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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你哥哥!」
仔细一瞧,两人倒有八分神似,除了体型略有分别外,五官几乎一模一样,不管是男是女都美得让人称奇,
可是风朗日却冲动得将上官可怜丢进大海,不分青红皂白先给一番教训,宣告主权不许人越过底线,有事没事都离上官微笑远一点、
看来他真是爱惨她了,连小小的肤体碰触都受不了,火气一发抛却斯文外衣,堪称坚固不摧的自制力一夕瓦解,做出自己都汗颜的蠢事。\wwW、Qb5.CǒМ\
吼声如雷的他恶狠狠的瞪向窃笑的爆炸头女人,面色潮红地很想捉她起来揍一顿,她居然是所有人当中笑得最大声的。
更可恶的是她早听到他关车门的声音,故意和她的兄长「相依相偎」造成假象,误导他想法偏差出个大糗。
这么可恨又顽劣的女人他该拿她怎么办,学古人一棒子敲晕拖回山洞吗?
说不定她还会认为洞太小而自行挖掘,挖出史前生物骨骸当床板,摇摇荡荡乐不可支,当他是山洞里的活摆设予以漠视。
欸!为什么贤良谦恭的女子他不爱,偏爱上古灵精怪的她呢!
好生纳闷。
「我没说吗?」上官微笑故做无辜的偏著头,笑意吓人。「喔!你动作太快了,我来不及保护他。」
「保护!」一个大男人需要她保护,真是笑话。
好吧,换个形容词。「更正,是来不及警告他三十里外有暴龙接近。」
嗯!听起来顺耳多了,有天崩地裂的震动感,砰!砰!砰!
「不,你应该把他的头转向我,那么在海里与鱼共泳的人就是你。」他会以为他是她,女扮男装。
他们实在长得太相似,若不知情真会当他们是同一个人。
而她又太爱搞怪了,突然扮成男人不无可能,她的身形够高,不易找出破绽。
除了声音。
「嘻嘻!幸好我聪明装聋作哑…呃,是我非常幸运没让你认错。」她抛了个令人反胃的媚眼,自得其乐的卖弄众人回避的风情。
她不吓人,她只是让人吓死。
不然哪有生意上门,「收魂」也要钱的,她算盘打得可精,不怕丑化自己。
「你还得意扬扬,不担心我错手宰了他?」杀人对他而言易如反掌,他在战场上杀过的敌人不计其数。
所以他才会被选任阴间守将,因为他下手绝不留情,铁面无私不讲人情。
白牙恶心,黑牙吓人的上官微笑好玩的朝他眨眨眼。「放心,他没你想像的弱,你再给他十拳八拳也无妨,我替你摇旗呐喊。」
打过才知道谁比较强。
「微笑,你确定他是你亲哥哥吗?」而且是同胎所出的孪生子。
「我也在怀疑,他仿冒得太像了,我打算上法院按铃申告。」无双才有价值,谁要闹双跑。
「你…」风朗日无奈的宠溺一笑。「顽皮。」
这时,**的大每怪捧著碗走过来,一身狼狈活像乞丐,头上还有一只海星附著,除非他不要头皮的强扯,否则只有和它和平共处的份。
远处的海鸟低空飞行,倏池泅入海中叼起—尾大鱼,扑扑翅膀飞回巢穴喂食雏鸟,满意的啄啄羽毛温暖幼鸟,以免它们失温致死。
一切平和得像不曾失控,海面依然微波荡漾,冷冽的气候阻止不了拍摄小组的决心,一**的海浪成为女孩们跳跃的布景、
没人发现一双阴沉的眼睛注视海岸的另—端,似在渴望甘醇甜美的鲜血流入口中,让他能自由的活在烈日之下,不必藉由他人的**出现。
还阳丹的效力快失去了,他知道自己的力量会越来越弱,必须吸足一百名处子的血才能还他本体。
只剩五名了。
再五个人他就不用躲躲藏藏担心鬼差的追捕,他会拥有永生不灭的生命以及不老的躯壳。
「到底是谁模仿谁,敢昧著良心说大话,你才是仿冒的次级品。」好个小钱精,陷害他。
「呵!呵!呵!」上官微笑发出白鸟丽子的笑声。「像我这种艳丽无双、举世绝无的大美女岂是凡夫俗子的你能玷污?你以後少照镜子免得惭愧,满脸的坑洞还敢嘲笑人。」
「妹妹呀!你会不会太自大了些。」她敢说还没人敢听。
羞与为伍。
「比起你的自恋算什么,以为每一个女人都是你後宫的储秀,也不怕弹尽人亡。」他想当风流的唐明皇还不够格。
这丫头越来越不怕他了。上官可怜邪笑地朝她靠近,「疯丫头,你不会还是处女吧!」
她根本没机会破身,基地内的男人全是她的至亲,而外面的男人她又看不上眼,所以…嘿!嘿!真是纯情。
「要你管。」她狠狠的踢了他一脚,再送他一把沙。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全是黄色废料收集站,管她是不是处女,她活得快乐又自在。吃得饱,睡得好,有没有男人根本无所谓。
只有这群无聊的家伙老爱挑起话题。是不是处女,犯了法吗?真是可恶的男人,等一下他就知道那碗鸡汤的厉害。
「你不该问她这种事,即使你是她亲哥哥、」风朗日冷冷出声。当初他问时并不觉得不妥,纯粹出自关心。
