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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事们纷纷恭喜。
又有人问,“什么时候办酒席?”
最可怕的是盛祖祖的领导还专门把她叫到办公室里面去问她这都怀孕了,什么时候扯证啊?
盛祖祖打太极也没用了。
身为公职人员,必须要有证。
如果说,她真的怀孕了,那她就必须要结婚。
否则她就会面临失去工作的危险。
很好,汀爷这一招,高!
盛祖祖下班,陆容汀的车子停在门口,他特意来接她下班。
“有病啊?”盛祖祖看到他就来气,“你这是故意让我丢脸吧?”
“怀孕而已,有什么丢脸的?”陆容汀本来要生气,刚沉下去的脸色又明亮了,“我懂了。”
方向盘一转,他立刻掉头。
“赶去哪儿?”
“民政局。”
盛祖祖头都大了,却懒得跟他废话。
民政局已经关了门。
陆容汀不高兴了,“凭什么你总是加班,这帮孙子就这么早下班?”
盛祖祖不冷不热的回应,“之所以不晚上开门,大概就是免得有人头脑发热做一些不理智的事情。”
陆容汀痞里痞气得回应,“也是。大晚上的当然应该在床上。谁他妈还上班啊?”
盛祖祖的手机在这个时候响起。
正要接起,却被抢过去。
陆容汀按下接听键,“我们忙着办事儿呢,晚上不回来了。以后也不会再回去了。别有事没事打电话。”
一路沉默。
抵达餐厅门口,盛祖祖下车就走。
陆容汀不紧不慢保持距离在后面跟着。
盛祖祖忽然瞧见一个熟人迎面走过来。她一下子站定在那儿,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熟人走近。
熟人没看见她,确切来说,熟人的眼里也不会有她。
颜美仁的眼里大概只有陆容汀。
颜美仁是陆容汀的家庭教师,比陆容汀大三岁,是学校里面的高材生。
年轻男女,最好的年华里,产生点火花什么的也很正常。
只是这段感情最后还是被陆家家主棒打鸳鸯了。
盛祖祖看见陆容汀旧年的素描,一张张一幅幅全部都是一个女人,神态各个不一样。
盛祖祖才知道这个人心底里深处藏着一个不可说的人。
他只是不提起,但从未忘记。
吊儿郎当的人把每幅画都保存得很好,至今都藏在他名下的酒店里。
颜美仁对陆容汀来说是一种特殊的存在。这话是他自己亲口说的。
盛祖祖当时怀着孕,心里头特别不是滋味,难受到无法忍受,所以她离开了他。
过去这么多年,白玫瑰还是白玫瑰,她只要一出现,盛祖祖就变成了墙上的蚊子血。
这个晚上,盛祖祖在床上翻来覆去到晚上十一点才睡着。
第二天早早醒过来,她给领导请了一个上午的假。
排队做完检查已经将近中午,检查的结果还要等到下午才能出来。
盛祖祖去附近出了点东西,回来的时候,医院的一楼里面正在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