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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景致如画。//Www、qb⑤、c0M//在一片人迹罕至,却美如人间仙境的山谷溪林中,一个人影正动也不动地伏在溪旁的大石上。渐渐地,日正当中,阳光炙热得直直照在那人影上,但那伏着的人影还是没动静。四周除了混混的溪流声、婉转的鸟鸣声及噬噬的虫叫声,再也没有其它的声音了。
少顷,伏着的人影轻轻挪动了一下,不一会儿,那人影翻过身,倏然坐了起来,那是一名美丽的女子!她显然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一双大眼困惑地望着四周。
“咦…这里?这里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她被那炙阳晒得快焦了,连忙躲到一旁的树荫下,看着她此刻身处的环境,不禁奇怪的喃喃自语。
放眼望去,尽是一望无际的平原与清幽的山谷溪流,看不到半个人影,天地间彷佛只剩她一人。她呆呆地站着,脑中回想所有镜头:她们家遭小偷,她想去抓小偷,然后……
她被小偷追,她的头好象被小偷打了一下…接下来呢?
她怔怔地望着四周陌生的景物,纳闷着……她不是在家里吗?为什么她会在这里醒来?这里又是什么地方?
水容容叹了口气,她该不曾是被人打昏了之后,被送到这里来吧?天啊!她为什么在这里呀?难道是绑架?
水容容对天空翻翻白眼。她是不是被绑架到美丽的荒原上了?她努力地寻找,希望能发现让她熟悉的景物;但是,她失望极了!别说想找出一点儿熟悉了,反而陌生地令她愈来愈骇怕。她真的是被人绑架到这里吗?可是绑架她的人呢?总该有人吧?为什么好象天地间就剩下她一个人似的?但,没多久,生性乐观的她,即决定接受她莫名其妙地出现在这莫名其妙地方的命运。
她开始沿着小溪畔走,她得找个人问问路!
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她敢发誓台湾绝不可能有这种地方,至少她就不知道这是台湾的哪里!待她走得满头大汗,疲累地摊在地上时,她忍不住开始生起闷气。
她实在不想走了,她的肚子老早就饿得咕噜咕噜乱叫。水容容自嘲地扮个鬼脸。她跟自己打赌,这方圆百里内没有一户人家;还好他的野外求生技能学得不错,此时正好可以派上用场啦!她寻着溪流找到了某种可食用的茎类植物,暂时填饱了肚子以后,她意外地发现了一处隐密的小仙境。
拨开层层密密的树丛,眼前一亮,竟是一块平坦的草坪。草坪中间还环绕着一处小湖。小湖清澈见底,山上流下来的心瀑布在这里汇聚成湖,四周尽是浓密的树林,若非有心人,根本无法找到此处,而她却幸运地闯进来。
水容容乍见那湖水,简直全身搔痒难耐,波光粼粼、澈滟凉沁的湖水吸引住她全部的视线,她有一股想脱光衣服,跳下去玩水的冲动耶!
她瞄了瞄四周,确定无人后,迅速地脱下衣服,如美人鱼般优雅地跃下水。
水容容简直如鱼得水,玩得不亦乐乎,只见她在湖面上恣意地游动,还不时潜下水面跟鱼儿大玩捉迷藏,高兴得忘记了该忧心的事!
等她实在累得游不动了,这才见她满足地爬上岸,整个人拥在草地上,动也不想动的躺平了!
望着头顶上悠悠飘动的白云,脸庞掠过轻轻吹拂的微风,水容容舒服地昏昏欲睡……
啪!啪!啪!远处突地传来一阵鸟类振动翅膀的“劈啦”一声,水容容被惊醒地立刻翻身坐起,眼睛警觉地住四处搜寻着,一边手忙脚乱地将衣服穿戴整齐。
劈啦的声音由远而近地传来,几乎是一眨眼的时间,一只大鹰已出现在她的头顶上空。它绕着这面湖水盘旋了好几遍,凄厉地对着长空一声鸣啸,然后俯身,势如破竹地往地面冲飞。
水容容看那只大鹰往她这里冲来时,被吓了一大跳,反应迅速地一转身,跑去躲在大树的后面。
那大鹰以疾速往地面俯冲,却在接近湖面时,翅膀巧妙地微微一倾,随即改变了方向,转了一个弧度竟又往上升了几尺;它拍了拍翅膀,以十分美妙的姿势降落在一块大石上。水容容可瞧得惊奇,忍不住想拍手为它喝采。看到那大鹰的姿态,让她想起了什么东西?……鹰……对了!她姊姊送她的那只银触上头不就雕饰着一只鹰吗?-水容容举手一看,突地呆住了她的手腕上空空的,哪有什么银触?她的银镯不见了!水容容苦着脸,今天好象诸事不顺喔!
