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家伙喜滋滋地接过那五万块,乌龟仓手里捧着三叠,王一根手里捧着两叠,倪马科想要拿过来一叠,却顾忌陆恒发现他们是串通一气的,强忍着没拿,却不知道他拙劣的表现早就落入陆恒的眼帘。
那个彩票店老板苗光年也探头探脑地往这边看过来,眼巴巴地看着乌龟仓和王一根手上的钱,按照约定,他要分两叠的,不过他担心乌龟仓、王一根那两个家伙说话不算话。
乌龟仓三人心满意足,转身要走,就在这时,一辆警车风驰电掣而来,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倪马科看到那辆警车,脸色发白,赶紧大叫道:“都是自己人!都是自己人!”
秦一菲从警车上跳下来,一个箭步跳到倪马科面前,飞起一脚,把倪马科踹翻在地,把他按在地上,飞快地给他戴上了手铐:“早就听说这一带有个外号法克泥马的协警胡作非为,败坏警队声誉,今天总算抓住你的现行了!”
乌龟仓、王一根脸色大变,狠狠地瞪着陆恒:“尼玛阴我!”把手中的现金往怀里一揣,撒腿就往单身公寓前面的树林里跑。
秦一菲两个手下急忙从警车里钻出来,拦住乌龟仓、王一根:“你们敲诈勒索财物,数额较大……”
乌龟仓、王一根纵然再蠢,也知道碰瓷行为一旦被定为敲诈勒索罪,将要被除以三年以下有期徒刑,他们以前碰瓷都是量刑标准三千块以下,就算被警察抓住了,也只是说服教育,不会被逮捕,这一次他们见钱眼开,利令智昏,一门心思搞走陆恒的五万块,却忘了这远远超出了敲诈勒索罪量刑起点三千块。
他们可不想在牢里呆上三年,赶紧撒开腿往相反的方向跑去。
乌龟仓胖乎乎得像只乌龟,跑起来却很灵巧,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而王一根平时呆愣愣得像根电线杆,现在跑起来像是一头毛驴,都跑得很快。
秦一菲留下一个人看管倪马科,带着她另外两个手下追捕乌龟仓、王一根,陆恒惦记着被乌龟仓、王一根揣走的五万块,也跟在秦一菲身后,一起追赶乌龟仓和王一根。
乌龟仓、王一根是春雨集团老职工子弟,在这里生活二三十年,对这一带地形比较熟悉,他们东拐西拐,七绕八绕,跑到一处闹市前面,只要他们跑进人头攒动摩肩擦踵的闹市里,警察再想抓住他们就难了。
乌龟仓、王一根看到马上就能逃入闹市,很快就能逃脱警察的追捕了,心里很是高兴,互相对望了一眼,两个家伙竟然笑了起来。
就在他们相视而笑的时候,不知道从那里飞过来一块废铁料,猛地砸在乌龟仓的脑袋上。
乌龟仓被那块十几斤重的铁料砸在头上,头破血流,头昏脑涨,扑通一声,倒在地上,瞬间昏厥过去。
王一根看乌龟仓被一块废铁料砸倒,吃了一惊,连忙抬头往两侧楼房看去,他不明白那块砸倒乌龟仓的废铁料到底是从哪里掉下来的。
他愣了一下,回头看秦一菲越追越近,知道自己要赶紧跑进闹市区里,不然肯定被这大胸女警追上,肯定会被关进监狱捡肥皂,便赶紧撒腿往闹市区跑。王一根眼看就要跑进闹市区里,突然感到脚被什么东西绊住了,整个身子以狗啃屎的姿势摔倒在地,磕得头破血流。
秦一菲的两个手下跑上前,把乌龟仓和王一根扣上手铐。
陆恒刚才用控金异遥控废铁料攻击那两个人,拿捏着力道,力道恰到好处,把那两个人渣砸晕却没有让他们受很重的伤。
那两个警察把他们头上的血迹擦干,血就凝住了,不流了,这两个人渣也醒了,秦一菲便让她两个手下押着那两个人往单身公寓的方向回转。
陆恒靠在一个铁栏杆上,双手背在身后,紧紧地握着栏杆,专注地吸收着铁栏杆内部神秘的金属能量。
他今天用隔金透视的控金异能用得太频繁了,耗费了大量能量,使得他头晕眼花,浑身不舒服,在被碰瓷之前他从彩票店前面的铁栏杆上吸收了一点能量,身体好受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