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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水容容和他们分手后。Www、Qb5、cOМ//再次启程前往秋山…然而她对离去前,燕烈露出的古怪笑容感到十分不解,好象他知道了一些什么事?对她而言,燕烈只是个过客,而且是个谜样的过客……
照着燕烈给的指示,在马上颠簸了许久,近黄昏时,她终于到了目的地。牵着马儿慢慢绕着山谷,她努力地搜寻任何一个熟悉的景象;只是秋山的范围绵延数里,一时之间还无法让她找到。水容容沿着溪流寻找,直到天色又暗了下来,四周一片黑漆漆地无法辨识,她只好暂时放弃,等待明日天亮再继续。
她找到一处甚为平坦的地方,打算升火休息,但一个奇怪的声音却引起她的注意劈劈啪啪的声音,不时在上空来回盘旋,有时声音逐渐远去了,没多久又由远而近地传来,水容容皱紧了眉头,望着咬月下的长空,她乍听到一声凄厉的鸟啸声,狠狠地被吓了一大跳。她下意识地往陰暗处缩去,那好象是鹰的叫声!
她记起第一次遇见祁雷鹰时的那只大鹰,彷佛极具灵性地,当她听到这叫声时,第一个直觉反应就想到那只鹰……
年五和雪梅昨晚应该醒来,并发现她失踪之事,再细心一想的话,他们就会知道郡主早和她串通好了。他们如果去问玉瑶,她一定不会承认;可是祁雷鹰……明天是他从东城回宫的日子,他发现她不见了,一定很愤怒她会连累玉瑶!原本应该在昨日就到达这里,却因为走偏了方向,以致现在才到。她的时间变得十分急迫,似乎有未知的危险正在向她接近;她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在窒碍着她的心口。而上空不时传来的鹰叫声更让她心惊胆颤。“嘶……”被绑在树下的马儿在此时突然叫了一声,然后极不安分地在原地跟步。暴躁地扯着颈上的?绳。
水容容不知道马儿是在发什么疯?却也怕它引起注意。急忙安抚着它。哪知马儿不理会她的安抚,对空又是一声长鸣,令她骇怕的是,上面竟传来一声鹰叫,彷佛在响应它似的。
“你这只笨马!我求求你安静点行不行?”她不想被马儿踢到,离她三步之远,气得对它吹胡子瞪眼。大概被那句‘笨马’惹毛了,它老兄不高兴地叫得更大声,整个山谷回荡着马鸣声。没多久,远处也悠悠地响起一阵阵马儿的嘶鸣,而那声音渐渐朝这里接近。
水容容脸色倏然一变,有人往这里来了!她不知道是什么人?但她怕那正是要找她的人。当下之计,她决定不管那只临时变节的笨马,带着燕烈送的一些干粮,转身就往山林的深处躲藏。
夜间在山里行路令她备感艰难,没有现代的手电筒可以照明,而浓密的树林又遮蔽了上头的月光,她根本是用手在摸路,但山林里无路无径,行走不易,她简直是一路挣扎地前行。过了许久,她听到一阵淙淙水流声,再往前更接近点儿,彷佛像是瀑布的冲泻声……她费力地拨开一堆树丛,下一刻浑身上下却透着一阵奇冷的冰寒,冷不防地呛进好几口水。她才惊觉自己掉进水里了!她赶忙冷静下来,放松自己,这才没被这突如其来的遭遇吓死,借着月光慢慢游到另一边的岸上。
这里竟是她第一次遇见祁雷鹰的地方地无意间闯进的小湖;而现在,她好死不死地又来到这里,浑身湿透的水容容趴在草地上,盯着这个熟悉的地方,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月光从毫无树叶遮蔽的上空洒下,映着湖面。反射出波光粼粼,引人生出无限遐思,但她可没那闲情!她现在可冷得要命,湿衣服贴在皮肤上,又冷又不舒服,又没办法升火;没多久。她已经连打了几个喷喷嚏。偏偏这时远处又传来了鹰的叫声。简直是陰魂不散!水容容狼狈已极地瞪着上头。
长啸声又接近了,没多久,一个黑影在湖面的上空出现,盘旋了几圈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往湖面俯冲而下——
她毫不惊讶地看见那只碧眼大鹰。如上次一般,那只贝灵性的大鹰停在一块岩石上,一双碧眼便直勾勾地盯着坐在一边的水容容,那眼神似乎在说…嘿!逮到你了!尽管水容容对它的外表仍存骇意。对它的行动却感到奇怪,尤其接收到它眼神所透露出的讯息……
“你……不会是想抓我回去吧?”她大胆假设,有些嘲弄地问它。
也不知它听不听得懂人语,只见它威胁似地扑扑翅膀,便又一动也不动地直视着她。
她浑身突地打了一个冷颤。
“公主……请随小的们回宫!”一个年轻的男子声音自她身后响起。
水容容回头,看见侍卫年五;而在他身后陆陆续续出现一群王宫的侍卫。
年五的表情很严肃。
“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玉瑶郡主告诉小的!我们已经在这里等了一天……”
“玉瑶?”她想不到玉瑶会向他透露她的行踪?为什么?
