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男人自然是不知晓的,瞿啸爵从桌上拾起手机,一通电话拨了出去,声线清贵晦暗:“去查查这两天乔治·文迪有没有进出乔治家老宅。”
柳臻颃虽说在一旁只顾着趁瞿啸爵不注意去吃桌上的肉菜,但她的脑子也不是摆设,立刻就反应过来:“你是怀疑文迪?”
“他想吃两头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利用柳臻颃帮他登上家主之位,自然也想利用老乔治干掉柳臻颃后,矢口否认那份签订后的合同。
反正两方人谁赢谁输,对他都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清楚这一点后,瞿啸爵垂眸看向躺在地板上的男人,轻描淡写的松开擦过手的纸巾,纸巾轻飘飘的掉落在他的脸上,如同宣告着他性命正在进入倒计时一般。
男人察觉到后立刻拼命挣扎起来,口中大声的叫嚷道:“你们这些东方人不讲信誉,你说过要放我一马的。”
“是么?”瞿啸爵的眸色勾勒着微末的散漫和嘲弄,语调很淡,轻笑:“可我也说过……我不信你们的上帝。”
所以,他从未向他保证过任何。
脚下使劲儿,男人的脖子应声被踩断。
包厢里莫名其妙多了两具不见血的尸体,柳臻颃却像是个没事人一样对着满桌子的美食大快朵颐,甚至还在瞿啸爵视线睨过来时,心虚的将筷子往桌子上一放:“你看,你刚刚给我夹的蔬菜我都处理完了。”
当然是处理完了,全都被夹回原盘子中了。
“吃完了?”
一句话,将瞿啸爵心头那股子暴虐全都吹散的干干净净,只剩下点失笑,挑眉:“这就是你所谓的吃完了?”
“我没有说我是吃完的啊。”她们是不能说谎的,所以她一本正经的解释道:“我只说我处理完的,倒回去也算是处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