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上乐照的每个动作都表现得像小妖精,压根就不是郑远山嘴里说的清纯白莲花。
乐照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要不我再去喷泉池里面泡会儿?”
“明显喝醉酒了,你一个大男人还喝一个醉酒的女人计较吗?”
郑远山反正就是不认输。
许一萧醇厚的声音响起,“匪翧,她也被你罚过了,这事儿就算了吧。”
陆匪翧冷笑一声,“我记得上一回你被一个女人摸手,那个人手就断了,现在还躺在医院里面吧?”
许一萧一晒,没话说。
乐照呵呵笑了一声,“我的错,我的错,我朋友什么都不清楚,都怪我。我继续去里面蹲着。”
“别。”郑远山不能忍。
“你给我听着!”乐照捏住郑远山的肩膀,压低了声音,“你知道这个人在南城权倾一方吗?你若是想在南城发展,就不能得罪这个人!这点苦对我来说什么不算!别让我后悔跟你回来!”
最后一句话点醒郑远山。
众目睽睽之下,乐照跨入冰冷的喷泉池子里面泡着,寒意从四面八方用来,如同千万只银针扎进她的皮肤里面。
黑色的发湿润得贴在她玉白的脸上,一张红唇轻微得颤抖着。
“陆少,请高抬贵手!是我喝醉酒有眼无珠得罪了您。”
她冷的发抖,牙关都在打战,睫毛上都还沾染着湿润的水汽,看上去像是要哭不哭,透着股楚楚可怜的劲儿。
许一萧轻叹,“匪翧,你这样对女人可不行。”
陆匪翧抽着雪茄,高高在上,不置一词。
一个少女从车上跳下来扑到了陆匪翧的怀里面。
“我做噩梦了!”少女身上裹着风衣,紧紧抱着陆匪翧,拖长了哭腔。
陆匪翧搂住她,“抱歉,我应该陪着你。”
“嗯!你以后都要陪我睡觉!”白悦从他怀里抬起头来,露出笑颜,“你的事情忙完了吗?”
“嗯。”
陆匪翧声线温柔平和。
“阿嚏!”
乐照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
白悦转过脸,看见乐照,惊讶了一声,“不冷吗?”
乐照笑嘻嘻得回应,“一点都不冷,不信你来试试?可舒服了。”
南城今年的秋天来的特别早,她穿着风衣在这个时候出来还觉得有点凉呢。
“我们回家。”陆匪翧拉着白悦要走。
“嗯!”
白悦高兴地对着乐照挥挥手,“你别感冒啦。刚才都打喷嚏了!”
乐照嘴角轻勾,“那得看陆少肯不肯高抬贵手让我起来了。”
乐照又打了两个喷嚏,“我不小心惹怒了陆少,没有被他泡进福尔马林里面,已经感激得恨不得去他祖上烧香,感谢祖宗十八代。”
“匪翧,放过她好吗?”白悦向陆匪翧祈求道,“她好可怜哦。女孩子不能这样泡在冷水里面的。不是你告诉我的吗?”
“嗯。听你的。”
“你真好。”
白悦又抱住陆匪翧,秀了一脸恩爱。
乐照心里燃了一簇火。
这笔账记住了。
等着陆匪翧离开,郑远山立刻上来拉乐照出来。
乐照已经冻到僵硬。
“算你们运气好,这个白悦如今是陆少的心头宠。她说一句话比我的面子大多了。”许一萧淡淡开口,“郑导,在南城什么事情都可以给你摆平,但唯独他的事情,我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