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虎你可不能轻敌,我知道你的刀很快,不过。”钱锋满脸焦急,顿了顿,咬牙,口水飞溅将他打听到的一切滔滔不绝的讲述:“不过李天绝对很强,听其他武者说,他的战技很怪异,与他对战的武者基本上全部都死了,抬出对战场时,他们一个个都只剩下皮包骨头,似乎遭受了惨无人道的折磨与攻击,也正是因为如此,没人能完全说出他的战技,只有一个对战者,被抬出来还未完全咽气,匆匆说了一句,好快的剑,就咽了气。”
黑眸凝滞,孟小虎怪异反问:“对战不是不允许杀人吗?为何他杀了这么多年青天才武者,居然还能好生生呆在紫金谷?”
“我也奇怪这点,专门询问过老树大人。”挠头,钱锋满脸困惑与不平的嘀咕:“因为对战之后,紫金谷上层检查过死亡武者的伤势,大部分上层认定,这些死亡年青武者的死因并不是剑伤,而更像是精力用尽而亡,少数服从多数,最后的结论是,这些年青武者并不是李天所杀,而是他们在对战中过于高估自身实力,非要拼到最后也不肯认输,是他们自个将自个活生生累死,这种死亡方式与李天无关。”
呸!
孟小虎满眼冰冷的狠狠鄙视了一把。
这结论到底是在糊弄谁?把别人都当作傻子?
很快恢复了平静,哪个世界都有不平事,他又不是神,不可能将这些不平完全抹去,只要处理掉身边的事情就足够,平静的懒洋洋再问:“他姓李?是李家的人,所以才被紫金谷上层包庇?”
满脸迷茫,钱锋失神的嘀咕:“老树大人说了,虽然他叫李天,却并不属于李家,甚至连家奴都算不上,但又可以说他是李家之人,反正他的说法自相矛盾,我也弄不清楚。”
黑眸一眯,一丝若有所思的光芒在闪动。
既不是,又可以说是?
有意思。
打了哈欠,孟小虎犯困的再问:“除了这些,老树还说了点什么?”
“咳,老树大人还说。”脸上浮现上怪异,钱锋干咳了一声,最终才扭捏的闭眼,一口气学着老树的语调大声嚷嚷:“老夫不清楚这李天,所掌握的最终战技到底是什么,这一回连提示也没,浑蛋小子,你就自求多福吧,千万别英年早逝,就算早逝,死了也别找我,大不了每年你的祭日,老夫都会给你烧点纸钱用!”
噗!
一口刚刚喝入口里的白水,全部一滴不剩喷出。
满脸发黑,孟小虎郁闷腹诽,这老爷子到底是不是他的引导者?太不负责了,居然能说出这种无情无义的话。
腹诽归腹诽,几乎同时,一丝凛然在眼底汇集。
看来这是一场恶战,绝对不能掉以轻心。
闭眼思索了片刻,嘴角缓缓爬上一丝邪笑,睁开眼睛,孟小虎兴奋的追问:“那么这一次,我的对战有没有人开赌局?”
“有!”钱锋听到这个问题同样兴奋,手舞足蹈声情并茂的回答:“尽管正式对战名单还未出,可是有关小虎你的赌局已经开出,这一回,再也没人敢开出一赔一百的离谱赌局,现在是一赔五。”
脸色发绿,孟小虎郁闷的嘀咕:“一赔五,是不是还是赌我输?除了赔率下降,有什么可以值得兴奋?”
尴尬,钱锋只能讪笑。
这实在不是一个容易回答的问题。
不以为意,孟小虎接着再问:“还是李家开的盘?”
钱锋同仇敌忾的点头回答:“对。”
起身,冲入内室,在枕头下面一阵乱摸,最后找出两只沉甸甸的兽皮钱袋,将钱袋直接抛给钱锋,孟小虎轻松嘀咕:“那得再麻烦你一下,钱哥,还是全部买我赢。”
“全,全,全部?”
结结巴巴,钱锋大惊失色的确定反问。
“其实不是全部,真可惜。”点头,孟小虎满眼遗憾的嘀咕:“上次回家,若不是留了一小把紫钻给家里开销,否则这次还能下更多,钱哥,虽然少了点,不过有胜于无,你也不要那么失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