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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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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度空间(阎王空间)

焰结束到其它空间访问的行程,回到自己的城堡,连大气都还没好好喘一口,便把心腹手下召到面前,询问他不在期间有没有发生什么不寻常的大事。\\wwW。qΒ⑤。c0m//

正所谓什么主人养什么手下,便阎王焰这种责任心重、办事能力强的人,他的心腹想当然耳也不会是一般市井小民,就算没有翻云覆雨的能耐,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因此,他们的报告无论在质、量或者可信度各方面都让焰相当满意。

听完心腹手下的报告,焰脸上表情并没有什么意外或愤怒的痕迹,反而是一副“果然行动了”的泰然。

“你们确定我父王和母后确实趁我不在的时候,秘密召集了九位亲王商议事情?”他纯粹是想确定一下。

“是,不过详细的商议内容,由于与会者防护太过严密,属下没办法靠得太近,没能听清楚。”

“没关系,你们先下去。”焰用脚底想也知道那几个人聚在一起有什么目的。

说来说去还不是为了他和菲儿的婚事。

自从他们知道他对一位第三度空间的女子许下“二十岁的新娘之约”后,便瞒着他在暗地里动作频频。

由于有好友安德烈和耿克柔的“前车之鉴”,所以关于他和菲儿的婚事,不论是他本身或者反对的势力都相当谨慎,为的就是不想重蹈安德烈和耿克柔当时的覆辙。

毕竟他和安德烈的情况不同,安德烈虽然是最受恶魔空间的臣民拥戴的下一任王位继承人,但现任的国王却是个有担当又能力极佳的领导人,不急着非要安德烈马上继位不可,所以安德烈有得是时间慢慢让臣民接受耿克柔这个来自于低文明世界的太子妃,小俩口现在才能悠悠哉哉的待在第三度空间的世界里,卿卿我我的谈他们的“师生恋”,顺便尝一尝“留学”的滋味。

他可就没那么幸运了。

一想到惧内的父王和凶爆的母后,他就一个头两个大,要这两个宝贝蛋治国,那倒不如教乌龟跳芭蕾舞可能还容易些。

一个是优柔寡断,对治国一窍不通;另一个是不分青红皂白,崇尚“以暴制暴”的哲学。两人的共同点就是对治国兴趣缺缺,成天就想四处去游山玩水而已。

就是有这样靠不住的双亲,他这个身为第五亲王的儿子才会这么累,从十五岁开始,便代替双亲治理这个国家,直到今天都已十个年头了。

他倒也不是讨厌扛这个责任,而是很气双亲那种理所当然、能者多劳的态度。然而气归气,他还是很任劳任怨的打理好每件事情,从未有丝毫懈怠,谁教他天生责任感重,就注定了他一生劳碌命。

这十年来,他的所作所为都是以臣民的福祉为首要考虑,只要是对臣民有利的事,再艰难、再辛苦的挑战他都毫不退缩的扛下,甚至牺牲了许多自我,他也从未埋怨过。

只有婚姻这档事,他绝对不容许任何人反对他的决定,更没有理由让步。

他…阎王焰,这辈子非菲儿那个老是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可爱女孩莫娶。

很奇怪的感觉,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打从第一次撞掉她的面包,惹得她当街大哭开始,他就深深的爱上她那张哭得唏哩哗啦的脸,怎么看也看不腻。

她那彷若魔音穿脑的哭声更是令他情有独钟。虽然一开始时,他那敏锐度超人一等的耳朵经常被她的哭声“欺负”得体无完肤,但经过几次的“熏陶”后,他的耳朵便不再感到难以承受,从此他便毫无阻难的享受她那威震八方的哭声,深深陶醉在那令他心跳加速的哭声中。

想到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他嘴角不禁浮起粲然多情的笑意。

案王、母后和九位亲王他们想瞒着我对付菲儿!

呵!谅他们也没那个胆,充其量也不过是口头上嚷嚷罢了,就算他们真的向天公借了胆,真干起来也不见得是他的对手。

焰换了一个姿势思忖。

不过为了防患于未然,他还是去通知一下安德烈,要好友多留神些。

而且,最近公事比较忙,他有好一阵子没去看看他可爱的准新娘了,就趁这个机会去见见她吧!

