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时拂衣回过神来，但还是明显有些恹恹的，摇了摇头道：
“没什么，看错了人。”
庞柏看着空荡荡的周围，奇怪地和冉一绪对视一眼。
时拂衣转身道：
“回车上吧。”
便在她迈出一步时，脑袋突然一阵刺痛，这疼痛感并不强，不至于让她多么难受，但到底是不舒服的。
她皱起眉，忽然发现脑海里多了些记忆。
是冉翩翩在这个书中世界里曾拥有的那些旧日时光。
这些记忆并不是一股脑全涌上来的，仿佛有人考虑过她此刻的承受能力，一批一批地让她慢慢获取。
等走到车边，拉开车门时，冉翩翩的记忆她才全部接受完毕。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还是书中世界本就不同，这些记忆在时拂衣看来都不够鲜活。
更多的是程序设定的一板一眼感，像是一个个固定的选择组成，没有现实世界中人类思想行为上总会显现出的新意。
而那个神秘的男人……
冉一绪做到驾驶座上，偏头看向自己妹妹，方才她一路皱着眉，让他憋了一肚子的疑问却不好问。
此刻见她眉间舒展开，像是想到了什么乐事似的，忙问：
“想什么呢？”
时拂衣道：
“我在想刚刚那个故意让我看见的男人——
是不是在故意引起我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