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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的你!”刘彻几乎有些磨牙,看着哈哈大笑的李欢,居然很失态的鄙视了一句:“你怎么这么贱啊?想着天下的好事都落到你头上?”
这话出口之后,刘彻都意识到了自己有失帝王威仪,不着痕迹的抬起双臂来,宽大的帝袍衣袖卷动,双臂重新压在腿上,平和的面色中,透露着一抹似有似无的威严。
李欢止住了笑声:“她刘陵不是想知道我安阳侯府里边,究竟研究了些什么东西?也或者想看一看,我究竟是不是她父王昔年门徒的弟子?那就一切都敞开让她看!”
刘彻脸上流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
李欢接着说道:“按照规矩,我应该去安阳修建我的侯府作为祖宅吧,等侯府这边可以让她看的东西看完了,那微臣就带着她去安阳修建祖宅,这一点倒是还请陛下恩准。”
刘彻琢磨了片刻:“朕恩准与否无所谓,倒是看阿秭的意思,她要是点头同意……”皇帝的脸上已经出现了一抹坏笑:“朕自然不会介意。”
有那么一瞬间,他都感觉自己像是被李欢带偏了……自己本来是个严肃的皇帝啊!
“金盏肯定会同意的。”李欢脸上流露出自信的笑容:“毕竟,这样一个祸水,能引走不在长安,岂不是更加方便我们往诸侯王那里去炫富吗?”
“环环相扣啊!”刘彻含笑,他站起身来:“行了,朕去阿娇那里坐坐,你这铁板烧臭豆腐和鱼,也送些过来……米酒就算了,滋味和宫里的比起来太差。”
李欢秒懂,陛下这是需要虎鞭酒助兴:“微臣明白!”
看着刘彻离去的背影,李欢招了招手,把人叫了过来。
大家都非常识趣,什么都不敢多问。
李欢自然给刘彻安排好了臭豆腐、鲜鱼,还有虎鞭酒!
“刘陵来了……”李欢正要继续铁板烧的时候,苏武面色有些发紧地禀报着。
李欢把铁铲子交给了苏武:“怕什么?这世上还有为师搞不定的女人?你在这里和去病、阿敢烤着,好了送些许过来,为师带着她往后院转转。”
“喏!”苏武立刻接过铁铲子,李敢熟练的杀鱼,霍去病看着婢女端过来的白毛臭豆腐,眉头紧皱:“仲父,你该不会和翁主到床上谈心去吧?”
李欢剑眉倒竖:“大人的事儿,小孩子别过问!”
随后,三人看着李欢悠闲无比的背着手,悠哉悠哉的哼着曲儿:“你是我的情人,像玫瑰花一样的女人,用你那……”
“嘶——”霍去病倒吸了几口凉气,抖了抖鸡皮疙瘩都冒出来的身体:“简直不堪入耳,所谓之淫词艳曲,也不过尔尔罢了!”
苏武用手中的铁铲子戳了几下呲呲作响的油豆腐,感叹道:“如果不是亲耳听到,我都不敢相信,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这样的话,是从师父口中说出来的。”
李敢把清理好的鱼放在铁板上刷油,一脸见惯了风起云涌的老成姿态,拍了拍苏武的肩膀:“想开点,这也没少好震惊的,无外乎就是咱们又多了一个师娘,去病又多了一个娘;多一个师娘疼我们,有什么不好吗?”
“你说的对!”苏武埋头搞烧烤,霍去病哼了一声,也开始上前来侍弄臭豆腐。
刘陵换了一身很普通的衣裳,但是汉朝女人的直裾裙,穿在她身上,竟然直接被她火爆的身材,穿成了后妈裙……
李欢看在眼中,心中又是一番瞎想,而不是遐想,要不是淮南王这家伙实在是不是个玩意儿,李欢还真想试试这大汉翁主的滋味如何……
“姐夫,姐姐今日不在么?”脸滚了一次豆腐的刘陵,竟然丝毫不惧再滚一次豆腐……
“你姐姐不在,咱们今天玩点刺激的!”李欢哈哈笑着,伸手就要去搂刘陵,可忽然看到大长秋正在远处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的时候,那手自然顺势向着后院的方向一指:“你不是想看看我安阳侯府的后院?那如你所愿,随我来!”
