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住酒店啊。”
太过理所当然的嗓音温淡闲散,对上闫姿絮那双不渝的眼眸,柳臻颃眉目间渐生出点冷艳的锐利,混合着困倦的烦躁,令她言语直白的厉害:“用别人的委屈来成全自己的高尚,师父说过,给离你这样虚伪的人远点,我怕我会忍不住直接引雷劈死你。”
“你……”
闫姿絮被气得浑身一哆嗦。
可柳臻颃却依旧不觉得解气,困倦得头脑昏昏沉沉的,视线看向庞母:“还有你。”
“柳小姐。”庞母眸色闪过冷意:“我似乎没有得罪你吧。”
“你的确是没有直接得罪我,但我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你再忽悠闫姿絮,将她当枪使。”
黑色长发披散,柳臻颃温凉的脸蛋初看只是乖巧,但眼神只要对视上便有着无形而深刻的冷漠和睥睨。
就仿佛一切的人或物,在她眼中皆为蝼蚁。
她轻笑:“庞太太,你敢说庞牧平日里的所作所为,你都不知道?”
庞母几乎是下意识的反驳:“我不知道……”
“是么?”柳臻颃眼神清冷:“说远点,五年前的王姓女子是谁用钱封的口?四年前的女大学生又是谁出钱摆平的?说近点,去年庞牧对娱乐圈里一名三四线小明星始乱终弃,又是谁用权势威压,要求对方打掉腹中孩子的?”
这些庞母怎么可能不知道?
庞家人口简单,她因为行事圆滑,筹谋得当几乎成为庞家的主心骨,所以大部分的人和事都逃不过她的眼睛。
不过往日里她丝毫不在意这些钱财和资源,毕竟庞牧也算有眼色,看中的也不过是些小门小户出来的女孩子,给点补偿赔点钱也就没事了。
但谁曾想,会在柳臻颃这里踢到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