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纱布怎么裹得跟包子似的,实在是太糙了。”
南宫冥雨忍不住在心中好笑,真觉得白克坛这个人在处理这方面的问题实在是不好。
蹲下身来,将缠的参差不齐的纱布缓缓绕下来,然后拿过摆在地面上的小药箱。
“这不是我自己缠的,是……”
“是张欣然?”
南宫冥雨一下子就猜到了是她,因为那个时候,在洗手间外面的只有张欣然和白克坛两个人。
“是……是啊,你怎么了?”
看着南宫冥雨紧绷的脸色,白克坛不知道自己刚才的话又哪里惹到她了。
仔细想想,方才自己所说的话,有什么得罪过南宫冥雨的吗?
没有!
白克坛想了半天,都没能够想出自己到底是哪里说错了话。
可是……既然没有说什么过分的话,为什么南宫冥雨的脸色这么臭?
虽然没有了之前的苍白,但是现在的模样让白克坛不禁有些紧张。
真的很担心下一秒南宫冥雨会跟自己发脾气。
“你……到底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还是什么?”
见南宫冥雨没有回应,白克坛第二次问着,同时担心他的身体会出问题。
“我没事,以后不要再跟我提刚才的那个名字了。”
南宫冥雨摇了摇头,语气让白克坛知道她没有发脾气。
“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