她抬头又往大鹰看去。它停在石上,那双碧绿、锐利的眼睛竟往她这边瞧,看它凶神恶煞似的样子。水容容这才知道要骇怕。
大鹰定定地看着她,翅膀突地伸展开来扑了几下。
水容容被他这动作吓得倒退了一一一大步,本能地发挥了一项她从小就十分傲人的技能……爬树!
只见她手脚俐落地直住树上窜,两、三下就爬到离地数尺高的大树上,她双手环抱着树干,眼睛牢牢地盯着它,她实在怕死了那只大鹰会扑上来啄她。老天保佑它快飞走吧!她可不想变成它的美味晚餐!谁知道这只鹰会做出什么事呀?
似乎是发现了什么动静,那只鹰掉转过头,盯着另一个方向,水容容不由得跟着它的视线方向看去,一阵树叶被拨动的悉苏声后,一个人影从树丛中出现。
由于刚好就在她藏身的这棵树右下方,所以她很清楚地看见来人的模样。那是一名高硕的年轻男子,英俊的脸庞呈现一股隐隐的威仪,全身上下流露的气质,彷佛君临天下的王者般,令人心生敬惧。
天啊!他不是……他不是她在梦中见过的那个男人吗?水容容瞪大了眼睛,再仔细地盯着他的面孔……他真的是一直在她梦中出现的那个男人,不会错的!
他好象是这地方的主人般,一脸平静从容地站在湖边,而原本蹲踞在石上的大鹰,突地展翅飞起,在半空中旋了一圈后,停在那男人肩头上。那男人严峻的脸庞上现出一抹笑意,用一种十足宠溺的眼神转头看了大鹰一眼。
这景象似曾相识,这一人、一鹰……不就是她梦境中的书面吗?为什么会在这个地方出现?梦中的男人活生生地出现在眼前,水容容既迷惑又惊讶!她总觉得这男人好象有什么地方怪怪的?奇怪?到底是什么地方?
她躲在枝叶浓密的树上,根本不愁被他发现,而她却可以很清楚地看他。她紧皱着眉头。一双灵活的大眼在他身上扫来过去,脑中忘然闪过一道灵光:对了!他的打扮!
那男人穿著一身黑色长袍、腰系金带、脚着乌皮靴,一头长发用巾带束起,身背一副乌金弓箭。
以前总觉得奇怪的地方,现在总算发现为什么了!他的打扮、他的模样简直就像电视剧里的古装演员嘛!他不曾是在拍电影吧?一身古装打扮,不是在拍电影,是在做什么?
水容容疑惑地看着他。他走到一旁坐下,将弓箭放在地上,动也不动地坐着,看样子似乎在沉思;而这时他背对着她,使她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
那只鹰飞离他主人的肩上,一阵盘旋又回到刚才那块大石上歇息。它的头微转,那双碧眼竟又朝她瞧来,眼神隐含一抹诡异。水容容感到奇怪:那只鹰好象会看透人似的,那眼神让人毛骨悚然然!
她转头看向男子那边,她在想是不是应该下去和他打个招呼?总不能一直躲在这里“偷窥”人家吧!
岂知念头才起,那神秘的男子突然伸直了腰站起来,动手将脚上的靴子除下,按着松开腰上的金带,解上的长袍:水容容睁亮了眼睛。愕然地将小嘴张得大大的,心里嘀咕着:老天爷!他该不会想在这里表演脱衣舞吧?只一会儿,男人已将全身衣物褪尽,背对着她的魁伟身躯,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她眼前。
水容容顿时面红耳赤,不由自主地低呼一声;而那男人极机尝敏锐地听到了。
他迅速抓起衣服,转过身,一双锐利的眸子毫不迟疑地盯向发声处。
水容容知道自己被发现了,见他转身时,心虚地一阵手忙脚乱,身子在树上晃了晃,按着只听到一声尖叫,“碰”地一声,她从树上跌下来了!很幸运地,在她的下方是一堆乱草树丛,她狼狈地从那堆树丛里挣扎出来,一抬头,即面对一张冷漠严厉的脸和逼近她面前,张弓待发的利箭。
她呆住了。
“说!你是谁?”男人的语气没有一丝的感情,那对锐利、深沉的眸子紧紧盯住她,命令道。水容容霎时清醒了过来,她猛摇摇头,眼尖地注意到他已将长袍穿上。算他识相,她可不想对着一个的男人说话。
“你……你又是谁?”她毫不畏惧地皱着眉问他,两眼盯着眼前那蓄势待发的利箭。
试探性地伸手碰了一下,急忙安慰自己……嗯,他是开玩笑的吧?
男人英俊的脸庞布满陰霾,反将利箭搭近她的眉心,冷厉地直视着她的眼,“是谁允逛你擅入此地?快说!”