嗯!真想念她那连出谷黄莺都自叹弗如的哭声。

他带着飞扬的心情,施展“瞬间移动”、“穿越空间”的超能力,往第三度空间穿梭而去。

***

第三度空间?法国?巴黎近郊

为了去听今晚的音乐会,席菲儿从吃过午餐便关在房间里举行“服装个人秀”。不能怪她如此大费周章,因为今天的演出者是有名的柏林爱乐交响乐团,在古典音乐界占有一席之地的安德烈要她上台献花,还要帮她引见乐团里一些她慕名已久的团员,她当然得盛装打扮,这道理就像一般歌迷要和心中崇拜的偶像明星约会的亢奋心情是一样的。

好不容易挑定一袭白色纺纱的小礼服,为了搭配衣服的色系,席菲儿全神贯注的坐在梳妆台前钻研脸上的彩妆。

嗯!这样应该还可以吧!

上好底妆之后,席菲儿在镜子前换了好几个角度端详自己的脸蛋,就怕有没上匀的地方。

“太好了,完美无缺!”

紧接着她便凑近镜前,小心翼翼的刷上睫毛膏。

正当她睁大眼睛,努力的在眼皮上精雕细琢时,镜中突然出现焰的影像,自以为幽默的对镜前的她道:“魔镜,魔镜,请告诉我,这世界上最美丽的新娘子是谁啊?”

“哇…啊…!”

由于事出突然,席菲儿在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吓得猛力后倾,失去重心地往后倾跌。

焰见状,不慌不忙的从镜中现身,动作轻巧敏捷的以“瞬间移动”移到她身后,充当最佳捕手,将她抱个满怀,轻松的说:“好险哪!差点把可爱的小脑袋瓜给撞出一个包,那我可就心疼了。”

“你…”席菲儿瞥见镜中的自己,不禁又一阵尖叫,“啊!我的脸…”

“很好看啊!”焰不疾不徐的接腔。“白白净净的,只不过有两条像火车铁轨的黑线从眼睛横过鼻梁,莫非这是巴黎最新流行的彩妆,不怎么好看?!我看你还是别赶流行,我比较喜欢你不化妆的样子,像前一阵子你们这儿不是还流行向熊猫看齐的『熊猫妆』吗?那种样子在我看来也是挺滑稽的,幸好你没依样画葫芦,所以现在你还是保持自己的特色,别跟着赶流行,把脸上那两道像火车铁轨一样的黑色线条卸掉如何?”

他自以为是的说得口若悬河,好不快乐,一点也没有注意到她的反应。

席菲儿又气又委屈,眼中的“水库”终于冲破“满水位”的“警戒线”,决堤而下…

“哇…呜…”

噢!好熟稔的哭声,这次是在他出现后的第三十一秒扬起“警报”的,没有重写旧纪录,真是可惜!焰在心里想着。

席菲儿和往常一样,一边号咷大哭,一边口齿不清外加哽咽的指控他这次的重大“罪行”…

“太过分了!突然出现在镜子里把人家吓一跳…害人家睫毛膏涂到脸上…竟然还取笑人家在脸上画火车铁轨…好过分哦…哇…”

一年多相处下来,焰最佩服的就是她这一点…无论哭得多凶,都能够贯彻始终的把他的罪状数落一遍、交代清楚。这次当然也不例外…而且是以“清晰版”的腔调数落的。

听见她的控诉,焰恍然大悟的说:“哈!原来那两道火车铁轨不是巴黎最新流行的彩妆,那就好,那就好!”

他的言语中充满“甚幸!甚幸!”的味道,却没有半点“我错了!”的意思。

席菲儿更加气愤难平。“你根本没有在反省,还…哇…”

瞧她哭得那么惹人爱怜,焰又想逗她了…

“啊!我现在才发现你有一颗蛀牙?!”