“请公主现在随小的回去!”
水容容摇头:“我不回去!无论如何我必须在这里找出回家的方法!你们别管我,你们自己回宫去!”
年五面有难色:“小的职责是守护公主的安全,公主私自离宫,小的罪名已经不轻。
如果不把公主带回宫里。小的恐怕……”
他的责任便是好好看住她,如果她失踪了,第一个为她受罪的一定是年五!水容容只管自己要逃出宫,却没想到她这一点,连带会使服侍她的雪梅和年五受罚,谁知道在盛怒下又会做出什么事?她倒是没有想到这问题!
年五终于注意到她全身早已湿透,立刻脱上的披风恭敬地递给她。她感激地接过。她不能再连累他们;而这意味着……她暂时回不了家!她必须在祁雷鹰回宫之前赶回去,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想不到她饱受惊怕、疲累了一天半,却不得不在最后关头松手——
※※※
趁着月色明亮,众人快马赶回宫。原本正待松口气,却发现宫里还灯火辉煌,并且弥漫着一股可怕的气氛。
鹰王回来了!原本预定明日回宫的祁雷鹰,竟在今晚抵宫,并且发现水容容私自偷跑出宫的事!祁雷鹰的怒气殃及整个王宫。服侍他的侍从们皆战战兢兢地,大气不敢稍喘。
“出去!出去!把年五给我找来!”水容容只消站在他的寝宫外,便可听到里面传出的怒喝声。
门一打开。两名侍从乍见水容容和年五时,都是一副惊喜及松了口气的神情。
“公……公主殿下”他们结结巴巴地,简直像遇到救星似的。
“你们都下去吧!我知道了!”她在心里叹息,挥退了他们。
水容容带着年五踏进房里。
“王!”年五亮声,行宫礼。
正在整装换下外衣的祁雷鹰,头也没回,用力地址下那件累赘的衣服。
“该死!我要你好好看着的人竟然不见了!人呢?”他厉声问道。
年五急忙跑上去为他整装。
看着他裸露的后背,那充满阳刚气息、结实的肌肉,竟让水容容不由得红了双颊。
“小的已经将公主找回来了!正在您身后……”年五低声道。
祁雷鹰条地转身。一身男装打扮,全身脏兮兮地像刚从泥巴堆里打滚出来的水容容,正安安静静地站在那里看他。祁雷鹰两个大跨步便至她身前,巨掌扣住她的肩。
“趁我不在时私自离宫,你这么急着逃离我吗?”他咬牙切齿怒视着她。
水容容白着脸,肩膀被他抓得好痛。“你放开我!……放开!”她挣扎着双手推他。
“放开你?痛了吗?……我要你更痛!让你尝尝我痛苦的滋味!”祁雷鹰被他不放弃离开他的念头弄得心神大乱,几乎要丧失理智。
一旁的年五冒着犯上的危险,急忙上前拉开他。
“王!您快放开公主!您…,您弄痛她了!”
