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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苦的等待果然值得!
眼见冬练身上的最后一件蔽体衣物即将被他揭去,他露出兴奋不已的表情,这美人儿就要是他的了!呵呵呵…
“你真的以为可以为所欲为?”他的身后传来令人丧胆的低沉嗓音。\WWW、Qb五。c0М/
“谁?”西门进惊讶地转过身来,却见到意想不到的人…烈勋。
“同床共枕了近半年,你居然会认不得我的声音?”烈勋的声音中透着嘲讽。
随着烈勋的走近,西门进一步一步的退。
烈勋完全不看他,只是脱下身上的外施包裹住冬练近乎**的娇躯,背对着西门进的脸上,露出怜借与愤怒的神情…
他不该动她的!
“我…”烈勋不温不火的模样,却让西门进吓得双脚发软。他在心里责骂,该死的秋棠是在干什么?他不是要她绊住烈勋的吗?
“我让秋暂时睡一下。”当烈勋再度转身对上西门进时,他的脸上已看不见任何温色。
“难道…你都知道了?”他该不会一直都知道吧?还是秋棠那女人出卖他?
“不出声不代表不知道。”烈勋淡淡地说道,他原本希望他能有所节制,只要不太过分,他并不想和他撕破脸,无奈…
“你想怎样?”他该不会想杀他吧?真要单打独斗,他心知肚明,自己根本不是烈勋的对手。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
“我要狂花烈林!”事到如今,他不需要再伪装了。“想要,你应该来找我要,而不是去动她。”烈勋冷冷地看着他。
“跟你要,你就会给吗?”没有人会将自己打拼半辈子的成果轻易地奉送给别人的!
“我从来就不是个爱名爱利的人,你应该知道才是。”西门进真的只是个空壳子,既没心也没脑袋,永远不可能完全取代“那个人”在他心目中的位置,烈勋在心中叹道。
西门进很不屑他的论调,“我和你不一样,名利、美人,所有的东西我全都要!”他要全天下的人都向他臣服,这种远大的胸怀不是烈勋这种人会懂的。
“所以,你就用这种方式得到你想要的?”原本不愠不火的烈勋脸上有了些微的变化。
“那又如何?反正四季我只差冬就凑齐了,既然之前你都当作没看见,不如现在也照着办吧!”西门进放声狂笑。
“之前对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是希望你能有所自觉,但这并不代表我可以容忍你的所作所为。”
“哦?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西门进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他的想法。
“真的吃醋就不会放任你这么久而没说话。”对于他的风流韵事,烈勋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
“烈,你不想和我撕破脸吧?”西门进仍想将躺在大石上的冬练占为己有,心想,也许他的美男计仍然有用。
“我从不想和你撕破脸。”烈勋直盯着他,眼中有着他读不出来的讯息。
“那就…”
烈勋径自说道:“从你勾引门里的大众开始,我就曾经想过,只要你不要太过分,就算把整个狂花烈林都给你也无所谓。”烈勋淡然地笑了,这些身外之物真有如此大的魅力吗?
“是吗?”西门进习惯勾心斗角,对他这种淡泊名利的想法根本无法体会,连带地也无法相信。
“之所以待在这里,是因为我喜欢这里的风景,至于是不是负责人,对我而言根本不重要,从你上了我的床那天开始,我就想过,也许哪一天就把这些全送给你。”烈勋并没有骗他,他只想和心爱的人长相厮守便已足够。
“真的?”西门进这下子真的愣住了,因为他听得出来烈勋是讲真的,那他岂不是弄巧成拙了?
“但是,你不该碰练儿的!”烈勋提到冬练时,语气中明显地已多了一份不悦。
“哈哈哈…可是,她却是我最想碰的一个。”
“你不该碰练儿的!”’烈勋抱起冬练,再次看向西门进时,眼中透出危险的讯息。
“哈哈哈…你真以为我会怕你吗?”西门进笑得更得意了。
“你不会以为拐了几个女子上床就能做什么大事吧?”烈勋此刻流露的神情比西门进更像个男人,是个完完全全的男子汉。
“起码足以拉你下台。”西门进被他的气势震慑住,当场气弱了不少。
“我早说过了,名利对我而言如粪土,你认为这对我来说有差吗?”烈勋笑他太过愚昧,至今尚看不出事情的真相。
“哼!那是你不懂得使用,到时候你后悔都来不及了,别说我没提醒你。”他一定可以接收狂花烈林的,只因为他的企图心要比烈勋大多了。
“西门进,我要你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烈勋冷言说完,就抱着冬练转身往回走。
当烈勋走到路的尽头时,他突然停了下来,转身对西门进说道:“对了,再告诉你一件事,四季你永远也凑不齐的,因为她是我唯一想守护的人。”
烈勋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没有企图心并不表示他没有能力守护他想守护的人,西门进敢动冬练,他要为他的恶行付出惨痛的代价!
西门进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一股森冷的寒气不由自主的从他的脚底传来,看来他得提早行动了!
☆☆☆
带着冬练回到她的闺房,烈勋马上催动内力为她驱毒,其实,他从冬练小时候便喂她毒,就是为了防止她不慎中了他人的奇毒。没想到这次居然会中了他唯一不外传的秘毒…狂筋烈骨散!
不过,她虽然昏迷不醒,但中毒不深,并没有生命的危险,但在此时缺少她这名大将,不可讳言的,和西门进对决时会吃力许多。
他并不愿意和西门进对打,但事情一扯上冬练,就没有商量的余地!
西门进的鲁莽毁了一切,但,那又如何?现在讲这些,都已经是多余的了,拥有近半年的幸福,对他而言早已足够。
耗去近一个时辰的时间,他终于将冬练身上的毒全逼了出来。
烈勋盘腿坐在她的身旁调息养气,也许再过不久就要开打了。
突闻有脚步声走近,在逼近门边时,烈勋已准备随时出手。
门“呀!”一声地开了…
“练!”焦急的声音传来。
是奇瑞!
烈勋松了一口气,继续静坐。
“烈大哥?!”
奇瑞一进人汪花烈林,就感到气氛颇为怪异,他是痹篇众人的耳目潜进来的,没想到居然会在冬练的房里看见烈勋!
看烈勋的姿势知道他正在调气,便不打搅他。
奇瑞仔细瞧着冬练的模样,好像还好,到底出了什么事?她为什么会披着烈勋的外袍?难道…
奇瑞心急地为冬练把脉,她千万要无恙啊!
还好还好,她的身子好像没什么大碍,烈勋应该已经为她诊治过了才对。此刻唯有等烈勋调息后再问明原委了。
又等了一炷香的时间,烈勋终于有了动作。他动动身子才对奇瑞笑笑,下床前又帮冬练把了一次脉,确定无碍后,才下床坐到桌旁。
“瑞,幸好你回来了,不然等会儿打起来可就麻烦了。”烈勋没半点惊慌的模样。
“打起来?”他才出去几天,发生了什么事?
“因为西门进动练儿的脑筋,我和他翻脸了。”烈勋笑着说道。
“什么?!”一听见有人敢动冬练的脑筋,奇瑞马上勃然大怒。
烈勋把事情大略说了一遍,奇瑞听得是又惊又怒,没想到西门进那个人渣居然敢动他的女人!他真不怕古奇庄全面性的报复吗?
他真是个超级大白痴!就算取得狂花烈林,他敢对他的女人出手,他以为他还可以苟活吗?他也未免太天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