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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心的祝福已经踏进坟墓一脚的小秦不会后悔他所作的决定,虽然我认为那是颤栗游戏的开始,但我仍然祝福他有个幸福的开端。\\WWw、qВ5、coM//”顾风鹏率先举杯庆贺。
其余四人吆喝举杯。
“女人、男人PUB”外挂上“暂停营业”的牌子,在秦士风结婚前夕为他庆贺,以顾风鹏为首的几个男人打算闹个不醉不归,让秦士风有个难忘的单身告别会。
“其实我们应该好好罚罚这个背着我们‘偷腥’的家伙。从追女朋友到结婚,要不是我们收到帖子,亲眼目睹喜帖上的男方名字,我还真没想到堂堂的五剑客里竟然有人背叛当初独身誓言,跳入痛苦的深渊里。你们说要怎么罚他,才能消我们心头之恨?”乔可迪虽然嘴里骂着,但唇边的笑意无庸置疑地是为他祝贺。
“依我之见,倒不如先灌他三大杯啤酒再说。”宋劲飞话未完,灌满的三大杯啤酒就已经成一字型的排在秦士风面前。
尴尬的笑一笑,秦士风无奈地求饶:“当初不是我不告诉你们,我是怕你们从中作梗,跑了中意老婆不要紧,大不了独身一辈子,怕就怕我老妈拿着枪逼我相亲。你们想想,咱们五剑客一表人材,许多女人倒追都还追不到,要是我去相亲,不但讨了个不满意的老婆,就连你们的面子、里子全丢尽了,那可是我对不起你们!我怎么能对不起你们,你们说是不是?”
五个男人里就属秦士风的外形最差,说高不高,沃的身材加上不出色的五官,站在其他四人中间活像逗笑的小丑,但他从不引以为意。在他稍逊色的外貌之下有着不输其他四人的智慧及自尊,尤其他一张嘴巴之厉害更居五人之首,从来没有人能辩得过他。
戴着金边眼镜,一脸斯文气息的连云涛扬起眉,丢个眼神给顾风鹏。
五剑客从大学时代相处至今早有默契。
“算你会说话,不过破了誓言起码要将两大杯酒灌进肚里。”顾风鹏大声宣布。“你要不灌进肚里,明天不要说结婚典礼,就连弟妹你也别想见到了。”
“卿卿不喜欢我喝酒。”秦士风把老婆拿出来做挡箭牌。
“原来有了老婆就忘了朋友。”宋劲飞大叹口气:“就当我们浪费了这几年,白交了你这个朋友。算了!算了!”
“我答应卿卿戒酒的,这可不是我的主意。”
“弟妹叫你戒酒,有没有叫你连我们这班酒肉朋友都一块戒掉呀?”连云涛半开玩笑的朝向在吧台后擦着酒杯的中年男人问道:“于叔,你来评评理,一个卿卿老婆比得上我们这班老朋友吗?现在要他喝点酒就推三阻四,将来有了老婆,在路上见到我们都不认识了。”
留着两撇八字胡,目前是“女人、男人”的老板淡淡地笑了。“你们年纪也不算小了,也该是和士风一样认真地考虑考虑婚姻的时候了。”
“你是说要我们跟着他一块踏进坟墓?”乔可迪夸张的耸耸肩。“我还想多活几年!”
“孔夫子也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我宋劲飞前三十年没有女人活得依然快乐,我可不想在未来的三十年为自己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连云涛笑了笑,说出自己的意见:“生命就像一张蓝图,没有事先规划只会为自己惹上麻烦,而现在我的蓝图里还没有容纳老婆的空间。”
于叔摇着头叹息,转向顾风鹏:“你也像他们一样?”
彼风鹏嘻笑着,黑黝的皮肤向来使他看来亲切。“除非有一天我想找个管家,我才会有结婚的打算。”
“看来你们之中只有士风称得上聪明。”
秦士风夸张的一鞠躬,“谢谢夸奖。所有的酒肉朋友里就属于叔最了解我。”
“酒肉朋友也要你干杯。”顾风鹏起哄,命令其他人拉住秦士风。“说来说去,就属你最不合群,好歹你也要干了这杯才够意思。”
秦士风眼见无法逃过此劫,顺口而出:“可以,要我喝我绝对当仁不让!不过,你要是在一年内也步上我的后尘,你打算怎么办?”
