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此时,王继恩却趁机反守为攻,凌掌打来,掌风盛极,直若摧残,掌力雄极,直若吞天。
段铖不敢怠慢,捏起剑诀,画弧以对,铸成气盾,来阻王继恩攻势,拼尽周身之力,总也落得周全。
然王继恩却不撤掌,也不变招,徐徐加力,正呈内力拼较,如此一来,他自是占据上风,若是慢慢耗来,段铖必败。加之,蛊瘴随掌力游出,迫去段铖周 遭,乌烟一片,即使段铖倚借内力支撑,也难免蛊瘴侵体。
想及此处,王继恩大大放下心来,不由心喜。但世事无常,正值之际,王继恩却突觉周身乱痛,便似万剑刺身,他不及多想,回掌来护心脉。
既得王继恩撤掌,蛊瘴无后续之源,自是消尽。但见段铖俯身在地,口角尚有鲜血淌出,近处亦有血迹赫然,他勉强撑起身体,瞪向王继恩,大有遗憾: “哎!还是没能杀死狗太监。”
这是何种情况?原来段铖以周身之力抗拒王继恩掌力,不料他又来比拼内力,段铖自知不如,便想同归于尽。
于是段铖渐化无我之境,将剑气隐于无形,趁蛊瘴弥散之际突袭王继恩,因王继恩积全身之力攻击段铖,未施金刚不坏之身,是以段铖计成,以“碎玉摧 冰”之式将其重伤。
然如此一来,原本护身之力撤去,自是被王继恩掌力及中,便成眼下一幕。还赖王继恩回护自身,及时撤掌,方才捡了性命。
赵妗见段铖重伤在地,已是心急如焚,运气暂护胸口之伤,移身而去,问:“你怎么样?段铖,你怎么样?不许你死!”
段铖气喘不已,借赵妗之力,勉强端坐,想要运气却是不能,于是弱声而道:“妗儿,我已伤及心脉,怕是走不脱了,不过狗太监也被我重伤,一时追你 不得,你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