可是由上官可怜轻佻的门中说出却显得刺耳,像是一种嘲弄,他现在明白上官微笑当时的不快了。
喝!他成了过街老鼠不成,人人都仇视他?「我们一向百无禁忌互相调侃,你想来破坏我们双胞胎的默契?」
「这种默契不要也罢,你们都不是孩子了,凡事适可而止。」譬如肢体上的拥抱,以後是他的权利。
「啧,他在教训我们耶!好久没被训话了,感觉真怀念呀!老爸。」上官可怜故意取笑他的一本正经,假公济私。
她也觉得有点像。「不好意思,他训的是你不是我,别把我和你这混帐扯在一起。」
心里偷笑的上官微笑斜睨表情有些臭的风朗日,这声老爸可喊出她的心声,他真的很古板像老一派的冬烘,动不动就说教。
不过老爸非常宠她,是标准的女儿痴、孝女父,所以她长这么大还没被他训过,只有毫无额度的宠爱,不怕刷爆。
倒是大哥常常挨骂,三不五时就出现严父教子图,好表示他们和一般家庭无异,「和乐」得叫人羡慕。
「姓上官的,你胳臂肘几时住外弯,怎么没先通知我一声。」他们是生命共同体,曾共吊一条脐带。
「好让你咔答一声拉直是不是,我没那么傻。」他绝对是同胞相残的最佳代表。
「喔!你承认了。」上官可怜伸手要拨拨她的爆炸头如往常一样打打闹闹,但这回落空了。
他略显讶异的看著以肘挡住他的风朗日,心里有种失落的感觉,同住一个子宫的妹妹就要成为别人的,再也不能又搂又抱的欺负她。
不过这家伙也太小气了,那是相他共同拥有一张脸的亲妹妹耶!碰一下不行吗?竟防起他这位亲大哥。
「承认什么,你不要说些别人听不懂的话,他委托我寻找两座古迹,你看著办。」上官微笑岔开话题,避谈爱在暧昧时。
「怎么又是我,你不觉得自己懒得过份吗?」明明自己可以做的事偏要推给他,当他乐於普度众生呀!
「谁叫你比我早五分钟出生,爱护妹妹是哥哥一辈子的天职。」活该他被她逮到。
「一辈子!」她未免太贪心了吧!压榨同根生的手足。上官可怜看向风朗日,「先生,贵姓?」
「风。」
「疯?」哈!和那丫头疯个过瘾,真是天作之合呀!
「风起云涌的风,请你别想太多。」没人姓疯,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
呵…有意思,他看得出他在想什么。「风先生,你不介意我们家出产的小疯子有瑕疵吗?」
而且是非常严重的瑕疵,无法弥补。
风朗日先看了一眼鼓著腮的小黑脸,眼神放柔地将她搂入怀中。「来不及後悔了。」
「说得好,我将她贱价拍卖,货物出门,概不退货…啊!你又踢我,目无长上。」真是无法无天。
「你才目中无人,敢私下进行人口贩卖,你逃得过老爸的铁拳吗?」胆大妄为。
上官可怜瑟缩的乾笑,习惯性要揽妹妹的腰,可是总有人快他一步。
「我势单影孤好可怜喔!你们联手欺负我。」哼!不让他抱,下回他找个天使来抱。
希罕呀!
「阿日,别理名为可怜,其实一点也不可怜的臭家伙,他常常出卖我。」势单影孤是因为伴太多了,他不知道该挑哪一个。
「他的名字是…可怜?」拥有这种名字的人的确很可怜。
「我老爸取的,很有创意吧!」绝对不会和别人重复,好记又好念。
如果是他,可能早就改名了,「令尊的想法十分独特,而且明显偏宠你。」
一个微笑,一个可怜,多叫人欷吁的对比,多亏上官可怜没有因此自暴自弃,还当宝延用至今。
「我是女生嘛!可爱又讨人喜欢…」嗯!什么味道、好浓。
「怎么了?突然拧起黑鼻子。」风朗日问这。看来挺逗趣的。
「我看她终於自省到自大的不可取,正在忏悔中。」上官可怜没好气的说。
上官微笑牧起微笑的皱著眉。「你们有没有闻到一股死亡的气息?非常腥臭而且令人难以忍受。」
「死亡的气息!」
「令人难以忍受的腥臭?」
两人讶然的困惑神色告诉她,她又重复只有她一人看不到影子的事实,似乎她能感觉到那股邪恶气流。
为什么呢?
她找不到答案。
该不会她具有某种特异功能,而此刻才发挥出来吧?
越想越不安,她上岸是对还是错,她应该安份守己的待在冰山上和企鹅一同玩耍,以免让人家发觉她更多不平凡的一面,
她不想过劳死,能者不一定要多劳。
唔!又来了,那股气味在逐渐靠近中,浓得叫人想把鼻子割掉别呼吸。
白色的眼皮眯成一条线,上官微笑望向正准备休息的拍摄小组,以往熟悉的阳光男孩朝三人站立的地方走来,脸上仿佛蒙上一层晦涩的暗影。
是她看错了吗?
或者是气候变了呢?
风雨欲来。
「二哥,你怎么来了?事先通知我一声好叫人准备热饮招待,今天的天气有点冷,可别著凉了。」
过度热络的笑容失去腼腆之色,神情自若得叫人看不出异样,但是亲切的举止反而是一大败笔,他从没这么「成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