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感到劲间一紧,窒息的感觉传送到大脑,他不主自主地抛下枪,双手拉着缠在脖子上的长鞭,试图把它扯断。不料,越是挣扎,长鞭勒得越紧。
淑榆左手掌握着方向盘,右手拉着长鞭,将车驶进“狼窟”不远处的一座小丛林中,踩住煞车,随后,把车门打开,收回长鞭,翻滚出去,再用遥控器锁着汽车的门窗,马上向前方的高速公路跑去。
她明白自己刚才是抓住老者怕死的心理,侥幸逃了。若是再这样熬下去,对她一点好处都没有,她根本不可能在瞬间把他勒死,只能急中生智,暂时把他锁在汽车里,跑到人多的地方,这样他也有所顾忌,不敢轻举妄动。
老者不费吹灰之力地打开车锁,拿出匕首,紧随其后。眼看淑榆已经跑远,他低声咒骂,对准椒榆的背影,把手中的匕首当做飞镖飞了出去。
“好痛!”匕首刺中淑榆的小腿肚,她吃痛地跌倒在地,转身拔下匕首,鲜血猛地涌出来。
因为受伤的缘故严重影响丁她奔跑的速度,老者很快就追上了她并将她推倒在地。“不要白费力气了,你逃不了的,受死吧!”
尽避腿上的伤口一直在流血,痛得她大汗直流,淑榆全不理会,她从地上站起来,顽强地反击,赤手空拳攻向老者。
老者而无表情地一一化解了淑榆的攻击,他再次将淑榆击倒,用脚狠狠踩在她的伤口上。
“啊!”因为疼痛,淑榆进攻的招式渐渐软了下来,体力明显透支。
老者看见时机到了,他抓住淑榆的右手,用力一扭…只听见“咔嚓”一声,淑榆右手被硬生生地折断。
淑榆在慌乱中找到刚才拔下来的匕首,举起匕首,用尽全身的力气向老者刺去。
“该死…你这个叛徒!”匕首刺中老者右肩的锁骨,他又痛又气,一脚把淑榆踹得老远。
“唔!”一丝鲜血从淑榆嘴中逸出,老者的那一脚踹中她的肚子。
她费力地从地上爬起来,左手捂住肚子,拖着被折断的右手和受伤的脚困难地向前而走去。
大概因为疼痛的原因,她感到眼前模糊一片。
一失神,脚步踏空,失足滚下离她只有半步之遥的小山坡。
在翻滚的过程中,她的头部撞击到一棵老树,晕了过去。随后滚出丛林,躺在高速公路的一隅。
汽车来去匆匆,谁也没有注意到晕倒在一旁的淑榆…
半晌,她清醒过来,吃力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按下快捷键,拨出一串号码…“叮…铃…铃…铃…”少昂的手机响了,他看见手机上显示的号码,微笑着接听了电话。
“喂,亲爱的小天,找你亲爱的老公有什么事呀?”
“少昂…唔…”淑榆困难地喊出丈夫的名字,接着吐了一口血。
“小天,你怎么了?你在哪里?”少昂听出淑榆有些不对劲,紧张地问。
“我被‘夺魂’袭击了…唔…现在在‘狼窟’附近的那条高速…唔…公路上…”好痛,痛得说不出话来,难道她快要死了吗?“小天…小天…你不要睡着,跟我说话。不要害怕…我马上过来…”她一定受了很重的伤,一定是!不然,她不会打电活给他。
少昂迅速走到停车场,把汽车的速度提高再提高。他不断地跟淑榆说话:“小天,你怎么样了?我很快就到…坚持住…”
“不要吵我,让我…休息一下!”淑榆吃力地说。
“跟我说话,不要休息。我已经通知小凝过来了,她的医术那么高,放心,一定不会有事的!”少昂像是在安慰自己。快了,很快就到了,他现在已经开上那条高速公路了。
“嗯…少昂,唔…”淑榆口中一直冒出鲜血,“我好象看见你的车…”
“你看见了吗?”少昂赶紧把车停住,走下来四处张望,“小天,你在哪里?”
“在这里,就在你旁边的草丛里…”淑榆很想伸出手招呼少昂,可是她真的好痛,无能为力。
少昂拨开草丛,找到淑榆,紧紧抱住她。“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些血是从哪哪里里来的…
全身都是…怎么会…”
他真的不敢相信,今天早上还活蹦乱跳,笑着跟他说再见的妻子现在会伤得如此严重。
“少昂…很痛…”淑榆似乎看见少昂的眼角闪动着泪光,“别哭…”
“你一定很痛是吧!坚持住,我马上带你回‘狼窟’治疗。”不去医院,他根本不相信医院里的那些庸医,只有把淑榆交给洛凝治疗他才放心。
于是,少昂轻轻抱起淑榆,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附驾驶座上,驶动汽车。
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淑榆突然死死拉住少昂的手。“不要走,陪着我…别离开我…”
看到淑榆这个样子,少昂哽咽地说:“我不走,我不会离开你的,我们要永远在一起,不会分开…”
“少昂…我心里一直有句话想跟你说…”她怕再不说出来就没有机会了。
少昂一边开车,一边握着淑榆的手。“什么事?”
他们已经进入“狼窟”的社区,马上就能回去了。
“我爱…你!”说完,淑榆再度昏迷。
“我知道!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小天…坚持住!”
两人相爱的人还有大半生的时间没有过完,怎么可能这么早就天人相隔呢?他是绝对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的。
“狼窟”的顶楼是一个医疗设备可以媲美国际级医院标准的小型封闭式医院,专用来接受“东邦家族”的病人,现任医生为曲洛凝。
少昂在把淑榆交给洛凝后便站在治疗室门口左右踱步,焦急地等待着。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同伴们在最短的时间里赶到“狼窟”,陪着少昂一同等待洛凝诊治的结果。
治疗室门口一直亮着的红灯突然熄灭,洛凝疲惫地走了出来,脱下口罩。
“怎么样?小天的情况怎么样?”少昂冲上前去,慌乱地询问。
他真的很急,心里真的很痛,小天嘴中吐出来的、身上的鲜血染在他的脸上≈上还有衣服上…很多、很多的血,蜿蜒、曲卷得就像只吐着红信的毒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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