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梅摇摇头,脸红红的不好意思地道:“公主才不是奇怪的人,只是公主很活泼、很厉害呢!你敬我们打的那个球,我们常常在玩……大家都很喜欢公主!”
水容容眼睛一亮,笑着说:“那个叫‘排球’!我们那里还有好多种球,既然你们喜欢,改日找再教你们玩别的。”
雪梅忙不迭地点头,兴奋地笑开了脸。
这时“碰”地一声门被推开。一个高大的影子大剌剌地走了进来。
主仆两人有些惊愕地看着来人.祁雷鹰!
祁雷鹰直视着坐在椅子上瞪他的水容容,俊朗的表情一沉。
“你不躺在床上好好休息,下床做什么?”
看到他,使他想到被关地牢之仇,才一见面又听到他专横的说话语气,更是令她不高兴。“想必是有人向你打小报告啦!你要把我关回牢里直接说就好,不用找借口了!”
雪梅在一旁紧张地扯她的衣服,暗示她少开口……水容容拒收暗号,反而把她推到一旁。
祁雷鹰皱了皱眉,神情竟奇异地温和下来,轻柔的声音仍带着一丝危险:“我要你回床上躺着,好好休息!现在,照我的话做!”
水容容反抗他惯了,这回更不例外,膛直了眼反驳:“生病后的人更应该多下床活动筋骨。你不知道一直躺在床上是很难受的事吗?”
“你要自已回去,还是要我抱你?”他语气平淡的打断她。
“你……”水容容气极地怒瞪着他。他根本拒听她说的话!
在她的惊呼声中,祁雷鹰突地弯身一把将她从椅子上抱起。
“放……放开我!你这个无赖!放我下来啦!”她挣扎着。
一旁的雪梅红着脸,低着头偷笑,心里窃喜……鹰王的高大英挺和公主的娇柔美丽不正是天生一对吗?她识趣地悄悄退了下去。
对峙中的两人可不曾注意到四周有什么变化。
水容容推拒着他根本坚硬如钢铁般的胸膛。气得小脸胀得红红的。
祁雪鹰低头凝视怀中人儿毫不服输的举动,一抹笑意浮上他的眼底。
“即使生病。你还是这么倔强,丝毫不肯让步?什么时候你才肯为我展现你的温柔?
容容。”
水容容挣扎的动作一缓。天啊!他轻唤她名字的低沉嗓音竟让她霎时心魂荡漾,莫名其妙地心跳加速,而他的话……不!不行!她怎么可以随便心软?别忘了他是个喜怒无常、狡猾的男人!“只要你肯带我回去!”她直视着他,执拗地说。
祁雷鹰表情不变。他深遂的眼睛盯着她的脸庞。
“这件事永远不许再提!记得了吗?容容。”他喜欢唤她的名。
水容容嘟着小嘴,低头盯着他胸前的衣襟。
“我在这里老是惹你生气、老是冒犯你,既然如此,你不让我回去根本是在虐待你自己!你的身边又不乏供你使唤、差遣的人,我对你一点儿用处也没有,你为什么非留下我不可?这根本没有理由嘛!”
祁雷鹰一直紧抱着她,好象没有要放她下来的意思。
“谁说没有理由?”一瞬也不瞬地看着她低垂的螺首。
水容容立刻抬头看他。却被他眼中某种异样的光芒吓了一跳,突然惊觉自己还被他抱在怀里而他身上所散发出愈来愈强的迫力让她倍感呼吸困难。
“你……你先放我下来!”她的声音让人一听就知道她很紧张。
祁雷鹰湛然一笑,这次没拒绝地将她轻放在床上。
“我要你当我的王妃!”他轻抚她细致可人的脸蛋。
水容容呆住了。
她的反应早在祁雷鹰的预料之中。
“我喜欢你!我要你留下来当我的王妃!婚礼的日子我已经决定了,就在二个月后……”
他的语气就像在谈论天气一般平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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