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草搭了一个棚,我就躲进去眯了一会儿,醒来的时侯天已经漆黑一片了,我迷糊着翻身向旁边打了一个滚,右手不由自主的甩向旁边,接下来的感觉直冲大脑,我心里暗叫不好,因为我右手隔着衣物按到了一团柔软的馒头状物体,不由自主的捏了几下,老马那老杂毛的胸膛不会那么软,仔细一想我还是忍不住好奇扭了过来。
当时我只知道我被踢出了帐篷,那淡淡的体香告诉了我她是谁,真是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你说我翻个身有罪吗,不还是被踢出了帐篷,踢出帐篷的一瞬间我听到她呼吸急促的声音,估计也是被我的举动吓坏了。
看看天,连个月亮都是缺心眼,少了一大块,不过照的还挺明。
我看到大家都已经进入了梦想,就敲着原属于我的窝棚向里面道歉。
我说了几百声‘‘对不起,请原谅我。’’结果换来了里面的呼噜声,‘‘卧槽,哥好心在这里道歉尼玛当催眠曲了。’’当时的我简直郁闷到家了,在一块石头上坐下,抽出一支烟点上抽了起来,那辣嗓子的感觉让人感觉到了舒坦。
其实我之前是不抽烟的,因为过于郁闷,所以点了一支抽抽,大夏天由于穿的都是裤衩和短衬衫,在野外成了蚊子的攻击对象,一波又一波的轮番攻击,气的我直咬牙。
就在我被蚊子咬的实在受不了的时候,一个像老马的身影从十米外出现,因为是黑夜他也没有看到我,我倒要看看老马现在要做什么,是装鬼吓大家还是要干什么不正当的事,我就躲到我的窝棚后面偷偷的跟着老马,心想‘‘这个老不正经的,今天我倒要看看你卖什么名堂。’’
老马蹑手蹑脚的翻过几座丘陵,看他去的方向应该就是今天让他动容的大土堆,这老东西没事半夜三更去哪里干什么,难道那个地方是古代某皇帝的皇陵,这老东西要去盗墓?
我长这么大还没有听说过有那个皇帝死后被埋到了神农架了,而且只用一个高大的土堆就给埋了。
我蹑手蹑脚的跟在这老东西身后,却不知道我身后也有个人在跟着。
一里地并不远,只一会就到了那个土堆处,我躲在一棵树后借着夜晚的夜光看到老马在哪里做些我看不懂的行为。
难道是道术?还是降头?难不成老马会用蛊术??一系列问题在那一瞬间就出现在了我的脑海。
我与老马相隔也就几十米,他说的话我还是大约能够听到的。
只听到老马喊着什么‘临兵什么者又什么裂在钱!’我细细一想:‘‘这不是北马家的九字真言吗?’’电影中都是这么说的,老马难不成被这几天给搞疯了。
我是无神论,对于老马此时的言行,我只抱以好奇心。
但是接下来的一切冲垮了我的无神论。
老马从旅行包里拿出符纸,笔墨,手里还有一把我最熟悉的桃木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