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会?
“这种事情有什么好骗我……”最后一个字音还未说完,便倏然戛然而止,柳臻颃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瞳眸骤缩的低喃:“他早就知道的。”
三清襄命符是瞿啸爵和师父共同布下的,所以……
今晚他是抱着死志在陪着自己哄着自己。
怪不得他的情绪那么异常。
柴政还没有反应过来:“知道什么?”
她却没有回应,只是任由一股泪意叫嚣着涌上眼底,却被她偏头掩饰了过去,红唇微抿,淡淡的道:“没什么。”
正巧谭阑布好阵法,靠近,手中的天蓬尺还未收起,上面氤氲着的浓重元气让小蛟感觉到极大的危险,不敢贸然攻击,便只能朝他亮了亮锋利的獠牙和滴落地上便会滋啦作响的毒液。
只可惜,谭阑连多看它一眼都没有,视线只是从它尾巴圈着的零食上扫过:“它看起来本事不大,倒是贪吃的很,你确定要把它养在身边当阴将?”
小蛟怎么可能听不出这是在嫌弃它,蛇瞳顿时瞪得溜圆,凶狠狠的瞪向谭阑,尾巴一连拍碎好几块岩石当做是示威。
有了这样的插曲,柳臻颃便收敛了情绪:“师兄,它通人性,能听得懂你说话。”
“无妨。”谭阑站定在她身边,视线中全然都是关切:“我是觉得它给你带来不了什么助力,别到时候成为你的拖累。”
他是在关心自己,她清楚,便也没有瞒着:“师兄,你还记得你来时的卦象么?”
他自然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