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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远山压低了声音，神情凝重又担心得看着乐照，“我们刚才和他们一起同桌吃饭……会不会有事啊？”
“会。”
乐照抿唇。
“啊啊啊！那赶紧去检查啊！”
郑远山显然是怕的要死。
乐照慢悠悠得补上一句，“不会死，只是会恶心而已。”
“你说话能不能不大喘气啊！会死人的好吗！”郑远山感觉自己又活过来了。
瞧他那没出息的样子，乐照忍不住嘲笑他，“有点常识好吗？空气传播不是最主要的渠道。现在主要的传播方式还是性传播。”
“白悦真是……”郑远山不由的感叹，“为了往上走，真是够努力的。”
乐照眉眼里流露出嘲讽，“其实我就随口那么一说。”
她压根就没有关注那个人，只不过凭着经验胡说八道。
郑远山回过神来，“你胡说八道不怕人家回头找你麻烦？”
“你没听我说吗？潜伏期长着呢！”
“爸爸，你贼精。”
“什么时候把我的分红给我？”
将军令上映到现在，她还没有拿到一分钱呢。
郑远山无语，“你现在身边就有一颗摇钱树，你抱着摇一摇，他就给你钱。你还惦记着这点小钱做什么？”
“他的钱再多也跟我没有关系。老娘是新时代的女性知书达理独立自主。”
“……”郑远山觉得知书达理这个词儿跟满脸阴气的乐照不搭配。
“钱，我让财务那边催一催，加快一下进程。下周一吧。”
“好。”
乐照准备开车回家，一个陌生号码打了进来。她现在看到陌生号码就接，万一是许一笙打过来的呢。
“是我。霍医生。”听筒里面传来男人的声音。
乐照听到这个声音顿时有些失望，声音也跟着散漫起来，“我记得我们的关系好像没有这么熟。”
熟到他打她的电话。
“我……我想见见你姐姐，你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吗？她的精神状态其实需要定期检查。但是她现在都不接我的电话了。”
乐照扶着方向盘的手一转，改变回家的方向，漫不经心的回答，“你确定你给的答复是专业的吗？医生爱上自己的患者，这样真的好吗？”
霍医生声音一顿，沉默，显然是被乐照说中。
“我不否认我喜欢她，但是……”
“好了，我姐姐的事情自有人替她操心，你插不上手。”
“你是说陆少吗？”
乐照没回答，这种事情还要他说出来吗？谁都看得见。
“难道不是因为你，他才不怎么来看乐新了吗？你是不是故意让你姐姐不见我，不让我知道她的真实情况，想放任她恶化下去？你这个人一直名声就不好。”
乐照也觉得自己真够无聊的，居然任用这个霍医生骂她，等他骂到没有话说为止。
“觉得我恶毒的人，你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你算老几？霍医生，我听说做你们这行的，很容易做研究走火入魔的。我认识一个不错的心理医生，要不要介绍给你？”
砰，那头直接挂断了。
乐照扔下蓝牙耳机，忍不住笑了出来。
车子开到姐姐的别墅前，乐照下车按门铃，没有人应。
乐照只好打她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