“除非我顾风鹏想虐待自己,否则,结婚?免谈!”他信誓旦旦地说道。
“我只是假设。”秦士风好歹也要拉个垫背的。
彼风鹏随口答道:“那就让我对未来老婆百依百顺,一辈子怕老婆好了。”
“好!这可是你说的。”秦士风接过啤酒杯,一口气灌下去。
在众人的叫好声中,顾风鹏看见于叔微笑的脸庞。
“于叔,你也认为我会在一年内论及婚嫁?”顾风鹏不服。
“这种事是由不得你的,一切都靠缘分。”于叔半笑的回答。
彼风鹏根本不信:“要我在短时间内结婚?哼!简直是异想天开!不如,于叔我们打个睹如何?”
“睹?”
“如果我在一年内结婚,你就双手奉上‘女人、男人’如何?”
“有何不可?”于叔向来是最有浪漫基因的男人,在众人的惊讶声中,他干脆定下契约,让顾风鹏签个字。
“如果能见到你结婚,就算奉上十家店,我都不犹豫。”
彼风鹏只是咧嘴笑道:“可惜我对找个女人当老婆的兴趣不大,否则于叔你真赔光了也不够。”
“等着看看吧!”神秘的笑容出现在于叔的脸上。
在喧闹声中,五剑客很快地遗忘刚订下的誓言。随着夜晚来临,他们的意识愈来愈疯狂,竟然有人开始闹起脱衣秀,半醉的秦士风一马当先,解开皮带…
哽着气哭得稀哩哗啦的骆小小与于敏儿站在“女人、男人”的后门。
“你就别哭了嘛!”于敏儿用尽了所有安慰的字辞,就是安抚不了好友骆小小的情绪。
如果可能,她真想把小小的眼泪收集起来,保证可以为最近的水荒带来生机。
小小眨着红通通的眼眶,哽咽道:“我盼望这个日子已经十年了。当年如果不是毛叔叔,我连专科都没办法念,可是我没有想到他竟然连见我一面都不肯…”
她的眼泪又开始泛滥,说哭就哭,活像水龙头!
于敏儿叹了口气,拿她没办法。如果不是今天傍晚接到小小的电话,急忙赶去新公园接她,她相信依小小的个性,她会一直待在那里直到她所谓的毛叔叔前来见她。
她太了解小小了。外似娇小弱质的身子里包藏了钢铁一般的意志与执拗不通的牛脾气。一旦是她想做的事,她会坚持到最后一分钟。就像今天,即使她与毛叔叔相约时间是在中午,而她却在那里冒着细雨站了整整一天…除了叹息之外,于敏儿实在没法可想。
“算了!也许是你的毛叔叔有事情,所以没法来见你。所以你先别哭,等弄清楚事实再哭也不迟。”
“希望如此。敏儿,我突然来这里,于伯父不会不欢迎吧?”小小开始担心另一个问题。
“你放心,他是全天底下最好的父亲。”于敏儿一谈到她父亲,就开怀起来。
“如果不是他高中一毕业就跟妈咪结婚,然后生下我,现在他会是最有身价的单身汉。不过话说回来,自从妈咪去世以后,老爸孤家寡人一个。小小,你要是有好对象别忘了通知一声。”
“你想为于伯父找个妻子?”小小好奇道,暂时忘了她自己的问题。
“打从我十六岁起就日思夜想这个问题了。”于敏儿结束这个话题,打开了后门。“等你见到我老爸就知道了,其实他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古板了一些。”
“人是没有十全十美的。”小小含笑听着她发牢騒。
“谁说的!我曾纺将来我的老公必须十全十美,否则要我嫁他?下辈子吧!”于敏儿脱下雨衣,走过厨房,听到一阵喧闹声。
她皱起眉头。“老爸今晚不是暂停营业吗?”她喃喃自语地循声走过去。
然后她的眼睛瞪着老大,就连撞上来的小小也偏过头看看到底发生什么事情。
小小的嘴迅速张着O型。
她们看见五个男人在吧台前,有的已经半倒在吧台前,有的已经脱下衬衫,露出**胸膛,更有一个男人…已经脱下长裤。
老天!这可能是她们见过最香艳、最刺激的男子脱衣秀。
而后爆笑声忍不住从小小嘴里溢出,但很快地被他们的吆喝声掩盖住。
敏儿不敢相信的看着她的好友正吃吃笑着。
“你疯了?没等到你的毛叔叔,淋了一整天的雨发神经了,是不是?你没有看见他们在干什么吗?”
