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你想方设法想要进入雷指仙宗,或许这件事可以让你一举两得。”听得刘芒的脚步声,里面的男子急切地说着,毕竟这么多年来,这个白衣少年是唯一能够进入这里的人,或许他真的可以帮住他完成未完成的事,这样他就死而无憾了。
听的那人的话,刘芒停下了脚步,他的眼中在此刻也是闪出一道精光。
“你怎么知道我想进入雷指仙宗?”试探性地问了一声,显然对方的话打动了他。
“能够来到这的人只有两种人,一种是找死的人另一种是想方设法混进仙宗的人,而你显然不属于前者的范畴。”
“很好,你的事我应了。说吧”转过身来,因为对方越是聪明越是可以勾起他的好奇心。
就在这时,一道金光穿过翠藤的重重包围和噬念草的阻挠直直冲向白衣男子。
寻得那道金光的轨迹,白衣男子猛的一招手,单手便是将那金光握在手中。
定睛一看,这是一个金质的玩物,念力触及时。
“镜像玉筒!”镜像玉筒用来储存信息的载体,是修炼界存放功法武技以及特殊盛典镜像的专有信物,当然特殊时期它也是被充当传信来用,只是多数情况没有多少人能够如此奢侈挥霍它。
看了看手中之物,刘芒将视线再次投向山洞深处。
“这里面...铭刻....了仙宗部分圣术,算是你帮我的..酬劳了,当然有了这些东西便是足够你通过选拔进入仙宗。”男子勉强的说了一句,显然刚刚强行送出镜像玉筒,让的他的伤势再次增加了几分。
“你如此轻信与我,就不怕我拿了这玉筒远走高飞。”白衣男子略带迟疑的质问一句,天上掉馅饼的事,这些年他见得多了,但多半没有什么好结果。
“你说现在的我还有选择吗?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我的感觉告诉我咳咳咳咳,我应该信你。”洞中那人用近乎残喘的语调说着,说完不断地干咳。
“让你帮的忙就在玉筒的最后,待你尽习前面的所有的武技自然可以看到。”说完,那人便是没有了动静,对面的青藤团也是彻底安静了下来。
呆呆地看着手中那个精致的玩物,白衣男子的脸上浮现了一种莫名的味道,这么多年游走各郡,他见惯了背叛,心机,权术和阴谋,似乎信任和寄托这两个词早已经被这些事磨的让人早已难以记起。
这也是他为什么厌烦世事的原因,可是今日!
对方无可奈何的抉择最终决定将自己的命运交给一个陌生的人,无论他有多么的无奈,但他的这个举动确实在这个白衣男子的道上激起了不小的浪花。
“这个忙,我帮定了。”略带迟钝几息时间,白衣男子对着洞内深处的那人轻轻说了一句,也不问那人此刻到底如何,白衣男子对此处不再留恋,径直离开。
.......
一处茂密的丛里,在雷之仙宗的最外围。这里虽然不是太过隐蔽的地方,但也算得上是人烟稀少。毕竟这里还属于雷之仙宗的管辖处,在整个上郡还没有多少人敢在这个巨无霸的地头上撒野。
简单的在自己四周布置几个禁制,刘芒直接席地盘坐起来。拿出镜像玉筒,念力瞬间便是投递而出。随着他的念力的涌入,金色玉筒发出的淡淡的金光,海量的信息也在此刻钻进他的大脑之中。
“镜像玉筒所记实为雷之仙宗几大圣术,望后来人可以加倍珍惜,用之有度。
.......
希望后来之人在习得圣术之后,可以到雷指仙宗藏经洞最顶峰取下,吾所留之信物,到时可按其上所述行事,一切自然会明白。金筒所记之最末,留有仙宗所留处禁制之破解之道,待得圣术大成之后,可以一观,到时完成余之憾事,助宗门除贼,那即死无憾也。”——曹权
看到这,白衣男子略微停下自己的思绪,微微皱起了眉头。
“看来,他早知自己会有此劫难,故而留了这一手。”
“那种情况,他还不惜耗费精元送出如此玉筒,看来在他看来那件信物比之他的性命更重要。”
“到底会是什么?难道就是那件东西让他深陷囹圄?”
“那那件信物背后必然有着一个惊天的秘密!”
“不过可以断定一点,他暂时性命无忧,那暗中的贼人没有得到那个东西,必然会留他一命。”
想了久了,白衣男子还是没有头绪,索性摇了摇头。
“一切只有找到那个信物才能明了,多想无益。”
......
思维到此,画面不免转到几年前,一个女子,她天真烂漫,宛如一个九天之上的仙子。
为何当年她会不辞而别?走的那般突然?让他如此没有心理准备?这就像一个羁绊,死死缠绕着这个男子的心。
这些年,他在找寻记忆的同时,也在寻觅那人的踪迹,他一直想问个为什么,也正是这个问什么让他在上郡盘桓如此之久。
直到,直到前些日子他才得知,自从当年分开后,她一直都在上郡,而且被一个大门派看重成为核心弟子,而这个大门派不是别处,就是雷指仙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