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萧何铿锵而道:“自是真实!太庙之碑尚在,岂可胡诌?”
凌风闻言,豁然开朗,但隐谷所闻不得不疑,于是又问:“可程德宗曾说,是太祖下令赐予宗训皇帝鹤顶红毒酒,这又是怎么回事?”
凌萧何回道:“此事更是误会,当年是赵炅猜测圣意有误,假传圣旨,才有‘赐毒酒’一出。太祖获悉消息,立派萧大侠前往营救,才令宗训皇帝生还, 为此,太祖大怒,还当众训斥赵炅,以后不许染指柴氏子孙之事!”
凌风疑惑,问:“那宗训皇帝如何死的?”
凌萧何摇首以对,道:“这个我就不知了,当年宗训皇帝薨毙,太祖亲派医官敛检,并未发现异常,应是病逝。”
凌风又问:“那范质与范同呢?”
凌萧何道:“范质倒是忠臣,宗训皇帝薨世,他也就绝食追随。至于范同,他死时,太祖已驾崩多年,更是毫无干系!”
凌风心头渐喜,他好想去寻林曦,解开其中误会。
这时,苏澄隐却走上前来,道:“凌先生,贫道看,这些事情虽大但都尚可缓来,当下最紧要的,是十日后的擂台赌约。”
经御虚道人一提,凌萧何恍然想起此事,连连称是,道:“道长所言极是!如此这般,风儿与铖儿就随道长潜心修行,以备迎战冰火二圣。其他事情,我 来处理就好。”众人向太后跪安,便各自忙去。
四下漆黑,又有阵阵湿气传过,却有四人缓缓向前行去,为首之人提着灯笼,应是引路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