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寰处于爆炸的中心,被狂暴的力量冲个正着,整个人都飞出去了,并为之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几大高手联手挡下爆炸后肆虐的能量,不让它们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失。
被正面命中的蒋寰发出凄厉的惨叫声,身体被光球蕴含的高浓缩能量严重灼伤,肉身也被撕扯出道道伤痕,有的地方甚至露出了森森白骨,更是血肉模糊。那副模样是要多惨就有多惨,所有人都皱起了眉头。
“混蛋啊……”蒋寰痛入骨髓,神色狰狞,宛若凶魂厉鬼,他的精神已经快要崩溃了。
“啧啧啧,心胸狭隘,嫉妒成性。无耻小人终害己,真是老天有眼啊!”雷叶摇头晃脑地吟了几句,一副小人得志的得瑟样子。
上官妍看到蒋寰的惨像,也是于心不忍,蹙眉道:“混蛋,你怎么下手那么重啊?”
雷叶耸耸肩,无辜地说道:“那可不怪我,他受伤是因为被自己的绝招命中,他那是活该受罪。大家不过切磋一下,他却对我痛下杀手,死了也是咎由自取!”
上官云天目露神光,沉声道:“好狠的手段!”
雷叶不高兴,但也没有说什么。
上官妍不悦道:“爹,不管你怎么说,我都认定他是上天赐下的如意郎君!”
“胡闹!”
“娘,你看他不讲理!”
上官妍愤愤地抱怨道:“那天明明是他公开承诺,上天赐下一个如意郎君就不必女儿嫁人,为此女儿才向上天祈求,他却不承认。天天教导女儿一定要表里一致,他自己却是心口不一,公然违背自己的信条,简直是可耻!”
“放肆!”被女儿骂作可耻,上官云天的脸面也挂不住了,一张老脸都滴出血来。
方氏吓了一大跳,大声呵斥道:“干什么?吓到宝贝女儿怎么办?你是一家之主,一言九鼎,怎么能出尔反尔呢?女儿不过是为了终身幸福向上苍祈福,难道这也有错不成?你们为了利益牺牲,我一个妇道人家管不着,但雷叶从天而降是上苍的意思,难道你还想逆天而行不成?”
上官云天驳斥道:“这事关两族姻亲,乃是天大之事,岂容儿戏?”
方氏冷冷地反驳道:“既然你认为不是儿戏,为何当众承诺?你又将两族结亲之事置于何地?”
“你……”上官云天气极,但又无可奈何。
方氏可不怕他,继续言道:“我看雷叶这孩子不错,长相出众,身家清白。年仅二十四、五岁,就已经贵为武尊,仅渡过三劫就彻底击败渡过五劫的蒋寰,必是天赋惊人。他与妍儿年龄相仿,正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就你那什么老友子嗣整日花天酒地,纠集一旁狐朋狗友吃喝玩乐,醉生梦死,他也能配上妍儿?我第一次见他就甚是厌恶,年纪轻轻元阳已损,一身脂粉气息,男人好色可以理解,三妻四妾也没什么,但要知道节制。我的女儿,乃是天之骄女,绝不嫁给浮夸废物。年纪轻轻,却罪孽滔天,搞得天怒人怨,我还怕女儿嫁过去受到牵连而守活寡呢!”
雷叶趁机递上讨好的眼神,自动打蛇随棍上:“岳母大人所言甚是,大小姐可是您的掌上明珠,心肝宝贝,捧在掌上怕摔着,含在嘴里怕化喽,嫁于一个浮夸废物这不成了天大耻辱吗?虽然承蒙大小姐垂青,但小婿深知这是天上掉下一张大馅饼,咣当一声砸在头上,小婿现在还是如坠梦中,晕晕乎乎。其实,不是小婿自夸,我在家里也是薄有名气,一路行来,未逢敌手,同级对决,小婿无三合之敌。本来小婿想送上一份聘礼以示诚意,可小婿遭人安算,遗失大部分珍宝,太好的东西拿不出来,就送上一葫芦锻体玉液,略表孝心!”
雷叶勾动泥宫,一点金光自眉心遁出,迅速化成一个紫金葫芦,内部自成一个小空间,盛放着自星河中得来的金液。
方氏接过后,以灵识探测之后,发现金液的能量浓度令人发指,十分欣慰道:“好孩子,你有心了!”
见方氏的兴趣不大,雷叶连忙介绍道:“岳母大人,你可不要小瞧这些锻体玉液,它锻体之效极强,普通的一滴就有万斤之重。这是经过小婿费尽心机又提纯出来的玉液精华,每一滴至少有好几万斤,可谓是宝中之宝。小婿得到它也是机缘巧合,如果有下一次,小婿打死也不去冒险!”
“噢?”
方氏来了兴趣,立刻取出一滴,玉液惊人的重量让她立刻变了颜色。
她取出一滴服下,一股惊人的气势冉冉升起,体内传出雷鸣般的声音,就如同过年放鞭炮一样。
感受到汹涌澎湃的能量在体内爆发,方氏连忙运转真元,引导这些能量,舒筋活血,强化腑脏,增强肌体的韧性。
一刻钟之后,能量消耗殆尽,方氏的真元波动也逐渐平和。
上官妍惊呼道:“娘,你的脸……”
“怎么了?”方氏下意识一抹脸,发现上面有粘糊糊的东西,她立即娇呼一声狼狈离去。
雷叶在后边喊道:“岳母大人,千万悠着点儿,您最多一次性服用五滴,否则会阳气亢盛!”
上官妍虽未出阁,但蕙质兰心,自然明白阳气亢盛是什么意思,直羞得双颊绯红,玉靥生霞,狠狠地踩在雷叶的脚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