小小勉强止住笑意。“我知道他们在做什么。难道你不认为免费看一场脱衣舞挺有趣的吗?我还没有见过男子脱衣舞是什么德性呢!”
“说实话,我也没有。”敏儿有些不情愿的回答,对自己的大惊小敝感到气恼。
要是她知道一场脱衣秀可以让小小忘掉所有的不愉快,她早就带小小饼来了,何必浪费唇舌哄了她大半天。她早该明白小小的个性反复无常,可怕的事她当无聊、吃惊她当有趣、该哭她反而大笑。就算花了一辈子的时间,她都没有办法了解小小的脑袋瓜是怎么运转的,她只同情将来守着小小一辈子的男人。
“如果有照相机,我一定把这些精彩画面拍下来。”小小突然说道。
“要是让他们知道准会追着你,然后亲手勒死你。”
扬起眉,小小注意到其中一个稍矮的男人醉得开始动手脱内裤。
“老天!他想干什么?”敏儿忍不住叫嚷。
“我想可能是脱内裤吧!”小小笔作幽默,然后她的眼光突然对上一双眸子。
一双漂亮而深邃的眸子。
彼风鹏正打算起哄让秦士风裸舞,没想到看见厨房门口站着两个正在看好戏的女孩。
他闭了闭眼睛以为自己眼花了,再张开时,两个女孩依然颇有兴趣的站在门口。
他的眼睛对上其中一名身材娇小的女孩,忍不住脱口而出“上帝!我一定是喝醉了,这个丑女呵从哪里冒出来的?”他惊叫道。
抿着嘴,小小的眼神迅速闪过一抹受伤的神色。
或许她的长相称不上漂亮,但他也不必像是看见怪物般的叫嚷,引起其他人的注目。
“你没有喝醉。”小小面无表情的站出来,缓缓鼓掌,“这是我看过最棒的一次男子脱衣舞秀,我想应该给你们一些掌声以示鼓励。”
“小小!”敏儿尴尬得满脸通红。
瞬间,沉默迅速笼罩了整间大厅,所有的男人像是突然清醒似地睁着一双大眼睛瞪着两个不速之客。
突然像想起了什么,乔可迪发疯似地找起他的长裤。“我的老天!我的裤子呢?”
宋劲飞一怔,急忙捡起掉在地上的衬衫以最快的速度穿上。
于敏儿带着歉意从小小身后走出。“对不起,老爸,我不知道你和这些…男人在开脱衣舞会。”她半垂着头,不敢抬头看欲哭无泪的乔可迪仍桌上桌下的找着他的长裤。
唯一没被灌醉的于叔挂着一脸笑意。“没关系,只是几个朋友喝醉酒失了态。这是你的朋友吧?”
点着头,于敏儿当作没看见已经躺在地上呼呼大睡的秦士风只着一条内裤。
她的脸热得只差没烧起来。
小小悠闲的态度却恰恰与她相反。
“这是我的朋友,骆小小。小小,这是我老爸,你叫他一声于叔就成。”敏儿轻声说。
小小换上甜甜笑意向于叔问好,对于顾风鹏那双自始至终怒瞪她的眼珠视若无睹。
“于叔,您可以叫我小小。在学校敏儿就告诉我,于叔是天底下最好的老爸,今天我倒认为于叔不只是个好父亲,还是这里头最成熟的男人。”
“你的意思是,我们全是乳臭未干的孩子?”顾风鹏眯起眼,对于她之前的嘲笑感到大受侮辱。
小小冷淡的眼光移到他脸上。“这句话可不是我说的,不过你要这么认为,可能是你自卑感太重了吧!”
