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和的大殿内,四个殿柱子上缠绕着向上的巨龙。台上的臣君很是高兴,他终于见到这罕见的血檀木,爱不释手。被父亲带过的扶风时不时看向坐台上的小君,满脑子的一直在走神,根本没有听清臣君在说着什么,只听到了一句:“你想要什么。”
扶风便立马指向了小君:“她,我想要她。”
“放肆。”台上臣君旁的侍臣道
“你不想活了么。”父亲连忙拽他衣角小声道,随后急忙对臣主道:“臣君息怒,误会了,他想要尊小君头顶羽冠的那颗珠子,他打小就喜欢收集一些圆润的石头之类的。”
“多给他几颗,真是没出息。”释然的臣君笑笑道,一旁的小君则是心乱如麻。
“报……。”一声急令从殿外传来
“臣主,大事不好,黑水国来犯,大军向正我边境压来。”斥探来报,扶风与父亲俯地退在一旁。
“哼,欺我无人么?众爱卿臣工可有退敌之策,若应战,推荐何人为将?”臣主看向众人道
这时,殿内一西漠光头浪人站了出来,说是愿意前往,必能退敌,不退之以死见,臣主大喜。另外,扶风也请愿为军,虽然臣主觉得他有点傻气,却也认为是个虎子,便准许了。
在随后的送行宴会上,臣主将那已由树枝被雕刻成精美华丽的檀木杖送给西漠浪人。扶风与浪人便一同出发了,躲在后面的小君望扶风消失的背影后便离去了。
冬天最让人欣慰的是天空的太阳,路过一密林,浪人看见边边被砍伐的树木,大义凛然的教导此等行为的恶劣,殊不知他最喜爱的木杖就是来自这里。经过一个月的奔波,扶风与浪人到了边境,持才自傲的浪人高谈阔论,几个月下来便吃了几次败仗。而身为兵丁的扶风确实英勇无比,屡立奇功。
一年半后,在浪人的指挥下,敌军确实没有踏入境内,但是急于立功的他,想通过假讲和突击敌军的浪人被却反吃一口,身首异处,尸体被挂在了敌军营地,最后还是由已经统领一队人马的扶风冲锋陷阵,将他的尸身带了回来,当然还有插在他胸口的檀木杖。
大势已去,黑水国入侵了,面对土地肥沃的国土,他们早就眼馋已久。不擅长冬天战斗的边疆士兵被黑水国冲的七零八落。
树倒弥孙散,许多士兵开始跑了,国家竟然突然处在了破败灭亡之际,扶风召集最后的力量想要抵挡,但是区区几千人却想挡住几十万人,无异于痴人说梦。
扶风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冲了过去,却也无能为力,深深地无奈,深感弱小的他,几年的军旅生活让扶风开始公然号召起了自己的军队,拿着檀木杖,打着臣主的名义。
真正的战争,是如此的血腥,双方的争斗就是永无止境,除非一方倒下,流淌的血液染红的不只是盔甲,还有皑皑白雪,被砍断的胳膊,捅破的肚子,仿佛都变成了怪物,惨叫的人声就在耳边,一个不留神可能就命丧黄泉,扶风几次死里逃生,脖子上的疤痕不止一道。
身边一开始就在一起的战士,有些早已不在,有时他厌倦了,有时觉得无望,敌人就像蝗虫一样,让人痛恨,心中的信念还在,队伍也在壮大,扶风他知道,早晚会有胜利的一天。
五年后的一天,被灭国了,臣主还是在他的宝座上,只是同样的,胸口插着檀木杖。天姑早就离开了,离开了这片土地,下落不明。但是扶风却强大了起来,他送了臣主最后一程,要知道,将士在外浴血奋战时,他依旧还在玩乐,此刻小君就在扶风的身边,现在的他在南方独占一地,后来自称为月氏。
时间记不得任何人,但会留下些物件,留下的也是各说不一,南方的月氏族地慢慢的繁华了起来,贤明的君主继往开来,自由民都是平等的,商贸横流。
“听说了么?咱们君主扶风的那位小君诞生了一位皇子,好像叫什么泽月。”
“听说了,是件大喜事,话说要不是君主扶风成立这月氏之地,恐怕我们也卷入这战乱之中了。”
热闹的酒馆有人议论纷纷,酒馆的西侧是新设定的西市,人流攒动,西市最南边的一个小摊上,一女子使劲的吆喝着。
“走过,路过,不容错过,精美手杖,极品檀木杖特价处理了,”
“各位看官,过来瞅一瞅,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