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老瞥了他一眼,轻嗤,语调状似责怪,实则都是维护:“都说人前教子,人后教妻,柳丫头是你未婚妻,她有什么不是,自然都是你的不对。”
瞿啸爵从善如流的垂首:“老领导说的是。”
“行了,别给我在这装模作样的,你那臭脾气我还不清楚?”朱老摆手,身子朝冯老的方向偏移:“按照老冯的性子,又怎么可能跟你们计较。”
听着这两个人的一唱一和,冯老的手搭在椅子扶手上,从容的淡笑:“放心,我还不至于连容个小辈的气量都没有。”
这下,瞿啸爵才稍稍放心点。
回眸,握住柳臻颃的手,他眉目刹那间温和下来,哪怕是当着几位老领导的面,也毫不收敛的哄倒:“乖一点,不要胡乱说话。”
“我说的都是实话,怎么算乱说话?”
柳臻颃单手托腮,毫无惧意的和冯老的视线对上,语调缠绕着笑意的开腔:“我就想问三个问题。”
冯老颔首:“你问。”
“国运的事情,你们暂时的人选是不是只有我一个?”
“是。”
虽说偌大的南城区并不只有柳臻颃一个人可以处理这种事情,但事态紧迫,他们如果再寻找其他人,还需要调查背景,梳理关系,鉴别对方是敌是友,浪费的时间可要比选择柳臻颃来得多得多。
可冯老唇瓣蠕动,似乎还想要将话题上升至国家层面来说什么家国大义。
却被柳臻颃挑眉堵了回去,一根手指在空中摇了摇:“冯老,您老无需和我说那些,如果南城区真到存亡危机的关头,我怕也不会坐在这里和您扯这些闲天,可现在……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