祁雷鹰一把甩开他,盯着跌在地上的水容容,神情有些疯狂与复杂。
“你先出去!”他看也没看年五一眼,轻轻地道。
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进来!”他凝视着已经站起来,并且勇敢与他对峙的水容容。年五只好无奈地走出去,室内的气氛又开始紧张起来,两人对望了许久。
“我说过,不管用什么方法,我都会不顾一切地逃离这里!她平静地看着他。
“我也说过。你是我鹰王的人,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我还是会把你抓回来!”“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
“永远不放!”
“就算我的心不在这里?”
“你的身心都会是我的!容容,你还不明白吗?你的身心只能交给我!只能是我的!
我是鹰王,世界上没有我得不到的东西!而你,是我最珍贵的小东西……”
他走向她,那低柔的嗓音奇异地轻抚过她的心房。水容容摇摇头,连连后退。“你需要的是一个不会抵抗你、顺从你的女人,而我不是!”她突地转身往大门跑,只是才跑没两步就被一只臂膀拦住,她的腰被牢牢地圈住,然后被带进一个宽阔的怀里。
他紧紧抱住她。不让她逃跑,俯来,一股温热的气息在她耳畔吹拂着,他喃喃地不知在低语着什么。
水容容莫名其妙地全身一阵颤抖。
祁雷鹰突地抱起她,大步地走向大床。
水容容明白他要做什么,条地惊慌失措地用尽全力推拒着他。“你……你不能这么做!放开我……快放我下来……”
他抿唇不语,眼中闪烁着一抹异样的火焰。
“你……你说不会强迫我……婚礼前你不强迫我的!”她被他眼中浓烈的吓坏了。
他将她放在柔软的床上,身体逼近她,低喃着:“不要逼我!你是我鹰王的人的人!
容容,我要你……”
她骇怕地猛推着他。“我不要!你放开我!放我走……”
虽然她爱他,却不愿在这种情形下与他结合!她怕他只是在报复,报复她的逃离!
她不确定他的爱,他真的爱她吗?她不知道!
“我要你真正成为我的……”
※※※
天大亮。
祁雷鹰早已醒来,他满心怜爱地凝视着睡在怀中的可人儿。
白里透红的粉颊、薄巧细致的朱唇、俏挺的鼻梁,睡着时的模样彷佛天真无邪的稚子……这一副景象真想令人永远珍藏。他俯身亲吻她的颊。眷恋地不想离开他最爱的女子!昨晚他不顾她抗拒地强占了她,在带领她进入欢愉的境界时,他们确实处在极为美妙的一刻…只是事后,她眼中的爱意即转为恨意,在他强制不让她离开的情形下,她啜着眼泪在他怀中沉沉睡去。
他不后悔占有了她,即使她恨他,她仍然注定得是他的人!不管用什么方法!
他必须根除她一直想回家的念头!不管她的身份是什么?异世界的人、外族人,他都不在乎,他只要留下她!拥有她的念头是如此强烈,以致在昨晚失而复得她时,他才萌发了要真正得到她的想法。他不要再等上两个月!他要安排一个愈快愈好的婚礼!他要她成为他名副其实的王妃他“鹰王”的妻子!
怀中的人儿轻轻动了一下,水容容醒了。原本以为昨晚的一切全是梦,在睁开眼对上一双深情款款的眸珠时,她不得不面对现实她被她爱的男人了!她眨了眨眼睛。
不由分说地又濡湿了她的眼眶。
“别、别、别哭!我不对……”祁雷鹰轻轻拭去滑下她脸庞的泪,低头在她眼皮上吻了一下。
水容容哭得更厉害。“你……你为什么……为什么……要逼我?”
