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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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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缠烂打虽然是一种卑鄙的下流事,但是对付超级难缠的人物就耍赖到底,发挥大无畏的精神勇于尝试,铁杵磨成针,长安牡丹到了洛阳照样封后。\WWW、Qb5。c0m//

谁说女子无才便是德,她要回句:美人窝,英雄冢,天子折腰。

男人难离三件事——权、利、欲。

尤其是最后一项根本是戒不了,除了和尚之外,要做到绝对的清心寡欲是何其难,圣人都要佩服得五体投地,大叹圣中之圣。

万兽之王吗?仍逃不过她所向无敌的缠功,不出三天便一五一十地话起当年。

说实在话,她必须同情他,尽管疑云重重,同行的折腾就够他受了,站在新闻从业人员的角度来看,他没被逼疯才是奇迹,一连串的媒体攻击对他并不公平。

凡事有正反两面,在追求真理的同时得兼顾当事人的心情,一味的争相报导只会使真相失真,各家报社以浮夸的手法来吸引群众的注意力,致使采访不到新闻的记者胡乱加油添醋,极尽渲染地丑化事件。

若以现今的眼光来说,顶多是件你情我愿的桃色纠纷,女孩子若是不能忍受男方凌虐大可离去,何必死守不肯走还大呼:我可怜。

媒体的一面倒让她觉得不可思议,没人猜测是谁在暗中操纵吗?

通常一件事的发生必有两种声音相抗衡,一方强势,一方弱势,不可能完全失去声音,除非有人刻意地安排一场惊心动魄的戏。

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为什么大家都这么盲目,要是这个报导落在她手中,早就水落石出了,哪会蒙尘八年。

现在最重要的一点是把拼图凑齐,找回失落的真相,民众有知的权利。

“小美人,瞧你一脸春风得意,娇嫩的身子想必受了不少雨露滋润。”

遍寻不着的关键人物主动送上门,该是庆幸还是感慨,不过她要违反和狮子的约定,一切都是时不我予,非她之过。

“你一张嘴不带腥膻味很痛苦是吧?像个要不到糖吃的小孩。”拉拉衣襟,遮住胸口的一颗“草莓。”

表情很臭的孟广歆不承认失败。“他的床上功夫肯定没我好,你跑错房了。”

“去告诉你方向感极差的大哥,要他别再左右不分地乱开我的房门,我喜欢独睡双人床。”男人的自尊维持在性能力是要不得的心态。

光靠胯下物一逞威风有什么了不起,有本事正大光明地站在太阳底下喊话,暗地里使阴算不得男人,只能称之小人。

床笫之间的关系固然重要,挑对人才是主要因素,炫耀性功能的男人往往流于自卑,因为除了性以外一无可取,借着性来平衡流失的自信心。

“你很会为自己开罪,我以为你和其他女人不同呢!”他用不屑的口气睥视着。

“请问我犯了哪一条律法,用得着一个持美国护照的‘老外’来教我认识法律?”他未免自大得过分,她爱跟谁睡是她的自由。

反正男未婚,女未嫁,双方已届法定公民身份,具有成熟的行为能力,法律是无法制裁男女关系的发生,“外国人”是不能理解的。

“自甘堕落,爱慕虚荣,你还是不能抗拒金钱的诱惑,真让人失望啊!”他故作潇洒地叹了一口气。

谁理你的失望,有病。“你清高嘛!不会垂涎人家的万贯家财,我比较势利。”

