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前面她看了看这里奇怪的地貌特征,心理矛盾万分,显然山靠不住,水靠不住,地更糟糕,真是靠山山倒,靠水水穷,靠地人饿死。
她对这里的环境不大抱想法,隐患众多呀。大脑思考脚步不停,来到一片荒沟子处“我们就在这里吧,虽然不多,但是我们就两个人,不敢去山脚下,不过我听说运气好可以在山下抓到兔子,我跟你说,那兔肉可好吃了,油汪汪的香喷喷的”。
说着姐咽了下口水,“得有好几年没吃了,那是你还挺小的,你还记得吗?”。
她摇摇头,我去,猴年马月的事情了。姐显然对她不记得不大满意“就那一次,你怎么就忘了?”说着拍了一下头,“姐忘记了,你忘事了”主动停了这个话题。
她怔了一下,一股酸涩爬上她的眼角,泪水慢慢蓄满眼眶,她转了头不让姐看见。这是多么苦逼的日子啊,若干年前吃次兔肉还记忆犹新的。眼前的大姐的样子渐渐模糊,就算是12岁了,还是个想吃嘴孩子。她听见大姐瘪瘪嘴,好像想过就是吃找了似的,一时又哭笑不得。“姐,香吗?”她故意笑话她。
谁知她故意板了脸一脸严肃的告诉她“真香,”。
她顿时真乐了。草其实不好搂,因为人多草少,这个地方又近,来搂得人多,草真心不多,只是希希零零的倒伏在地上,她和姐挥着手拽了一把又一把,拉的手心疼还是没满一筐,周围显然已经没有了,她望着空荡荡的一个沟子,说是沟子其实是河坝,要说这里的土都比那岭上的肥沃,人的有多么野蛮啊,把整个河坝拔得一毛不剩了,社会有多穷,人的力量就有多大……真实写照。
沿着河坝一直往前,寻找那些漏网之草。眼看越来越远什么也没有,她们不由得着急了,十月份的天,西北风呼呼刮着,沙子打在脸上生疼的,她指了指前面那里有座山,相比较其他的山要矮得多,“我们进去捡木柴吧”,晓杰说道。
“你疯了,哪离这里还的有五六里,一般人都不去的,那里面有大猫,还有黑瞎子,叼了你去才好”。
看她仍然望着哪里看,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姐又着急了“不许去,村里的男壮年都要结队前往,我两个去送死,里面野物可多了,我不让你去,打不满篓子,最多挨嬷嬷骂,去就送命了”。
话说这,一声隐隐约约的狼嚎声传来,姐打了个哆嗦,拉起她就往回跑。晓杰恍然间记起来哦,那可能是野狼在叫唤,一直跑了很远她们才住下脚步。
姐姐指了指下面说道:“敢下去吗”?
她们在河坝上面,如果要下去有两条路,一是回村子绕很远过去,再就是滑下去,她看了看大约5米左右的高度,如果找准坡度,下去不是很难,就是得弄脏衣服,好在不是泥,只是土,这对于她们来说有两层楼那么高的高度,左看右看找了块下面比较平坦而坡上不陡峭的地方,顺着坡慢慢滑下去,掌握不好节奏就容易冲水里去,好在有惊无险,她和姐姐除了因为急刹车摔个屁股墩没有其他的伤害,裤子厚实只是有点小疼。
她和姐以前显然常干,勉强算是熟练工,下面的草要多一些,靠河沿长得是些高芦苇子,不过也不是很多,只剩下了矮矮的根了,不过下面还有些矮草,有了高高的芦杆,这些矮草要的就少了,对她们来说聊胜于无。
她们两个手脚麻利的往篓子里装,一路走一路装“姐,快看,鸡蛋是不是”。
她一个激动,嚷了起来。“哎呀,小妹,你真是福星啊,这得有多大的运气啊,有七八个呢,这是野鸭蛋,那里是鸡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