己儿子的冲动,但更多的却是无奈和压抑的气愤,只是碍于身份和畏惧,才没有说出来罢了,他其实内心里想的也和自己儿子一般,都觉得是军师太过年轻,还不够老练,不够深沉才导致这次的赤云城丢失。
“父亲,难道我说错了吗?您心里恐怕也是和儿这般想的吧,只是害怕不敢说而已,可儿不怕,明明是军师失算,不够老道所致,要是他够很辣,够机警的话,就不会这么容易将赤云城丢失,不过既然丢了,那也无话好讲,现在竟然还满脸愁容,思索不出应敌之策,这就说明他能力无限,甚至是说他没有运筹帷幄的能耐。”
这名少年言语犀利,一针见血,让在外面的秦歌听得,顿时就七窍生烟,怒火中烧。
“好小子,不仅在背后议论军国大事,而且还竟敢侮辱一**师,我看你是在自寻死路!”
秦歌难耐心中怒火,便要走进营帐向这对父子问罪,可就在他即将要走入营帐门前时,那个中年男子的话又传了出来。
“哦,看我儿神情貌似你有了什么计策?”
这个中年男子这次不但没有责骂自己的儿子,反而像是一个求教学生一般的语气问着自己儿子。
“父亲,你在赤云城那么些日子,还有你跟随陛下逃到信阳城时,你就没有发现你个关键性的问题吗?”
少年并没有回答自己父亲的问题,反而用疑惑,甚至是轻视的语气问了自己父亲一个问题。
“这……什么关键性问题?”
这个中年男子思索了一会,还是没有想出自己儿子所说的那个关键性问题是什么。
“儿我在赤云城时,就审视了一番赤云城的地形,发现赤云城只有一条内陆河,而且这条河流就是赤云城的唯一水源,当时儿就注意上了。”
少年一副自负的语气回答着自己父亲。
“难道……难道我儿是想经过那条河流下毒?”
中年男子一脸震惊,甚至是畏惧的语气,因为他怎会想到自己的儿子心思会如此细腻,甚至怎会如此狠辣,所以这个中年男子对自己儿子说出这么一句话时,既为他的机智和聪明感到高兴,又为他的阴狠心机感到一丝后怕,怕他会误入歧途。
“下毒?哼,那只是微末之技而已。 ”
听到父亲只想到下毒这个计谋,少年冷哼一声,表示自己所想还不会那么简单。
“我随陛下撤退之时,一路查看,发现赤云城的那条唯一河流源头正是我信阳城的一座山脉里,所以儿就心生一计,如果此计一成,赤云城不日便可拿下,不费一兵一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