一副贪求富贵模样的藏玺玺用嘲弄的口气一睨,其中的暗讽是为了刺探他的底线,她相信金钱有让人着魔的能力,尤其是同母所出的兄弟却有天地之别的际遇。

之前她上网查探过,他在美国的生活并不顺畅,处于低下阶层的边缘人,以打零工过活。

后来秦狮一夜之间继承了大笔财产,上了美国财经杂志,他才以越洋电话相认,经由尚未过世的母亲证实来台依亲,自此秦家的风波便不断,闹得满城风雨。

虽然后来不了了之地回美国去,两袖清风的他突然变得出手阔绰,出入名车代步,坐拥美女,而金钱来源不明。

据她片面了解,秦狮未给予他任何资助,碍于外公遗嘱有言明,秦家的产业只留给姓秦的直系子孙,但是女儿所出的孟姓人不得承继一分一毛,因此他前后两位血亲得自食其力。

一个不事生产的男人哪来的巨资?这点颇令人费思量。而且狮子的前任未婚妻在溺毙前,曾掏光秦宅的保险箱,去向不言可明。

可是没人联想到巧合点,任由他没事人似的离开台湾,一家子陷在他留下的风暴中无暇分心细想。

“嘿嘿!小美人,要不要试试脚踏两条船的快感?让两个男人来满足你的**。”轻佻的孟广歆抛了个电眼。

无聊。“一头狮子已经够恐怖了,我干么自找麻烦地拖条狼来咬脚,而且是条缺牙的灰狼。”

空有狼性无威胁性。

“瞧不起我?”一抹凶光快速地由他眼底掠过。

“除了骗女人的本事一流,我实在看不出你有哪一点像男人。”活像吃软饭的小白脸。

一瞬间的冷酷乌沉了他引以为傲的剑眉。“宝贝,你很不齿我是吧?”

“人必自重而后人重之,你虽是秦家的子孙却不姓秦,凭什么来秦家摆大少爷的谱,要所有人看你脸色行事。”

更甚之,他还反过来自以为是主人,自由进出秦家不当一回事,一副万人迷的张狂样夺人所爱,叫人看了好想开扁。

不自觉中藏玺玺的心偏了,指责的话语顺舌而出,未站在中立立场地把话说重了。

“小甜心,你把我惹毛了。”他向前跨一步,笑容变得残酷。

孟广歆这辈子最很别人提起这件事,就因父亲是管家之子不得那名为“外公”男人的缘,因此将身后的一切全给了他血缘上的哥哥,而他什么都不能继承。

同是一母所出,为何他一毛也得不到?他也是秦家之子,没理由被摒除于外。

既然死老头不把他纳入遗产继承者之一,那么就别怪他心狠手链,不把秦家闹得天翻地覆不罢休,顺便拿走他该得的一切。

至少他顾着手足情,没一口气搬光,残存三分仁慈。

她忽地一惊?“你想干什么?别忘了狮子的怒吼,他会撕裂你。”

“哈…你别指望他来英雄救美,鞭长莫及呀!小心肝。”他像个好色鬼似的逼进。

“什么意思?”藏玺玺退了几步,脑子里滑过无数个画面。

新闻画面。

有社会版、写实版、趣味休闲版,还有陈尸阴沟的头版,更可笑的是她还自行漫画格式化成滑稽版,看来她是中毒太深了。

“亏你是他的枕边人,居然不晓得他不在家。”诱狮出笼,他才好强摘牡丹。

她很快地联想蹊跷。“是你耍的诡计吧!”

“啧!看不出来你还有点脑筋,我当你是不解风情的木头美人。”配头冷残的狮子正好。

“你到底动了什么手脚,让他在不知会我的情况下出门?”她太大意了,错估了他的胆大妄为。

一般人不会在最危险的地头动手,多少会有所忌惮地收敛,而她就是太过相信自己的本能,以为能全身而退地诱他说出全盘真相。

可是她失算了,他居然就挑在最明显的地方露出本相,毫不在意被人得知他的恶行,似乎还有种变态地乐在其中,好像看着别人痛苦是件快乐的事,满足他不为人知的一面。

“上亿的南非钻石在海关失窃,你说重不重大呢?”他狂笑地身往后仰。

他有犯罪的金头脑,只要打通电话到南非请钻石商慢一天交易,然后照常由南非进口一批珠宝,只不过是钻石换成廉价的水晶原石罢了。

台湾的交易商在验货时发现并非原钻,当场通知公司老板,也就是秦狮前来处理此事。

来回少说一、两个小时,加上交涉和联络南非钻石商,以台湾的办事效率,不耽搁个四、五小时是无法得知被要了一道。

而他早巳得逞了,采了狮子娇宠的花儿。

“是谎报对吧?我想你的本事是跨不出国界,全靠一张嘴作祟。”以海关的严密是不可能弄丢钻石的。

他表情一拧,为她的轻视大感不快。“女人少话点较可爱,太聪明容易招来灾祸。”

