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忒让人寒心了······”
外面的慢慢发酵的传言白凝香没有关心,她和白茶把人抚到罗汉床上,让她半靠软垫,等着大夫过来。
杨大夫拎着药箱给沈氏看过之后,才叹口气,
“气血上涌,好在过了最初的三个月,胎像稳固,但是以后切莫再动气,否则后期会有难产之症。”
听着难产之症,白凝香脸色一白,“杨大夫,求你给我母亲调调,她不能出事的。”
“我先给她开几幅安胎药,按时吃,这几天卧床休息吧。”
杨大夫也很无奈,今儿一天,白家让他跑了个遍,路上听村民说白家遭报应啥的,以他看,确实够倒霉的。
“白夫人,你自己得多保重,切勿多思多想,安心养胎就是,天大的事儿,也得等孩子降生才是。”
“多谢大夫,我省得。”沈氏虚弱一笑,闭上了眼睛。
送走大夫,白凝香又安慰母亲一番,又伺候着喝了药睡下,才吁了口气,这一天折腾的,真是累死人了。
白家的其他人听到沈氏病倒的消息,神色各异,老白氏皱眉,心里更加嫌弃沈氏了,柳氏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顺便又骂了一声矫情。
白家其他人什么反应,白凝香一点也不在乎,只吩咐邓婶白茶好好照顾母亲,身边寸步不离人。
看到母亲睡得沉,一时半会醒不了,想起义兄,她便临着买的冰糖肘子和盐焗鸡上了山。
估摸着时间,义兄怕是要走了,今儿算是跟他践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