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王见女子急得眼圈微红,生生憋住笑容,“你分析得都没错,但有几点需要纠正。第一,玄德帝确实对本王手中兵权所有忌惮,但还没到用卫国领土来算计兵权的地步。第二,玄德帝对本王屡屡逼迫,他已做好本王随时谋反的准备,本王没有家人、无牵无挂,他甚至连拿捏本王的把柄都没有,如果贸然将本王和大军送到西北,若本王真勾结绥国叛乱,他便成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陆云瑶了然,“所以说,玄德帝让您去,是因为实在无人可用了,是吗?”
楚王点头。
陆云瑶不解,“您之前不是说,先皇……就是您的同父同母的皇兄将卫国治理得很好吗?这才十几年的时间,就无兵可用了?便是吃老本也没有吃得这么快的吧?”
“十几年前他豢养了一群走狗,自从登基后清理了一批,但还有一批暂时无法清除,这批走狗自知自己处境凶险,更如亡命徒一般搜刮百姓,加之玄德帝好大喜功、到处敛财,闹得民不聊生,处处都有起义造反,卫国许多军队用于镇压和防反这些起义,”楚王将女子柔软的小手拿在手心,边说边把玩,“而且卫国发生这点事儿瞒不住其他国家精明的探子,借着卫国内乱,他们便频频派兵骚扰,想趁火打劫。”
陆云瑶道,“所以说,内忧外患就如同双生子,要来都来,要走都走?”
“对。”
“绥国要打进来了吗?”
楚王犹豫,是要实话实说好,还是瞒着一些,毕竟陆云瑶只是名闺中女子,若知晓要打仗,会不会恐慌?
陆云瑶继续道,“您不用回答我,我刚刚问的是废话。如果不是绥国打进来,玄德帝也不会冒着风险将您派过去,咱们开启下一个话题吧,王爷您没答应他吧?千万别答应,天塌下来有高个人顶着,您就在京城好好休养身体,大不了给他一些兵权好不好,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
楚王笑着,用指尖划过女子滑嫩的面颊,“兵权,是不会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