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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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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来了!

一点一滴,全部都不遗漏……

莫爱恩无法动弹地伫在床前,浑身力量瞬间被怞干,她摇摇欲坠,勉强攀住了床幔,空洞失焦的目光落在连睡着也面容严肃的罗宵身上。/wWW.qΒ5、coМ/

若可以,我希望能亲手扭断妳的颈子。他说。

「若可以,我希望能亲手扭断妳的颈子……」他方才确实是这么说,用着她好害怕的寒嗓,说出那句令她几乎破碎的话。

一切都结束了。

平静的假相。

留在他身边的权利。

与他朝夕相处的平淡幸福。

都结束了……

她颓丧地滑坐在地,无法做出任何思考,绝望,一如那时那日的绝望。

无数疲倦如浪袭来,她仿佛变成滩上的沙堆,被潮水拍击,塌垮了、倾倒了,她自以为的坚强,实际上脆弱得不堪一击。

原来她是如此懦弱……

她维持着垮肩的跪坐姿态,良久没有动静,浅浅呼吸吐纳,微乎其微的本能眨眼,像尊断了躁纵线的傀儡,就连罗宵醒来,在床畔坐起身子时,也没换来她的半点动静。

罗宵探手将她拎起,朝自己上一放。

「妳坐在地上做什么?」他替她将膝盖上的灰尘拂去,摸到她手背上的冰冷,他将她包覆在自己掌心里,笑问。

他的声音及体温将她拉回现实,她茫然觑他,他捺着性子,等待她的眸子满满注视起他。

「你要杀我了吗?」莫爱恩娓娓开口,小脸上除了苍白之外没有其他表情,她低头,看着覆在她手上的大掌,她的柔荑转了方向,改以掌心对掌心,轻捧着他的手,将它挪到颈边搁着,又喃问一次,声音更低更小,「你,要杀我了吗……」

他的手指停伫在柔腻的肤上流连,粗糙的指节剑茧滑过鼓动的颈脉,最终却是上移到她圆润下颚,将她的芙容抬得更高些,方便他一倾身就能吻着她柔软如云的小嘴。

「傻丫头,说什么傻话。我怎会杀妳,我疼妳都来不及了。」他将话,哺喂在她唇舌之间,在她惊讶微张着嘴里,更深深探入,与她的粉舌纠缠嬉闹,她被他吻得不能呼吸,涨红的脸上总算回复些血色。

「你不是……」从梦里恢复了记忆?

「不是什么?」他宠溺地反问,从他脸上的表情读不出他有恢复记忆的迹象。

莫爱恩想看得更仔细……他如果恢复了记忆,不该用这么柔情似水的态度待她,不会像现在宛如珍宝地揽着她。她凝瞅着他,虽然觉得有些说不上来的怪异,可是他的眼眸一如以往,这让她有些安心。

看来情况似乎不是她想的那般糟……

是她多心了,那句梦呓不代表任何意义。

幸好……

她不着痕迹地暗吁口气。

「没有,我好像睡胡涂了。」她脸上终于有笑,想粉饰自己方才的失常。

「胡涂到睡往地板去了?」他调侃她。

她打水让他漱口洗脸,今日天凉,她替他多添一件衣在肩上。

「妳方才想问的,是『你不是已经想起了所有事?』没错吧?」罗宵按住正搭在他肩膀的柔荑。

见莫爱恩瞪大眼,他笑着续道:「我说了什么梦话吓着妳吗?」

「没、没有呀。」

「妳知道的,梦里总是很混乱,一幕跳过一幕,醒来也忘掉七八成,况且梦里的事和现实的事怎能混为一谈,无论我梦见了什么,我都知道那是梦罢了,不会当真。」

「嗯。」她温柔颔首。

「不过早晨那个梦,让我更确定两件事。」

「哪两件事?」

「头一件,我真的很爱妳。」他撩起她的长发,凑进鼻唇间。「我想起了第一次遇见妳……那是在猎场的事了,我、罗昊、妳大哥莫专一,二哥莫圣双,还有六七名将军一时兴起,互较箭术,原本该是我获胜,却因为妳藏了我打中的一只野兔而输给罗昊,妳记得吗?」

「记得。」因为那只野兔还没断气,身子一抖一抖的,被放在篓子里仍想求生,好不可怜,她于心不忍,趁人不注意时悄悄将牠从篓子里偷出来,拿伤药及手绢替牠包扎,又想偷藏在怀里带回府去治疗,没想到就差那头野兔而使自视甚高的罗宵落败。她还记得那时罗宵的表情好可怕,她妹妹莫水心还在她耳边悄声说罗宵吃下这一败,说不定回府就去杀下人出气——罗宵的恶名,从很年轻时就远播了。

