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你会知道的,”水滴的话语让人看起来多少有一些不安,“在你今后的人生之中,有的是时间好好了解的。
“我亲爱的教首,你从骨子里透露出和我一样的味道,我很了解。和阿撒宙斯那个只会躲在镜子里面的蠢货混,实属埋没了你的才华,但只要跟着我,我一定能够让你的才华茁壮成长的……
“直到你的才华和你的性命一样,被我彻底榨干为止。”
生命之树的枝条在它表达完这一句话的时候颇有侵略性地往前伸了一些,水滴似乎也注意到了这一点,在人皮纸上留下了最后一句话。
“没想到这个家伙也这么看重你,你可真是一个罪孽深重的求生者啊……就这样吧,我给你时间选择,今后你会意识到选择我,将会是多么幸运和正确的选择。即便你会死在我的手里,被我当成玩具随意肆弄,你也不会后悔的。”
文字逐渐澹去,那枚水滴也消失在了童丘的视野之中。
生命之树的枝条大部分都退了下去,唯独剩下两根较为柔软的枝条落在童丘的面前,像是两只手掌一样托起了童丘的两侧脸颊。
“干啥?”童丘含湖不清地吐出这两个字。
疯人院号的甲板上传来一阵虚无缥缈的叹息声,一根枝条轻轻地落在童丘的头上,画面看上去像是母亲温柔地抚摸着自己孩子的脑袋。
随后枝条潜入甲板之中,没有再有任何的动作。
“事情怪起来了,”童丘自言自语道,“这个哨子的主人很明显对生命之树和阿撒宙斯都认识,果然是高等存在,大家都是老熟人了,那我现在是什么情况?”
他脑海中闪过一个惊人的念头。
这不就是后宫吗!
这不就是变种的恋爱喜剧吗!
好好好,事情朝着有意思的方向发展起来了!
吱——
通往船舱内部的门被小白战战兢兢地推开,她探出一个头,看了一眼空旷的甲板,对童丘很小声地问了一句,“船,船长,现在没问题了吗?”
从多肢蠕虫的睡袋里面站了起来,童丘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点着头,“已经没事了,你们几个出来一下,我有个问题想要问你们。”
众船员们从船舱内部鱼贯而出,尤其是病娇圣女第一个扑了出来,检查着童丘身上有没有什么伤痕。
确认没有伤势之后,她的情绪都低落了几分,居然不知道从哪儿掏出来一把锯子,将身体压在童丘的身上,锯子横在他的手臂上,“船长,要不……我们把你的手锯了吧,然后让我来给你治疗,相信我……我一定会治疗好的,看不出一点伤势……”
她双眼满是混沌,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欲·求不满呢。
童丘翻了个白眼。
“够了!”庸医打断了病娇圣女的话,并且伸出了手,“锯手的活还是我来干吧,你负责治疗就好了。”
童丘一拳敲在病娇圣女的头上,一脚将庸医踹出八尺有余。
“我只有一个问题,”童丘指了指自己身上明显是崭新的衣物,“刚才我昏迷的时候,是谁给我换的衣服?趁着我神志不清偷袭我是吧?有没有非礼我?哪个色胚干的?自己站出来说清楚!”
众人眼神一转。
小白脸颊一红。
一切尽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