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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又厮磨的闹了一会儿,瞿啸爵依言抱着柳臻颃走进了浴室,幸好时间还来得及并未耽误晨经。
只不过,等柳臻颃跪完晨经,倒头补足回笼觉后,房间里早就没有了瞿啸爵的身影。
“太太,您醒了?”
踩着楼梯缓缓下楼,郭婶从厨房里探出头来:“先生嘱咐给您备好了饭菜,现在给您摆上桌吗?”
在客厅里环顾了一圈,也没有看到自己想见的人影,她慢悠悠的坐到桌前:“啸爵呢?”
“先生去单位了,看起来有些着急,还特意嘱咐说,说他晚上恐怕会回来晚些,让太太不要等他,要按时休息。”
柳臻颃一怔,他昨天不是刚出院?
不过,她也没有在这种小事上计较,吃了顿不知道算是午餐还是晚餐的饭菜,又喝了半碗燕窝,便起身走到花房里画画去了。
浓重的油墨味道充斥在鼻尖,头顶上湛蓝色的天空也一点点收起最后的光线,宛若是被蒙上一层深墨,柳臻颃才完成画板上的最后一笔。
后退一步,整幅画入目便是绚烂刺目的玫瑰,大片的红色包围下,一位婴孩被六双或年轻或苍老,或纤细或健硕的手臂托举着,四周萦绕微风,画面有着说不出的明媚和温情,但如果细看……
花房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敲响。
颜料没有完全干,柳臻颃也不敢罩上画布,转身去开门:“怎么了?”
“太太,老宅那边先生的婶婶来了,还请您回客厅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