“有姐夫陪着的日子,真舒服,我可不像姐姐那么可怕,我只知道心疼姐夫!”刘陵娇笑了一声,当真像是一个天真无邪的小姨子,欢快的像是一只花蝴蝶,飘在李欢身侧。
暗香袭人……
李欢深深地吸了一口,是自己喜欢的那味儿——大成境界的绿茶,绿茶味儿十成!
可惜,李老板那意思,是不准自己继续玩弄绿茶,只可远观绿茶,不可亵玩绿茶。
所以,甭管这大成境界的绿茶有多么绿茶,自己也只能过过嘴瘾。
“后院中,首推造纸坊,想必翁主你也见过我大汉现在流行开来的纸张了吧?”李欢笑吟吟的带着绿茶小姨子,开始参观起来造纸坊。
刘陵果真睁大了那卡姿兰大眼睛,一副天真好奇的模样,看看这里,又看看哪里,那甜出蜜儿的小嘴儿,一口一个姐夫的问东问西……
这副模样,别说不知情的人会误会,就是知情的人,也能看得出来,这姐夫和小姨子之间,绝对有奸情……
“你知道那李欢,究竟有多么大胆放肆?”刘彻一脸郁闷的和阿娇说道:“我自从做到了这个位置上以后,就算是昔年我舅舅还活着的时候,也不敢如他这般大胆言语,直白进谏的!”
阿娇满不在意的看着刘彻:“怎么?陛下您不是一直都说,喜欢实诚之人,而今我这儿子,以赤子之心侍奉您,现在反而是他的不是了?”
刘彻摆手道:“我可不是这个意思,那些臣子们,一个个见到我,就像是见到了老虎一样害怕,唯独李欢,从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我就没觉得他害怕过我。”
阿娇不满的抿嘴:“我也不怕陛下,甚至还敢嘲笑一下陛下太快,可不是那个什么卫子夫,每次都做出一副快要被弄死了的虚假样子,满足某人的虚假心理。”
“可不能这么说啊!”刘彻瞟了一眼咕都咕都煮着的虎鞭酒:“我又不是每次都那样,只是偶尔,偶尔!对的,就是偶尔才会那样!”
“我可是听说,卫青又得了三千户的封赏,金二姐和芸儿,都要赐婚给我这儿子,我这儿子也争气,在北边战场上立下的功劳,不见得就比卫青差多少,那么为什么,我这儿子就没封赏呢?”
听着阿娇酸熘熘的口吻,左一个儿子、右一个儿子,刘彻也略感无奈,只是温柔的紧挨着阿娇坐了下来,伸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小腹。
“六千户封赏,怎么都不会少的,朕还许他在安阳修建侯府,作为祖宅,你不介意了吧?”
“芸儿生下的孩子,男儿封侯,女儿赏赐翁主身份,此事不为难吧?”阿娇打掉了刘彻的大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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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芸的事情,是刘彻亏欠了阿娇,她可不是卫子夫,自然有娇蛮的本钱。
刘彻摇头:“这可不行,二姐下嫁安阳侯,她的孩子也只是如此待遇,如果给平妻这样的待遇……”
“陛下,二姐的孩子,难道不是继承李欢的爵位?那为什么,就不能给芸儿点好处?这庶子将来又不分侯府的产业。”
阿娇再度打掉某人的大手。
刘彻站起身来,端着温热的虎鞭酒,抿了一口,站在窗口边上看着远处有说有笑,一口一个姐夫的刘陵,眉头皱了皱,又转头看着坐在软塌上的阿娇:“还得以功勋来说……安阳侯有带兵收复南越的心思,若他把事情做成了,也未尝不可许诺与你。”
“那妾身可就谢过陛下的恩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