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吗?
周大毅不就是这样人,霸占小溪沟,不让红山三社的人过来放牛,也不要人家过来砍草,上次那个小姑娘,被刘大兴追的像兔子一样。
要是换个男孩子,被刘大兴追上了,那不是一顿暴打吗?
上次刘大地的事情,难道忘记了吗?
因为一些野草莓啊,刘大地差点被打死,这不就是恩怨吗?
这就是积怨,一把野草惹出来的恩怨,在这片土地上,那是非常正常和普遍,逮住机会的话,朝着死里打。
周大毅很想问问加工分,到底加多少?
应该给一个标准,打伤一个人,加多少工分,这样的话,周大毅才有动力呢。
嘴上随便说说,都是扯淡,事情过了之后,鬼给你加工分,自己前前后后,为了社里的事情,打了多少场了,工分呢?
不过,明天是不是可以去会计多领一些大豆呢,让牛干架,总要让牛吃饱肚子吧。自己是不是可以克扣有点牛的口粮呢?
人穷志短,以前,周大毅嘲笑周大国克扣牛的口粮,现在,周大毅表示理解了,这个事情,不怪周大国,实在是自己的肚子太饿了。
吃点牛的口粮,也不算什么啊,牛少吃点大豆,但是,可以多吃点稻草,要是自己可以吃稻草填肚子的话,自己就不用抢牛的口粮了。
一大早,记工员罗光辉已经得到消息,特批7斤大豆,一头牛一斤大豆。
一根草。
牛干架,特批大豆,老子的那份呢?
老子也干架,怎么老子没有大豆吃呢?
周大毅有时候是不是在想,趁乱的时候,一脚把罗光辉踩死了算了,这个斯文败类,老爷的子女,真的不是好东西。
上次挑土方的时候,周大仁的体力不行,刘大田就不说什么,可是,这个狗腿子,就是一个记工分的,总是为难自己的三哥,当着那么多人嘲笑周大仁,真是该死。
“那是给牛吃的,你可不要偷吃啊?”罗光辉鄙视的说道。
麻的,什么意思?
老子偷吃,轮得到你管吗?
你麻的就是一个记工分的,你算个屁。
周大毅真想把手里的黄豆,直接砸在罗光辉的脸上,砸你一个满脸开花,可是,不敢啊。
周大毅是不怕罗光辉,可是,周大仁和周大爱呢?
不行,得想办法收拾一下罗光辉,省的让他那么得意忘形,不过,这种事情,应该让刘大兴出面。
冬天把牛牵出来干活,大部分是修河堤的时候,用牛来踩大坝河堤才行,为了打架,把牛牵出来,那是很少的事情。
五社的老乡,看着七社的人把牛牵出来,顿时,吓得脸色都变了。
麻的,七社的老乡太不要脸了,明明是人来干架,你用牲口,算什么本事啊?
要是男人的话,那叫把牲口放开,我们人对人单挑?
刘大田带着七社的老乡,把自家社这边的田埂铲除的差不多,剩下的一小坨,就堆在哪里,看你们五社的老乡干不干。
你们不干,我们就干你,老祖宗的规矩,先礼后兵,先和你讲道理,你们不讲理的话,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刘大田比较阴险,估计都挤在五社的地盘上,要是干架的话,就在五社的地盘上干架,几头牛奔跑起来,五社这几块油菜田,估计都要报废大半。
就是要让五社的老乡心痛,锥心的痛,你们心痛,我们就开心。
五社的老乡不服气,可是看着一心找茬的刘大田,只要五社的老乡干动手,今天七社的老乡,真的牛踏五社了。
五社的狠头毛广胜呢,吓得夹着尾巴,屁都不敢放一个,杜远龙盯着他呢,看着充满杀气的杜远龙,毛广胜就是一个乖宝宝。
怎么办?
不敢动手?
那就自觉点干活吧。
七社的老乡,看着五社的老乡,忍气吞声的铲塘梗呢,顿时像吃了蜜糖一下,甜蜜蜜啊,真是太爽了。
五社这群渣渣,你们也有今天,活该。
以后,我们七社,就要压你们五社一头,挖水塘是这样,用水的时候,什么四六开,五五开,那是我们可怜你们,不服气,那就打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