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建国这样的态度,邵星宇不仅没有如丧考妣,反而心中窃喜,因为他知道以爸爸的阴沉性格,如果他这样火爆,说明他想要保住自己,要是他不想保住某个人,他会非常干脆利索地把那个人所有的路都给断了,连面都不露,所有的阴损招数都有他的马仔出马完成,他隐匿在背后充作平衡者,这是某个伟人炉火纯青的斗争艺术,邵建国在那些岁月苦读那位伟人的著作,学会了那个伟人的斗争艺术。
邵星宇挤出几滴眼泪:“爸,您真误会了,那女生是我朋友的女儿,她妈妈带她改嫁后又生了一个男孩,随后她爸爸、她妈妈、她继父都忽视她的存在,她精神上有些敏感脆弱,我就是给她一个拥抱,鼓励她坚强一些,却被路过的一个男同学误认为我要做那种无耻的事情,就把我的车窗打破,用砖头打伤我的脸!”
知子莫如父,邵建国本人内心深处是相信邵星宇能干出那么龌蹉的事情,不过他虽然心里知道,但他不能说,所以他装模作样冷哼道:“真的吗?”
“千真万确,”邵星宇信誓旦旦道:“您不信可以找那个女生问问,或者找那个男生问问,他们现在回想是误会我了,所以跟我道歉了,我原谅他们了!”
“现在是什么情况?”邵建国并不相信邵星宇的鬼话,直接开门见山,低声道:“你到底摆平了没有?”
“我们已经私了,”邵星宇低声答道。
邵建国回头跟周道荣商量了一下,周道荣声音提高了音量:“邵星宇,尽管我相信你没做过那件事情,但你瓜田李下不避嫌,惹出这么大的事情,造成了很大的负面影响,我暂停你的工作,回家好好反省一下!”
他随后转身对周横滨冷哼道:“你对一个普通的天南大学学生动辄拿出手枪,把她当成敌人看待,你这样的举动很让我失望,我宣布,停止你保卫处的工作,回家给我反省去!”
周道荣以为这样就能平息严冰冰的怒火,却不知这样的做法是对严冰冰的侮辱。
他以为万事大吉了,一个小女孩肯定识不破他的诡计。
邵建国、周道荣领着邵星宇、周横滨离开了保卫处,并没有看严冰冰一眼,他不想让严冰冰知道,自己的低姿态是为了讨好她。
严冰冰望着邵建国和周道荣远去的背影,不屑地冷笑道:“他们以为这样就算把事情了了,然后停上一段时间把这两个畜牲官复原职,太低估我了,这样的小儿科怎么骗得过我!”
陆恒看过太多这样糊弄老百姓的撤职查办了,就像某大油企,把石油管道安放在稠密的居民区,酿成了终爆炸事件,结果竟然只是油企和地方官府的行政首长得到了不痛不痒的纪律处分,有草民问,什么是纪律处分,有强人回答“纪律处分就是和领导喝酒的时候自罚三杯,后果很严重的!”
严冰冰冷哼道:“他以为我就会善罢甘休了吗,他想错了。”
陆恒笑问道:“冰冰,你有什么整治他们的办法吗?”
严冰冰笑道:“对付邵星宇就按照一菲姐说的,对付周横滨吗,我另有办法,就让你们看一出好戏!”
严冰冰说完就又拨出一通电话:“给我查查天南大学保卫处处长周横滨的劣迹!”
过不多时,严冰冰的手机接到一条信息,她打开一看,笑嘻嘻地传给大家看:“周横滨和江芳有一腿!”
“江芳是谁?”众人疑问道。
“是天南大学一个教授,三十六七岁年纪,虽不美艳,却很风骚,是周道荣的情妇!”严冰冰继续看了一下另一条信息。
严冰冰的情报力量太强大了,这么短时间就把周横滨查得清清楚楚,连隐秘得那么深的关系都被她掌握到了,陆恒感叹之余,又有些纳闷:“周横滨是周道荣提拔的,他怎么敢动周道荣的情妇?”
严冰冰从现有的信息里得不到答案,便把陆恒的问题发送给对方,很快就收到回信:“周横滨原来只是周道荣安置在天南大学的许多老乡保安中的一个,外貌并不出众,也没有得到周道荣特别的赏识,周横滨野心勃勃,便铤而走险,强-奸了周道荣的情妇江芳,用自己那东西驯服了江芳,江芳食髓知味,两人恋奸情热,江芳便开始向周道荣吹枕头风,从侧面给周横滨说好话,说周横滨细心踏实可靠,久而久之,周道荣对周横滨有了好印象,就逐步把周横滨提拔到保卫处处长的职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