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风问:“那他领师傅去了哪里?”
宋乾回道:“带到落花亭附近的一个山洞里,俺本来想着碰见头鹰下属就行,谁知竟让俺直接遇上头鹰。他让俺把事情经过一一讲于他听,随后他便出去 了,直到天亮才回。他告诉俺黑鹰一行押在天牢里。”
段铖又有疑问:“他怎么知道那么详细?”
宋乾嘴一扁,道:“娃娃急啥,听俺慢慢讲来。其实是他们买通了水月泉的水差和宫里的匠人,听说最近皇宫正修葺园子?”
昭明帝恍悟:“是有这回事,难怪铖儿派人去查都无音讯,原来是有内贼。”
宋乾抖了抖精神,道:“不过也奇怪,头鹰回去劈头便问俺‘要救否?’,俺当然回说要救,他又问俺‘可救否’,这个可是莫名其妙,俺只能说‘大理 牢狱防守森严,需打探才知’,之后他却沉默不语,只问俺‘皇上赏的鹿胎酒好喝吗’,俺更是无语,不过俺知鹿胎酒乃是宋宫佳酿,想那契丹皇宫也有,就 信口胡诌说好喝,谁知还是露馅了。”
凌风微微摇首,道:“倒不是鹿胎酒露陷,师傅前个问题就错了。”
宋乾大为疑惑,道:“你小子当时又不在,怎么说俺回错了。”
凌风回道:“师傅有所不知,这北骑十八鹰有个规矩,叫‘杀伤汰弱’。那头鹰问你‘可救否’,你便该将被擒探子伤势言明,并不该说其他。”
宋乾心头一亮,道:“乖乖咧,从这就穿帮了,这等问题让俺如何知晓,这肯定是那萧老婆子的主意,要不然北骑十八鹰早该杀绝了,可恨可恨!”众人 听宋乾之言不置可否。
段铖问:“那您后来如何会受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