水容容被他气势十足的威厉吓得心头直跳,暗地里咒骂:问话就问话,这个男人可真凶!她白着脸问道:“这个地方不准进来吗?我不知道啊!”他那双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她的脸庞,冷冷地道:“不管你是谁,擅入此地者就得死!”
水容容被他的话吓了一大跳,看他一脸严肃、冷漠的样子,一股勇气莫名地被激起。
她愤怒地杏眼圆睁,大声叫道:“闯入这里就得死?这是谁规定的?如果有人不小心踏进这里,难道也要叫人家死吗?你……你未免太霸道了!你在说什么笑话?”
“我从不说笑话!”他脸色一沉。
水容容现在根本已无视于他手中的箭,一双充满窍秀气质的眼眸,不服气地瞟向他:
“我看你不是演戏演得过火,就是脑筋“秀逗”了!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是谁?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男人盯着她足足有三分钟之间,那眼神迷蒙得实在让人猜不透。
水容容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发现自己的脸没理由地开始发烫了起来。
“你的名字?”他用非让人回答不可的语气命令她。
“我……我干嘛要告诉你!……”
“你必须回答我!”
“我偏不说!”她向来吃软不吃硬,这个人还真以为他是统领天下的君王啊?
语气狂妄又傲气十足,她才不吃这一套。男人移开手中的弓箭,逼近她身前,几乎是粗暴地一手接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他的眼睛。“你信不信我会一手把你捏碎?”
水容容被他捏得好痛,却怎么也挣脱不开他的巨掌,只好瞪着他。她的怒气已被这男人激起,讥讽地道:“我信!我相信你力大无穷,你只要轻轻一捏,我的骨头一定会碎成粉末;不过,你不觉得将你的力气用在我这弱小女子身上大浪费了吗?”他简直跟他在她梦里的行为一样,相信力量可以解决一切,她怎么曾遇上这种人?
两人毫不让步地互相瞪视着对方,男人那对深邃而黝黑的黑眼珠里,有一抹不易察觉的困惑。他眉头轻皱,有一种奇异的感觉掠过心头。
水容容在他逼人的视线下,一颗心竟开始不安起来,面对他浑身散发出的那股强烈的危险气息,地无来由地感到一阵慌乱。
“告诉我,你是谁?”他的声音挣破两人之间窒人的空气,而那突如其来的温柔声音,让她的心悸动,一时竟忘了设防。
“我叫……水容容!”
“你从哪里来的?”他的声音低沉,彷佛欲催眠她似的。
水容容盯住他的脸庞,迷糊地道:“我……我从哪里来?”她看了看四周,神情古怪地反问他,“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我在找回家的路!我说我被绑架到这里来,你相不相信?”
目前为止他是她见到的唯一人类,同他问路应该没错:只是……看他的表情好像有些怪异!他黝黑的眸子忽地一黑,脸色有些难看,沉声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这里除了“王”以外,谁也不能踏进一步,你出现在这里已经触犯了我的律条!”
“除了王?律条?你到底在说什么?”她是不是听错了。
“是谁带你来这里的?”他的眼光又变得犀利起来。
水容容摇摇头。“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有没有人带我来?我一醒来就在这里了!我根本不知道我为什么曾往这里……”她困扰地低喃,看着他,疑惑地道:“你又是谁?为什么曾往这里?还有……你为什么穿这种奇怪的衣服?你是演员吗?你在拍戏是不是?”
男人拧紧那两道浓眉,表情凝重。眼光在她全身上下转了一圈,然后又回到她脸上。
“你说的话我听不懂!”
怀疑她遇到的是怪物?还是神仙?他好象完全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她的疑惑愈来愈重,她开始怀疑这里是什么地方?
蹲踞在石上的大鹰突地振翅飞起,卷起一阵劲风,水容容被他吓了一跳,往他身上扑去。那男人下意识地揽住她,转头盯着那头鹰,表情深沉。水容容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正靠在他的胸前。不禁脸红心跳,连忙推开他。离他远远的。
他愣了一会儿,忽地站了起来。一个巨大的黑影立刻压迫罩着她。水容容一惊,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他。
男人微低头便同将她瞧个仔细,他俊美的脸庞此时毫无表情,眼神深不可测。
她看不出他的想法,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却突然打了个寒颤。
“你怕我?”他注意到了。
“你希望我怕你?”
“所有的人都怕我!”
“为什么?”她不解。
“你很喜欢问为什么?”他冷淡地说完。
水容容笑了,眼珠子一转。“大部介的人都希望别人是喜欢自己的,我可不知道竟有人希望别人怕自己的,我看你真是个怪人!”
男人双眼紧盯着她:“在你的眼中,我是个怪人?”