“这简直是本世纪最幽默的笑话。”顾风鹏对她印象就是谈不上个好字。
眼着这个女孩身高起码不满一六○,过大的眼睛、稍大的嘴唇让她称不上漂亮,尤其膨松的两颊让他想起卡通里的加菲猫;而当她与娇美如花的于敏儿才在一起时,她更是显得特别地不起眼。
但奇怪的是他仍然一眼就注意到她,对动人的于敏儿反而不是十分感兴趣。
他甚至没有发觉到于敏儿的存在。
他只看见骆小小那张几欲喷出怒火的愤怒脸孔。
“我倒认为这是本世纪最诚实的实话。”小小气愤地仰起头,对上他那双充满怒气的眸子与他毫不保留的打量。
“老天!我可怜的裤子呢?”乔可迪垮下脸直喃道,他简直羞愧地快昏倒了。
彼风鹏冷冷一笑,懒懒地打量她全身上下,最后将目光移到她的脸蛋上。“我想我可以理解你嘲讽的原因。”
小小瞪着他,“也许你愿意说出来?”
他耸耸肩,咧嘴一笑,“你还没有男朋友吧?”
“算命大仙,有话请直说。”
彼风鹏转向于叔:“于叔,你有个漂亮女儿。”
“谢谢。”于叔给他一个暗示的眼神,示意他不可太过火。
连云涛是其中之一清醒的人。“风鹏,这位小姐是于叔女儿的朋友,弄僵了关系对谁都不好。”他在顾风鹏耳边警告。
小小冷笑一声:“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可惜我一点自卑感也没有,倒是你的朋友…如果他是你的朋友,何不帮帮他?”她瞄向一脸狼狈的乔可迪仍在拚命找长裤。
宋劲飞眼尖的从垃圾桶里发现西装裤的一脚,飞快的丢给松了口气的乔可迪。
“敏儿,带你的朋友上楼换件干衣服。”于叔有意打破僵局。
敏儿这才回神过来,拉着不情愿上楼的小小,“差点忘了你刚淋过雨,要是感冒了,我罪过可大了!”
“阿弥陀佛!我可不想也成为杀人凶手之一,要是你得肺病什么的,我罪过岂不更大?”扬扬眉,顾风鹏唇边带抹残酷的微笑。“也许是刚跟男朋友分手,所以在雨中闲晃?”
“你…”小小像是一只迷你型的小老虎想急扑上去。
“小小!”敏儿硬拖着她从厨房上楼。
“你太过份了,风鹏。”于叔淡淡的说道。
“刚才你的行为简直像三岁小孩。”连云涛也忍不住数落两句:“尤其你不应该嘲笑她的容貌,女孩子也有她们的自尊。”
“所以我们男人的自尊就应该让她践踏在脚底?”顾风鹏头一次如此敌视一个女孩。“难道你没见到她嘲笑我们的样子?”
“如果你不先叫人家丑女孩,人家怎会敌视你?”宋劲飞立场中立,谁也不偏袒。
事实上,在刚才短短几分钟内,他是唯一没有注意到骆小小长相的男人。
他的视线全停留在敏儿身上。
彼风鹏给他一个白眼。“我向来实话实说。当你见到厨房前站了两个女孩,你感觉如何?要不是我向来不信鬼神,我会以为两个活生生的‘东西’出现在我眼前,差点没把我吓昏。”
乔可迪哭丧着脸。“你们都还好,就我最丢人,玩什么划拳嘛!现在好了吧!一个黄花大闺男,全给她们看光了。”
“黄花大闺男?”宋劲飞失笑,踢了踢地上发出鼾声的秦士风。“他才是。被人看光的是他,明天给未来弟妹打个小报告,看他将来可有的受的了。”
“我一直以为打小报告向来是女人的责任。”连顾风鹏也忍不住笑了起来。“等明天小秦起来,他一定会恨死错过这个精彩画面。”
“那也得要他赶得上明天结婚典礼,他才有机会后悔。”连云涛眼光移到厨房。“介不介意亲自去道个歉?”