“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附近有二十几个保全人员,他们不会让你动我的。”她表面装镇静。

面对犯罪智商高超的人,她已不预设肯定的退路,他必然有另一套说法。

果不其然,他笑不可支地拍了大腿一下。

“来呀!把整座先人的坟墓都搬来挡也无所谓,我今天一定要得到你。”他用她的名义把人调走了。

心跳加速的藏玺玺评估她有几成逃脱的机会。“黏好你的舌根,小心风大。”吹走了它。

“幽默,**前不忘调侃一番,我会对你温柔些。”他的表现像大众情人,眼中的婬色冉冉浮起。

“专挑人家吃剩的豺狼,我早**给你亲爱的大哥,你忘了吧?”她不逃不避地等待时机。

冷静,是惟一的机会,她不能显现出慌乱让他有所提防。

“你…”一听到此的孟广歆猛力钳制她双肩。“看来你比较喜欢粗暴式的温存。”

“强暴就强暴,少自我美化,你也不过是条人家不要的弃犬,强迫女人就范只表示你是孬种,没胆子屠狮,只好弄别人的女人来修补你烂到不成形的自尊。”

啪的一声,细致的粉颊泛起一道深深的五指痕,嘴角有股腥甜味让她硬往腹里吞,倔强地睨视着他。

“被人说中心事了吧!滋味不好受是不是?要强暴我好突显你的懦弱就赶紧,我张着腿等你。”死。

好可恨的女人。“尽管嘴硬,等我上了你以后,你会快活地要我多来几回。”

“嗤!你确定你的‘小’朋友能出来见人吗?我怕找不到它。”她拿他引以自豪的器官奚落一番。

男人是种奇怪的生物,什么屈辱都可以忍受,惟独那话儿遭鄙视必定勃然大怒,孟广歆亦不例外,他一俯身就要咬上她的嘴,以证明自己的能力优越无比。

人在气愤当头往往失了防备,一心要掠夺口出恶言的女子,**在此时凌驾了理智,以她的身体为终点站。

倏地,藏玺玺量好角度弓起膝盖,直朝他全身最脆弱的部位,哀号声立起。

人有打落水狗的习性,她生平的一次不聪明就用在此,先人为主地认为男人一旦受了攻击便会变弱,甚至无力反噬。

而她错得离谱,不待此时离开还打算以胜利者姿态送他两句箴言。

谁知她才一靠近,脸色极度痛苦、犹自按着下腹的孟广歆朝她伸出一只手,而手中躺着一把小型的掌中雷。

“逮到你了吧!狐狸女孩。”

她错愕不已,后悔自己的孟浪,不该因一时的轻心而错失良机。

这下,她真的会被狮爪拆得四分五裂,如果她还有命活着回来。

***

“咦!听雨姐,你瞧那是不是玺玺姐?”背影好像哦!发型也很相似。

“不是。”她记得二楼的芳邻有一头飘逸长发,虚幻得不像真人。

应该说居住在“联合女子出租大厦”里的房客都不像人,个个特立独行又出奇美丽,每层楼都以花来命名,而她是傲然多刺的蔷薇。

十二位女孩,十二种风貌,花一般的属性令人印象深刻,即使平日不常往来,擦身而过的点头之交仍在彼此心里烙下影像。

不熟亦不陌生,淡如水的交情却又感到一股来自前世的熟稔感,不由自主地付出关心。

看似各自生长的树干根扣盘结,分不清原根归属于谁,相互纠葛到死亡的那一天。

“怎么会不是?她身上的衣服是我从衣架上收到包包拿到医院给她的。”好久没赚她的打工钱。

“她住院了?”怎么没听说…嗯!她这阵子到欧洲比赛,许久不曾回国。

一回国就遇上丢三落四的怜怜,忙着打工忘了缴学期报告,只好拜托身为赛车手的她送一程。

“出车祸,看来好严重哦!不过也很幸运啦!”她是这么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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