“哇…唔…”席菲儿的哭声紧急煞车的收住。

那模样十分滑稽逗趣,像极了吃到从天而降的鸟粪般,尤其发生在席菲儿那样可爱的脸上就更加有趣。焰忍不住捧腹大笑。

“你又骗我了!”席菲儿这才惊觉又上了他的大当,杏口一开,又开始演奏“爱哭鬼交响乐”,“哇…呜…”

一时之间,整个房间充斥着“呜…哇…哈…哈…!呜…哇…哈…哈…!”的奇怪合奏,最奇怪的是,如此两极化的“音乐”倒也形成一种奇妙的和谐。

每每遇到这种三不五时就演奏一次的“呜哇哈哈奏鸣曲”,楼下客厅里的安德烈和耿克柔都会很聪明的置身事外,小俩口闲适悠哉的窝在客厅里,泡一壶好茶,享用精致可口的小西点,聆听旋律悠扬的乐曲,编织属于他们两人共同的甜梦,谁也不想去理会楼上那两个令人头疼的麻烦人物。

“焰的笑声已经停止了,看来就要进入下一个阶段啦!”耿克柔吃掉安德烈喂她的小泡芙,铁口直断的说道。

“时间也差不多了,焰那家伙是不可能让自己心爱的小新娘哭太久的。”安德烈又拿了一块杏仁酥饼塞进耿克柔花瓣般的小嘴,他一直非常珍惜这份得来不易的感情。

“说的也是,否则焰准会心疼而死!”说到这儿,耿克柔不由得怨声连连。“焰也真是的,难道他就不能换一个较正常的追爱方式,每次都爱把菲儿弄哭,难怪菲儿那么讨厌他,害我想帮他们撮合都无从下手。就像前几天,我才又找了一个机会探采菲儿的口风,结果你也知道了,菲儿一听到焰的名字就大为反感,所以你有空的话最好劝劝你那个好朋友,传授他一些正常一点的追爱方法,免得愈搞愈糟,弄到最后都没戏唱了。”

安德烈好脾气的回答她。“是!是!我一定会把你的金言转告给焰的,只不过我不知道什么才是正常又有效的追爱方法?!”

雹克柔瞟了他一眼,语气酸不溜丢的指指他的额际。“你还装,谁不知道你安德烈?撒旦?鲁西法六世在恶魔空间是多么受女人青睐的翩翩贵公子,多得是自己送上门来的大美人供你挑选,而且还一个个把我当成眼中钉,好象我碍着她们什么了。”

安德烈抚触着她忿忿不平的曼颊,好声好气的哄着心爱的俏佳人。“别生气,那代表你的老公很有魅力,而能拴住这么有魅力的老公的你更是艳冠-#65533;芳,她们嫉妒你也是无可厚非,你一向大人大量,何必和她们那种小鼻子小眼睛又远不如你的人计较呢?”

雹克柔听了心头的确舒服了些,但嘴巴上还是不肯松口饶过他。“还说呢!撇开你们那个世界的大騒包们不谈,你在这儿也是到处招『花』引蝶啊!别否认,光是咱们学校里面就有一大票女学生千方百计的想勾引你,你又怎么说?”

说起这个,她就愈想愈气。那些不要脸的女人也太嚣张了,不但无视于她这个“准娘子”的存在,甚至还当着她的面对安德烈提出约会哩!

哼!简直可恶至极!

不过她耿克柔可不是好欺负的,没两三下就把那几个超级不要脸的大三八给吓得抱头鼠窜,从此不敢接近安德烈方圆十公尺以内!

嘿嘿!那是当然的,否则她岂不有负“三K党”的盛名。

安德烈最怕她旧帐一翻,就牵扯个没完没了,一串名单可以列得像万里长城那么长。因此,他连哄带骗的说:“我的好柔柔,你明明知道除了你,我根本对其他女人都不屑一顾,连多看一眼也免得浪费眼力,你怎么忍心对我滥套罪名?唉!枉费我对你一片痴心,原来你都没把我的真心放进心里。”

眼见她态度软化,他便再加把劲,又是叹气、又是哀声得真像是那么回事儿。

雹克柔给他这么一说,开始觉得有些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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