“我爱你!容容!现在你是我的人,是我的妻子了!”见她泪珠不停,他干脆吻去她的泪。
“你……你真卑鄙!”她哽咽着。
他置若罔闻地轻抚她的脸颊,双眼望进她眸子深处,温存地、轻言细语地道:
“昨晚我弄疼你了,是不是?……现在还疼吗?容容。”
她想到昨晚和这男人的亲密接触,即使是被他强迫,可是后来她却也在享受那种男女之间水侞交融的欢愉!想到这儿,她的脸渐渐红热了起来……
“容容?”他盯着她带嫣红的脸蛋,心神为之一荡。
水容容别过脸不去看他,她该用什么心情面对这个令她又爱又恨的男人?
祁雷鹰将她紧紧地褛进怀里深处,叹了口气。“沙场、统治南国,我是高高在上的‘鹰王’!天下没有我办不到的事,可是我却独独对你没办法!从第一次见面,你就让我失控至今……我一直强制将你留在身边,就是怕抓不住你!对我来说,你不像真实的,好象随时都会自我的眼前消失,所以我只好用强迫的手段留下你!容容,我真的爱你!”
在听到最后一句,她的心防霎时崩溃了。
她模模糊糊的声音由他怀里传出:“为什么你要说这个?男人通常都不爱讲舒坦些的……”
“因为你是我爱的女人,这种话我只对你说!”
“你发誓…永远只爱我一个?”她如许多陷入爱情中的女人一样,要求她专属唯一的爱。
他低头在她额上印下深深的一吻,彷佛印下一个永恒的誓约。“我祁雷鹰发誓,永远、永远只爱水容容!”
她笑了。
※※※
“你说,我真的能留在这个世界吗?”水容容惊喜地问那个正俯身整理花木的男人。”
“只要你想留在这里的决心够坚强……”白衣头也不回地道。
水容容坐在阶上,一手支着下巴。“我……我觉得好矛盾!二十世纪才是我的家。
我迷迷糊糊跑进这个世界,应该想尽办法回去;可是现在……我却问你这种问题。”
“因为你已经对这个世界的人产生眷恋!你放心不下你的亲人,却也割舍不下对鹰王的感情,是不是这样?”
“你好象什么都知道!”
“我并非万事通。我只是依照情理来判断而已!鹰王对你的爱,所有人都看得出来,他已经等不及将原本两个月后的婚礼,提前到一个月后,可见他是多么期待你成为他的王妃!我第一次见他对一个女子如此的狂热……”他摘满一束鲜花递给她。微笑道。
看着他在阳光下灿烂温和的笑容,她心神一动,突地问他:“为什么你要住在这种远离人群的地方?而且平常还不让人接近?宫里的人都怕你怕得要命,你这么神秘。莫非……”她抱着满怀的花,笑地猜测:“莫非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白衣嗤地一笑。“我只是喜欢清静,不爱人来打扰而已!看你的样子好象抓到我什么把柄似的,你认为我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如果,你想在这里藏着美人,又不想让人知道的话……嘿!嘿!”她别有用意,笑得诡异极了。
“别瞎猜了!我那位美人现在不知流落何方……我已经一年没见到她啦!”
水容容睁大眼睛,晶莹的大眼闪着慧犊的光芒:“我可以知道你这位美人的事吗?
我从没听你提过你自己的事,更下知道原来你还有位神秘的红粉佳人呢!”
白衣笑了笑,敷衍地说:“这些小事有什么好说的?我看你把这时间多拿去陪陪鹰王倒是真的!”
水容容睁直了眼,下定决心非问到不可。“别想又避开话题!快说!”
“这其实也没什么,她只是我同门的师妹……”他的神色在谈到‘她’时,自然地温柔了下来。看得水容容对他这位师妹深感好奇。
“她叫什么名字?她怎么没跟你在一起?你很喜欢她是不是?她现在在哪里?
……”她的问题如同连珠炮问个没完。
“她叫小蝶,武功强。是专门行侠仗义、锄奸铲恶的侠女!性子虽然冰冰冷冷,其实她善良得很;不了解她的人以为她不好相处,所以被冠上了‘冷剑侠女’的外号!我当然喜欢她,小蝶可是我从小看到大,我待她就如亲妹妹般!只是一年前我来到宫里后。
就很少听到她的消息,也不知道最近她在忙些什么?”他笑着摇头。
水容容听得对这女子神住不已。侠女耶!古代世界真的有这种济弱扶倾、武功强的侠女?她真想亲眼看看她长什么样子!
