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口声声地一心维护那丫头,一会要他怪罪,一会要他赐死的,自己到落了个清风霁月,他成什么了?
莫名像极了他父皇那些争宠的女人说的话,装的一个无辜,好一朵白花。
他改变了主意,今儿还就不罚他!
景澜行心一沉,暗叹了一口气,“皇上,今晚确实是微臣越了规矩,没能控制住自己,皇上您要打要罚,臣绝无怨言。”
洛华夭捂着脚脖子,木着脸,景澜行——我怀疑你是故意的,并且我有证据!
秦栎满脸嫌弃,这个男人是听不懂话咋了,皇兄刚刚都说了这事情只当是偶遇,巧合而已。
这男人怎么还这么想被皇兄惩罚?难不成是——
他身子一抖,想到自己刚刚才和他打了一架,心里别提多不得劲了。
秦九骁蓦然凉凉一笑,想要惩罚,他是不打算轻易放了他,但是也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给他惩罚。
“今日天色已晚,有什么事情明日再说吧,你们都退下。”
竖着耳朵偷听的洛华夭一愣,这就完了?这狗男人刚刚还一脸要毁天灭地的表情,结果光打雷不下雨?
景澜行还待说什么,被秦栎一把扯了下去,“皇兄,那臣弟先行告退。”
洛华夭连忙屁颠屁颠地跑进了里边,急忙地拉上被子,靠在床头。
秦九骁听着里边的动静,慢条斯理地说道,“砚息,传朕口令,明日一早,调景澜行回越关边境驻守,三年内不得回京,明早启程。栎王——”
“栎王任南洲巡抚,明早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