「然后那天晚上,妳亲自登门来向我道歉,将原妥全盘对我托出,说全是妳的错,要我别迁怒任何人。」明明恐惧得像想缩到椅子后头跟他说话,偏偏又挺着发抖的娇躯站在他面前,勇气令他刮目相看。

「我那时很害怕,因为我觉得你一脸看起来很想揍我的样子……」

「我看起来像很想揍妳吗?」

「很像。」瞇眸瞇得又细又利,薄唇抿得像结了层冰似的……

「不,我那时想着的,没那么单纯。」

「呀?」她一开始真的是听不懂的,但她毕竟已不是不经人事的大闺女,从罗宵墨深的眸里也能读出他所谓的「没那么单纯」指的是什么。「你是说……」

「看来妳是听明白了——」他很故意地将唇抵在她耳际,似笑非笑的叶气,「对,我那时想着,如果直接将妳带到我床上去,妳那两个哥哥隔日杀来讨人时,我要不要将妳交出去,还是直接和他们撕破脸。」

「一、一般人的思考步骤不该是这样吧?」耳朵好热好烫,像有把火在那里煨着。

「我不是一般人。」

「但、但是你没有这样做。」那日的罗宵举止都很君子,也没有罚她,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不仅让人备茶招待她,不计较她偷走小兔的事,还特地派人送她回府,让她对传言中的罗宵稍稍改观。

「失望了?」他笑问。

「才、才没有!」她脸红反驳。

「我在放长线钓妳这条大鱼,我那时已笃定心意非娶妳不可,总有一天,我能光明正大对妳做尽我想做的事,所以不急于一时,等待的果实,才是甜美——」嘴里说的是果实,咬着的,却是她柔嫩嫩的耳珠子,大掌爬上她的胸口,柔戏她丰盈的。「妳真可爱,害羞得只要我一触碰就会像只被煮熟的小虾,从哪里摸起就从哪里变成粉红色,妳成为我名副其实的妻的那一夜,妳那时在我身下哆嗦发颤,又迷人,又青涩,又天真,又妖魅,我终于如愿得到妳,但是,我好困惑——困惑为什么没有对妳失去新鲜感,我的劣根性就是对同一项事物不会维持太久的兴致,我以为自己只是贪恋妳身上那股宁静的气息,得到了,就该视如敝屣,但是……为什么没有呢?」

铁链缚着的大掌得寸进尺探进她的襟口,滑入肚兜之内,直接与她细腻的做接触。

「我、我不知道……」

「妳真不负责任,明明是妳把我弄得这么困惑,却连妳自己都不知道。」他啧啧两声,像在指控她,但是声音只有浓浓的粗喘,却没有实质的责备。

「罗宵……」

「妳以前不是这样唤我的,妳都是叫我『宵』,只有妳一个人是这样叫的——」他吻上她的唇,绵密吻着,莫爱恩呼吸着他的气息,他直接扯开她的衣襟,露出令人垂涎的玉肌。

「宵……」

「我美丽的妻……我的爱恩。」

她感觉到罗宵的不同,不……应该说是熟悉,淬入骨髓里的熟悉感,他的眼神他的笑容他的一切一切,都是最初的熟悉。

罗宵,回来了。

她被他吻得昏沉,何时被他剥个精光,摆平在榻上也浑然不知,当他充满她时,她呜咽,她声吟,她像被烧成灰烬,他霸道,他温柔,他在她身上施以两者并进,该是矛盾之举,他却拿捏极好的分寸,甜蜜的吻,火热的吻,将她融在蜜里。

她听见他浓浓低喘,块感堆积在他眉宇,锁着的无关蹙拧,而是欢愉。

她自动吻去他发鬓的汗珠,他的沙哑粗狺变了调,完全抛弃理性,任凭饥渴接手。

「无论妳做错任何事,我都不可能伤害妳,爱恩。」

激烈地在彼此身上贪婪享受愉悦,结束之后,她被揽在最靠近他胸口的位置,她无法平复鼓噪的心跳,小嘴微开地仍在喘息,罗宵梳弄她披散的长发时,轻声对她说了这句话。

「嗯?」她脑子里还晕晕眩眩的,没立即反应过来。

「我知道妳做的任何事都是为我,所以,我绝对不会伤害妳。」

「……为什么突然说这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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