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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脉象似乎和先前几人不太一样,她又翻了翻这老者的眼皮,完事后感觉手上沾了不少粘稠液体。
要说是血,似乎也不太对,颜色淡了些。
正好此时,送这老人来的百姓着急道:“怎么样了?她都这样好些天了,最近总说身上痒的厉害,大夫说了不能挠,她偏忍不住。”
“我就离开了一会儿她已经把自己挠成这样,还晕了过去。”
这人来的着急,跑出满头大汗,此刻正卷起袖子在擦。
锦绣无意间抬头瞥了眼,正好看见她胳膊上有几个水泡。
“那是什么?”
百姓一怔,自己也有些糊涂:“咦?昨儿还没长这东西。”
说着话,她本能的伸手挠了一下:“怎么和钱奶奶身上原先长得东西有点儿像?”
锦绣指着还在昏迷中的老人问:“你说的钱奶奶,可是她?”
那人点头,手已经忍不住狠狠挠了起来。
这东西,越挠越痒,很快就见了血。
她怪不好意思的收回手,刚刚还说钱奶奶忍不住呢,这回轮到自己才晓得痒起来这么难受。
锦绣看看她的胳膊,又看看钱奶奶身上那些半干的血和液体混合物痕迹,最后视线落在自己手指上因为拉弓蹭破的痕迹处,长长的叹了口气。
“这位姐姐,您可能要换个地方住几天……”
结束看诊后锦绣让芍药去给自己拿些烈酒,芍药依言照做后,锦绣却又让她把酒坛放下往后退。
当着芍药的面,锦绣自己拿着酒坛子退回药庐,还特意吩咐芍药不得上前。
芍药不解:“您不是说牵机之毒不难吗?为何还愁眉不展?”
“又为何不让奴婢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