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说，我的样子很吓人？”刘明目光黯淡，并没有看她，“是什么样子？”
“呃……”柯小倩对于这种事情记得显然不是特清楚。
通常情况下就会顺风忘记的，可是他非要问——
“记不起来了么？”
柯小倩点了下头，“我没有在意你之前的样子，所以有些想不起来了。”
“……”刘明。
“大概的模样你应该记得吧？”
柯小倩脑海转了转，大致的想清楚了些，“你当时浑身抽紧，身子蜷缩着，呼吸也很急促，当时的样子像极了癫痫病犯者。”
刘明不经意间抬起头来望着她，如同黑夜般的瞳孔却猛然间缩紧——
她……
柯小倩被他这种沉沉的目光吓了一跳，“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下一秒，她才发现自己先前的那句话有些过了火，“抱歉，我没有说你是癫痫病犯者，只是你当时的样子很像而已。”
他的目光依旧一瞬不瞬的盯着柯小倩，眼眸中透着不明的气息。
不是因为这句话，而是她现在的模样……从内心中传到了一道这样的声音。
“你还看着我做什么？难不成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柯小倩真不明白他到底在看自己什么。
这种眼神简直如狼一样！
似乎下一秒就会扑到她的身上来。
刘明眨了眨眼睛，无力的摇晃了下脑袋，将深沉的目光别开。
“你到底是怎么了？是不是我的脸上真有什么脏东西？”柯小倩追问。
“没有……”刘明双手撑着额头。
“那你刚才到底在看什么？”
直觉告诉柯小倩，刘明方才的那道目光，似乎隐藏了另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