水容容认真地打量着他,然后点头。“穿著古古怪怪的衣服。说话也古古怪怪的,这不是怪人是什么?连我说的话你都听不懂。我真怀疑,你是不是生活在现代?喂!你到底是从哪里来的?难道……”她说到后来,有点稀奇地拍着手眼睛一亮,将脸凑近了他面前。“难道你都住在深山里?你家住这里吗?”她有点醒悟地喃喃低语:“难怪他这么凶。一定是我误闯进他的地盘了……”
男人凝视着眼前那张清丽脱俗的俏脸,一抹奇特的感觉竟掠上心头。
“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你又没告诉我!”看他那一身与众不同的气势,想必不是普通人……只是……她还是觉得怪怪的!这个男人,地无法忽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某种危险气质。
“现在你的命是我的,我可以让你生,也可以让你死!”他的语气轻柔,却带着让她隐隐颤抖的威严,他的一双巨掌威胁似地扣住她的肩。
又来了!这个男人总是不忘他的霸道权威吗?
水容容推着他的手,瞪着他叫道:“我的命是我自己的,没有任何人可以掌握!就算我不小心闯进你的地方,也不至于要我将命抵给你,大不了我向你说对不起……我走嘛!你就当做没看到我……”
男人俊目闪现棱芒,煞气毕现,威猛吓人,他沉着声音道:“你以为这里可以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这么简单吗?这里是王族的禁地,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能擅自闯入!而你,你还能走得了吗?”
水容容睁大了眼,不打算屈服,她可不是被吓大的!她鼓起了腮帮子,气恼地说:
“我都说了是我不小心。也向你说对不起了,你还这么得理不饶人!你……我看你真是个蛮横无理的野人!”
男人的脸色愈来愈难看。盯着她的眼睛简直像快爆发的火山。手一紧,几乎快把她的肩捏碎。
水容容被他捏痛得脸色发自、直冒冷汗,握起拳头睡着他的手。
“该死!你快放手!你这个……野蛮的人……”他逼近她,咬牙切齿地道:“从来没有人敢对我说这种话!只有你……”
她根本没办法推开他如铁钳般的箝制,却也不愿屈服于他的蛮力之下,于是她低头狠狠地朝他的手臂咬去。
那男人眉头一皱,明白地做了什么事,扬手甩开了她。他的手腕立时出现一个微沁血丝的齿痕。他一脸的狂怒,条地伸手掐着她雪白的颈子:水容容咬了他一口之后,立刻被他一把推开,等地反应过来时,她发现他的手正捏在她的脖子上,他那怒气腾腾的模样让她骇怕。
“放……放开我!”水容容好不容易才吐出这句话。他的手紧紧地陷着她,她已经快不能呼吸了。这个男人真的打算杀了她吗?只因为她触犯了他?
“我要你向我求饶!”他的神情复杂且狂乱,低头看着她坚毅却痛苦的脸蛋,陰郁地道。
水容容的脑子开始昏昏沉沉,她死瞪着他,猛力摇头。“你……这个暴君!”
从来没有人敢反抗他吗?这样一个充满暴力、危险的男人,将人命不当一回事,好象所有人都得慑服于他!而她偏偏不服,她的力气跟他相比实在不足以抗拒,但是与生俱来的傲气,却不允许自己降服在他的霸权之下。她不屈服!
“你……”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采。
水容容抵受不住地闭上眼睛,脑子一阵昏眩,旋即失去了知觉。
当她再一次张开眼,发现自己躺在草地上,而头上正有一张俯视着她,若有所思的脸庞。她立刻清醒了过来,迅速翻身坐起,离他远远的,瞪视着他,手摸一摸自己的脖子。她的颈子还隐隐作痛,看来她刚从鬼门关转了一圈回来!
那男人动也不动地坐在那里,视线随着她移动。他脸上的神情讳莫如深,他凝睇着她,沉静地开口:“你刚才昏过去了!”
水容容又笑了,笑得有几介苦涩与嘲讽。“我还以为我应该到陰曹地府了呢!
我不是该死吗?”
“我现在还没打算让你死!”他淡淡地说。她一听,不禁怒火上升,开口大叫:
“还没打算?原来你的意思还不准备放过我。是不是?”她整个人跳了起来,连连住后倒退好几步。“我不打算向你屈服,我不会!而且我不想再看到你!”她转身就跑。她一定要离开这个鬼地方、这个男人!她要回家!她耳尖地听到后面传来——声,才跑没几步,她已经被人从身后拦腰捉住,然后跌进一具正剧烈起伏着的胸膛里;她挣不开他的双臂,拼命在他怀里挣扎。
他低头,沉重浊热的呼吸就在她耳畔吹着,声音低沉惑人。“你走不了!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