“倒不如把我绑上断头台吧!”顾风鹏毫不犹豫的回答。
“也许她正在楼上暗自饮泣?”连云涛存心勾起他的歉意。
“她可能在楼上大声嘲笑这场‘脱衣秀’,她应该感谢我们的精彩表演,我根本不需要向她道歉。”他是铁了心。
“我宁愿表演给自己看。”乔可迪难忘刚才羞愧的一幕。
“我倒不介意表演给女人看,如果她们事先买门票的话。”宋劲飞庆幸自己只脱了衬衫。
连云涛叹了口气,难忘刚才骆小小一闪而逝的受伤眼神。
“你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不道歉了?”
“就当各有各的错,互不相欠啦!”
“我以为顾风鹏向来讲理。”
“遇到讲理的人,我自然讲理。”顾风鹏看了眼躺在地上的秦士风。“于叔,不介意让他在这里睡一晚吧?”
“如果明天他赶得及婚礼的话。”
“就算他醉过了婚礼,我们剩下的四剑客也会扛着他和新娘完婚。”
“那就没问题了。等会儿我上楼拿几条毯子下来。”
宋劲飞大叹口气。“一场好好的单身告别会就这样给破坏了。”他想起于敏儿。
“主角都昏死过去了,还玩什么?”乔可迪有些意兴阑珊。“回家吧!起码回家还有温暖的被窝,老天!今晚我一定要躲在棉被里大哭一场。”
“哀悼自己的第一次给两个女孩看光了?”顾风鹏打趣,看见于叔。“对不起,于叔,我无意讽刺你女儿。”
“我知道,你看不惯的是敏儿的朋友。”于叔老练的擦着杯子,顾风鹏点点头后,他补上一句:“这就叫不是冤家不聚头,你们前辈子一定是仇人。”
“可能吧!”顾风鹏要来一杯白开水。
“当然也可能是欢快冤家。”于叔慢条斯理的说道。
“哗”的一声,半杯的开水全喷到于叔那张永远淡然的脸上。
连云涛、宋劲飞及乔可迪全瞪大了眼。
彼风鹏连忙道歉:“对不起,于叔,我不是有意的,只是太过吃惊…”
于叔面不改色的擦完脸。“没关系,脸擦擦就干,好女孩可是一辈子都难找到一个。”
正打算离去的顾风鹏半张着嘴:“我相信我绝对听错了,也许于叔再说明白一点?”
币着笑意,于叔没有看他第二眼。“别忘了你的誓言。一年内结婚,我这家老字号就双手奉上。”
“这个睹你是输定了。”
彼风鹏哈哈大笑的走出去。
一年内他顾风鹏会结婚?
天大的笑话!
“小小,你不会生气吧?我敢纺事先我不知道老爸会和几个朋友聚会,如果我事先知道了,我一定会直接带你上楼…”敏儿有些眼花的看着刚换上干净衣服的小小在她面前来回踱步。
“我绝对不会生气。你看,我好得很,怎么会生气呢?”小小硬挤出一丝难看的笑容。“生气是最低级的解决方法,我骆小小向来与生气绝缘,想要我生气,除非他有高深技巧,否则脾气修养一流的骆小小一向只会笑脸迎来,不是吗?”她叽哩呱啦的说了一堆宣誓。
翻了翻白眼,敏儿叹了口气。“显然那个肤色健康的男人有‘高深的技巧’,你才会带着一脸可怕而又虚假的笑容在我面前晃来晃去。”
“肤色健康?”小小嗤之以鼻。“那种黑炭皮肤也叫健康?”
“说黑炭太过份了,古铜还比较恰当。”
敏儿回想起在场的五个男人各有特色,除了躺在地上的男人稍嫌平常之外,其他四个男人各有各的风采。古铜皮肤的男人看起来亲切有加,只要省去那段他与小小不快的记忆,大体而言他是相当爽朗、英俊的男人,而他身边戴着金边眼镜的男人则有浓浓书卷气息,另一个慌慌张张找衬衫的男人则有一双爱笑的眼睛…
“喂!思春期到了吗?”小小不满地站在她面前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