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清樽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边拿到眼前把玩着,边笑着说道
“也是,小爷我最新发明的东西,你们是没见过,小爷我还是第一次使用,有哪些作用,小爷我也不知道,不如你们给小爷我说说呗?”
躺在地上的人那还能说出话来,只觉得自己的嘴巴麻的不行,身上也提不起半分的力,更何况运气了,巫师大人说的果然没错,中原人都狡猾的很。
南清樽悠悠然然的站起身来,看着躺地上心有不甘的蒲南久,道
“怎么,不甘心?有什么不甘心的,小爷我是谁,呵,从第一次见到你们,我就知道你们非中原人,更何况你们身上的南疆令牌早就暴露了你们的身份,你们下次就算是要伪装成季王爷府上的人,也麻烦撞得像一点”
“还有,我也知道你们是谁的人,至于你们什么目的我也猜到了几分,不过我现在也不会杀你们,我还要让你们带我去见你们的主子”
“这几天你们就先睡这儿吧”
南清樽想了想,看着地上横七竖八的人,觉得他们躺在这儿实在不是个好办法,影响他晚上起夜,于是他找了根粗粗的长绳,将动弹不得众人捆在一起,自己提着十几个人,下了楼。
再上来的时候,南清樽手上已经没有人了,他满意的看着又变干净整洁的屋子,换了衣裳,这才继续躺在白玹音身边。
很不巧的是,后半夜,天气不知怎的突变,下起了瓢泼大雨,而被南清樽扔在马棚里不能动弹的南疆杀手,被哪儿都漏的草棚给淋的透心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