“你也会武功吗?像武侠小说里的大侠一样,可以飞来飞去,一掌劈开石头的那种?”
“练武本多得以强身御敌,跑得比别人快,动作比常人敏捷些而已!你当练武是练仙法神术吗?你太夸张!我只是学学基础的防身功夫。加入师门后,跟着师父修练的主要是观星象、习药草……”他对她的想法感到有些好笑。
“你的特异能也是你师父教的吗?”
“特异能?你说的是我的第六感灵觉吧!它是与生俱来的,我师父只是教我怎么运用,怎么控制好它而已……”
“你师父也是个异人?”
白衣点点头。
水容容在他身上发掘出了一堆有趣的人物,对他师父也好奇得很,正待继续问下去,白衣突然微转头望向一边,说道:“王来我你了!”
她一呆。转头只见一个英挺俊拔的高大身影正穿过竹林,直直向这里走过来。
“原来你真的在这里。”祁雷鹰步至她身前,伸手便将坐在石阶上的她拉起。
“你忙完啦?”她红着脸,想避开他围在她腰上的手臂。
祁雷鹰根本不顾有外人在场。更加占有性地将她的整个身体贴近他的身侧,不准她乱动。对她点了下头,算是回答,然后便对白衣说道:“我正好想请你担任下个月婚礼的礼官,没问题吧?”
白衣台笑点头。“没问题!我十分乐意。”
离开白衣的住处往屋里走。水容容实在赶不上他的步伐,干脆站在那里喘气不走了。
“怎么啦?为什么停在这里?”祁雷鹰立刻察觉的返过身。水容容埋怨地看他。“你分明是在欺负我脚短嘛!走路走那么快,你经轻松松跨一步,我就得用跑的,我快累死了啦!”她一屁股就坐在园子旁的木椅上休息。
祁雷鹰只好也坐了下来,俊脸浮上一抹笑意忙着安抚她:“我急着想带你去看东西,倒是走得快了些,你还好吧?”
她将手上捧的一大把花统统塞给他。“帮我拿!”
祁雷鹰脸色颇不自在地盯着手上的花。
水容容注意到他奇怪的神色,眼珠子一转,哈哈地笑了。
“你从没送花给女孩子,对不对?”
“没有男人会做这种蠢事!”他对这种举动嗤之以鼻。
“在我们那里,男人喜欢女人就会送花给她……”她一脸期盼地看着他,还有他手上的那束花。
祁雷鹰脸色变了变,古怪地看了看花,又看了看她。“这又是什么怪规矩?你要是那么喜欢花,我命令人去摘来给你就行了,你要多少有多少……”
水容容嘟着嘴,撒娇地顿叫:“那不一样嘛!我不管,你要是爱我,就把手上那束花送我!”他解脱似的忙不迭将花塞回她手上。
水容容撇撇嘴:“你根本没诚意嘛!你到底爱不爱我?”恋爱中的女人是被容许耍些小性子的。
祁雷鹰凝视她眼中带俏的模样,唇角不由逸出一抹微笑。突地倾身,猝不及防地封住她微嗽的小嘴。
“既然你非要花不可,那么我每日便送你花,布满你的寝宫,你说好不好?”
结束了令人几乎窒息的热吻,他在她耳畔轻喃低语。
她睡着他的胸膛,心里甜蜜得很,嘴上却道:“才不好!花儿,要长在土里才美,摘下来不仅逊色许多,而且又像扼杀了它的生命一样……”“送与不送你都不欢喜,那你要我怎么办?”他摇头。搞不懂她。
“其实我只想向你撒撒娇,再听你说爱我嘛!……好啦!没事了!”她笑开了脸,站了起来,捧着花儿跑在他前面,边回头喊道:“你不是有东西要给我看吗?
那还不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