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是烂片嘛,不要去学,烫手应该吹气。揪什么耳朵?”他说着,忽然搓了搓手指,哧牙咧嘴的狂吹,猥琐苦逼,形象的不得了。
“……”
包子特想笑,但拼命忍住。迅速的调整情绪。
“action!”
那仆人又跑进来喊:“青芽姐,药好了没有?”
“好了好了!”
她仍然很着急,却没有慌,而是用棉布垫上,才往碗里倒药汁。
“咔!”
徐可又喊停,点头道:“这次不错,但我感觉还差一点点。你要构建自己的性格逻辑,记住,你是夫人的贴身丫鬟。你的地位和能力与别人不同。再来一条!”
“action!”
包子是有悟性的,琢磨琢磨就通透不少。她快而不乱的倒好药汁,端着托盘递给仆人,忽然嘱咐了句:“记得看顾好老爷,要是出了岔子,我唯你是问!”
语调清丽,气质沉稳,一派得力的大丫鬟范儿。
“好!过!”
徐老怪眯着眼睛。终于心满意足,
各个导演拍戏的风格不同。对演员的刺激程度也不一样。像王佳卫就会戴着墨镜装*逼,不说好,不说坏,就一遍遍往死了磨。李桉则对演员的资质要求极高,不然他觉得无法沟通,在现场都是点到即止。
徐可却很可爱。他在导演圈里是很热衷演戏的,多年来都秉承着一个爱好:亲身示范。
拍《画皮》啥都好,只是主演太过生猛,搞得自己的表演欲无处发泄。今天总算小爽了一把,调*教了一番赵包子。
若说新人演员。碰上王佳卫就是个死,碰上李桉一步天堂一步地狱,碰上徐老怪那就偷着乐去吧。
他有耐心,并且擅于改造花瓶和菜鸟。赵丽影若能融会贯通,保准会提升一大截。
……
陋室,一灯如豆。
这是用作临时休息的民居,空堂四壁,只有一套桌椅还算完整。褚青坐于桌前,左手撑着脸颊,正闭目小憩。
他身穿便服,也没有戴冠,只是简单的束了发。那张脸并不十分英俊,可是眉间微蹙,在忽明忽暗的光中闪动,竟带了丝诡秘的吸引力。
“沙沙沙!”
一身墨衣的周公子,提着红色的食盒,碎碎入镜。她走至桌旁,见那油灯昏沉,便摘下头上的珠花簪子,轻轻挑了挑灯芯。
跟着小手一顿,没有重新戴上,而是揣入袖中。
褚青只觉红光热烈,不由睁眼,稍稍奇道:“你怎么来了?”
“蓉姐姐做了些吃的,我刚好又配了几份药,就一并捎了过来。”她打开食盒,从里面取出三只小碟和一壶温酒,又问:“今天可好些了?”
“病愈三人,缓轻十二人,再过几日便可平稳。”
褚青真是饿了,拿起筷子就夹了一口,方要再言,忽歪头瞧了瞧她,问:“你的珠花簪子呢?”
“天色太黑,来时不小心掉了。”
“可摔伤了?”他忙问。
她笑着摇头,右手提壶,左手一撩长袖,酒水清亮亮的倒入杯盏,似染了层碧色。
“哦,那让佩蓉陪你去玉豊斋挑一只。”他并未多想。
“那我先谢过了。”
“是我要谢谢你才对,若不是你,我的乌纱帽可就丢了。”
他开着玩笑,似不经意的问:“对了,你既懂得医术,为何又识字不多,也没念过什么书?”
“……”
周公子眉目一垂,半张脸都掩在暗色中,幽幽道:“我幼时好动爱玩,被父亲逼着学了些许医术,后来双亲早故,家境凋落,我也进了张府为婢,再未碰过书本。”
“是我唐突了,还请见谅!”褚青连忙站起,躬身一礼。
“咔!”
徐老怪喊了一声,忽然觉得特空虚,这种无从下手的敢脚太郁闷了!
圈中早有这俩人的各种传闻,他身在香港,不曾在意,此次亲身合作,却妥妥感受了一把。
那一低眉,一抬眸,一个手指牵扯,一个口齿噙香,就像张国荣遇到了王组贤,梁朝韦遇到了张蔓玉,妖孽对妖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