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可能以前不会?她出阁前也算是个大小姐。”鸣鸩不太清楚,准备之后再去查一下。
鸣鸩的目光在参与宴会的夫人小姐脸上飞快划过。突然,她眸光一凝,语气带着点兴奋。
“她果然来了。殿下,您看那边。”
盛华月就顺着她的目光望去。
宣安伯是袭了他父亲的侯位,本身只领了个虚职,以前站队也没站好,连带着自己的妻女参加宴会只能坐到靠近末端的位置。
在末座那边的人大都有点畏畏缩缩的,服饰也显得粗糙。只有一个女子特别不一样,就像一堆写意图里的工笔画。
对比之下,脸更为精致,有点碧玉般的气质,不过气度没表现出来。
隔得太远,看不清她什么眼神,但下巴抬得挺高,每次说话之后,周围人的脸上一会儿青一会儿红。
虽然好像尴尬了,周围的人还是乐此不疲地找那人说话,笑一秒,怒一秒,尬一秒。
盛华月看着那边的戏码,内心配了音,琢磨着要不要让御膳房大厨弄点炸鸡,最好再切个西瓜。
惊鹤停了布菜,小口小口地喝着果汁,与鸣鸩眉来眼去。
“那家到底在搞什么幺蛾子?”
“我就说那家有意思吧?殿下果然感兴趣了。”
两个人视线交流失败,收回眼神,和盛华月一起安静看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